“你们这是在找我吗?”
就在骆士宾刚刚进入里屋时候,一个冰冷得声音在门口响起。
三人骇然回头,只见李星河竟然不知何时回来了,正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他眼神森寒,杀气四溢,屋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
“李星河?你怎么……”水自流很惊讶,他们明明打听清楚他今晚值班啊!
……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原来,今晚在林场值班的李星河,半夜被尿憋醒,他起来上厕所时,遇到了门卫老陈。
“李医生,值班啊?”老陈跟他打了个招呼。
“嗯,陈师傅辛苦了。”
“嗨,辛苦啥。哦,对了,”
老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顺嘴说道:“上午有仨小年轻来场门口转悠,问我你啥时候值夜班来着,还说晚上要来找你看点儿男人那方面的毛病,嘿嘿……现在的小年轻啊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老陈挤挤眼,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李星河心里却“咯噔”一下,仨小年轻?打听他值夜班?
他心里一惊,坏了!
这是有人想趁他不在家去偷东西,说不定……还会对独自在家的郑娟不利。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他提上裤子,对老陈笑了笑,说:“哦,可能是我之前的病人吧。陈师傅,我有点事儿回家一趟,你帮我看着点,回头请你吃饭。”
“没事,你回吧,这场里也没啥好看的,这么大的圆木谁能扛的走?你快回去吧。”老陈点头同意。
李星河转身快步走向林场大门,一离开老陈的视线,立刻全力施展轻功,整个人如同一道淡淡的青烟,朝着光字片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来又怎么样,你小子最好识相点,哥几个最近手头急,找你借借急,你别不识相,赶紧把家里的钱和粮票都拿出来……”
骆士宾转过身狠狠地看着李星河冷笑,接着又警告他:“你也别想着报警,我们又没偷没抢,就是找你借钱,警察也拿我们没办法,最多拘留呗,你不借我们下次再来,哼哼,直到你肯借为止……”
“借钱?呵呵,我看你们是在找死。”李星河冷冷地看着他们。
“草,你牛掰,还敢这么跟我们说话,他玛的我倒要看看咱们谁找死……”骆士宾说着便挥拳冲向李星河。
李星河一把握住他的拳头,轻轻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水自流的手腕应声而断,紧接着李星河一脚将他踢飞,疼的他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剧烈地干呕起来。
一旁的水自流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不声不响地从侧面朝李星河刺去。
涂志强看好基友动手,怕他吃亏,就举起手里的撬棍,从另一边朝李星河的头砸去。
“星河哥……”
听到老公声音的郑娟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正好看见水自流和涂志强俩人打向李星河,吓得她惊叫一声,不要命地冲了过来,想要为他挡刀。
眼看水自流的刀就要扎到郑娟,李星河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把抱住郑娟,紧接着一个七百二十度腾空旋转,再一个摆腿,直接将水自流和涂志强两人踢倒。
李星河没有用力,他把握着力度只是把他们踢伤,不然就他们这小身板,来多少都不够他打的。
这里毕竟不是武侠世界,水自流他们也不会武功,不能直接打死他们,得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当然自己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的。
刚落地,李星河一脚踩向水自流的手腕上,又是一声“咔嚓”响,水自流的右手也废了。
吓得郑娟“啊”的一声,紧紧搂着李星河的脖子,不敢看这暴力的场面。
李星河一只手抱着郑娟,又走到涂志强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踢在他小腿上。
涂志强的小腿关节立刻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显然是断了,疼的他冷汗直流,不过这家伙倒也硬气,愣是忍着没喊出来。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几秒,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三人,已经全部倒地不起,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娟儿,别怕,没事了。”李星河低头亲了一下郑娟,安抚她的情绪。
“星河哥!呜呜……吓死我了……”郑娟脸色苍白,泪流满面的搂着他,身体不住地发抖。
“没事了,我回来了,你先进屋,我把他们弄到派出所。”李星河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嗯,星河哥,你小心点……”
郑娟点头答应,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声,这才从李星河身上下来,听话地进了里屋。
李星河从空间取出一根绳子,将三人像捆猪一样捆在一起,尤其是对骆士宾,特意多绕了几圈,勒得他直翻白眼。
然后像看死人似的看着骆士宾,吓得他声音发颤:“李……李医生,我们就是……就是跟你借点钱花,我们错了,可不能乱来,杀人可是犯法的……”
李星河被他给气笑了,“吆,还知道法律呢,行,那就让法律制裁你们……”
说着,李星河蹲下身,笑眯眯地在骆士宾小腹的几个穴位快速拂过,一丝九阳真气悄无声息地渡入其经脉深处。
这暗手极其隐蔽,不会立刻发作,但会在三个月后显现爆发。
李星河可不会让这个渣滓活着出来的,但也不会在家里杀他,就让他暂存三个月的狗命吧。
“娟儿,你锁好门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李星河进屋对惊魂未定的郑娟又嘱咐了一句。
“嗯,你小心点。”郑娟用力点头。
李星河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三个痛苦哀嚎的家伙,径直去了派出所。
……
这个年代,入室行窃,还想动刀杀人,并且人赃俱获,那性质可是十分恶劣的,足以判处死刑。
“是我带的头,锁是我撬的,东西也是我要偷的,水自流和骆士宾就是被我硬拉来的,他们啥也不知道,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涂志强梗着脖子,把所有的罪责都大包大揽了下来。
其实他是为了保护好基友水自流,但如果不把骆士宾的罪也给扛下来,那骆士宾肯定会指认,主谋和带头的人是水自流。
所以,为了水自流能够无事,他就连骆士宾的罪一块扛了下来。
骆士宾自然是顺水推舟,痛哭流涕地表示自己是受了蒙蔽和胁迫,却绝口不提自己试图侵犯郑娟的龌龊心思,而水自流却一言不发,低头不语。
警察跟李星河核实的时候,他明白涂志强这是在保水自流,他也懒得揭穿。
因为这还得需要跟警察提供证据,太麻烦了,既然涂志强想替水自流死,那就让他去死。
至于水自流,倒也不是不能留他一命,如果今后还敢贼心不死,想找自己或郑娟的麻烦,那就满足他求死的心愿。
李星河也没有跟警察说骆士宾想要强奸郑娟的企图,那样只会让郑娟的名声受损,于事无益,反正他已经下了暗手,这家伙是铁定活不了的。
案子最终判决了。
主犯涂志强,屡教不改,此次又强迫他人入室抢窃,情节特别严重,社会影响极坏,被依法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从犯水自流、骆士宾,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
1970年的冬天,涂志强依然如原剧情一样被枪毙了。
不同的是,比原剧情提前了两年,而且,水自流和骆士宾也没有逃掉,两人都进了监狱,开始了他们的牢狱生涯。
这个消息在光字片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既感慨涂志强的死,更惊讶李星河的深藏不露。
自此,李星河除了医术高明的神医称号之外,又增加了一个功夫高手的名声,更是让他愈发神秘起来。
三个月后,吉春监狱传来消息,说一个叫骆士宾的犯人,在服刑期间,突然下体爆裂。
不等医生赶来,他全身的血管也随后全都爆开,浑身是血,疼的满地打滚,最后因失血过多而亡,死的是相当惨烈。
这事还引起了监狱和警察部门的重视,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但调查了一个月什么也没查出来,最后不了了之了。
只有水自流,心里想起了那天晚上,李星河好像是在骆士宾身上拍了几下,但不确定是不是跟骆士宾的死有关。
他也不敢去举报李星河,万一要是和他有关,警察去调查,找不出什么证据,又让李星河知道是自己举报的,那自己以后出狱不是找死吗?
所以,水自流暗下决定,今后见到李星河就躲的远远的,这个人太神秘了,不是自己能惹的,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骆士宾就是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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