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芹仁菜逃出涮涮锅店后,夜晚的街道显得格外冷清。路灯的光晕洒在地上,拉长了她的影子,却照不亮她内心的黑暗。
她紧紧抱着吊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滴落在吊灯的玻璃罩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我都干了什么啊!明明是她们主动找我搭话的,明明是她们为我考虑的!我怎么那么傻...我怎么那么傻!我怎么那么傻!!傻瓜!!傻瓜!!”
她的声音从低泣逐渐变成了呐喊,她高举着吊灯,像是要把它当作武器,发泄心中的愤怒和无力感。
吊灯在她的手中摇晃,碰撞到路面、围墙、灯柱.....发出的碰撞声。发泄完后:“我是不是傻啊……”
井芹仁菜抬头看了看天空,星星被乌云遮住,连月光都显得黯淡无光。
“回家吧……”她低声对自己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去哪里。
井芹仁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所谓的家,拿着今天新买,却已经成为战损版的吊灯试图更换。
她搬来矮桌,踩上去后却发现即使努力踮起脚尖,她也够不到天花板,就在她想要再使把劲的时候,突然,身体的重心不稳,脚下一滑。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直直地摔在了榻榻米上。
她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再次从她的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轻轻滑落:“一个人,连灯都装不上。我的人生就跟永远都照不到光一样……”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无声的哭泣。她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慰。
“我明明不想这样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相处……”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
在井芹仁菜离开后,河原木桃香、安和昴和信竹匆匆结账,追出了店门。
当他们赶到井芹仁菜家时,发现门虚掩着。河原木桃香轻轻推开门,看到井芹仁菜蜷缩在榻榻米上,身边是战场归来的战损吊灯。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整个人显得无比脆弱。
河原木桃香的心猛地一紧,快步走到井芹仁菜身边,蹲下身轻声说道:“仁菜,你还好吗?”
井芹仁菜听到河原木桃香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抬头。
“桃香,我总是把事情搞砸……我明明不想这样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相处……”
河原木桃香轻轻抱住井芹仁菜,声音温柔而坚定:“仁菜,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安和昴也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井芹仁菜的肩膀:“仁菜酱。”
“哭出来就好了,到时候把你的别扭和不驯,通通宣泄到歌里去吧。”河原木桃香她的语气中没有责备,只有理解和包容。
“桃香……我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和大家一起……玩音乐吗?”
河原木桃香轻轻抚摸着井芹仁菜的头发,她的手指穿过井芹仁菜的发丝,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当然可以。”
“你的声音很有力量,仁菜。只要你愿意,我一直都会陪着你的。”
井芹仁菜的眼泪再次涌出,但这一次,她的哭泣中多了一丝释然。她将脸埋在河原木桃香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可是....我怕我会拖累你们……”
河原木桃香轻轻拍了拍井芹仁菜的背,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傻瓜,谁没有搞砸过事情呢?重要的是,我们都在这里,愿意陪你一起面对。你不需要一个人扛着所有事情。”
井芹仁菜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河原木桃香:“可是……我真的可以吗?我的声音……真的有那么好吗?”
河原木桃香她轻轻捧起井芹仁菜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
“仁菜,我说过的我喜欢你歌唱。你的声音里有种独特的力量,那是别人无法模仿的。你的歌声里有你的灵魂,有你的挣扎,有你的不屈。这些都是最珍贵的东西。”
井芹仁菜的眼泪再次滑落,但这一次,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桃香……谢谢你。”
“别哭了,再哭下去,你的眼睛就要肿得像桃子了。到时候上台演出,观众还以为我们乐队的主唱是个爱哭鬼呢。”
“我才不是爱哭鬼……”
安和昴“能和好就好。和好万岁。”
歌桥信竹说道:“好啦,到我的本职工作了。你瞧瞧我新买来的灯,都快被你折腾得不成样子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用。”
踩在矮桌上,稳稳地站在上面,开始拆卸旧吊灯,将旧吊灯拆卸下来后,信竹从一旁拿起新吊灯,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便开始进行安装工作。
按下开关,温暖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只是外表坏了,但灯珠没事。”
井芹仁菜抬头看着明亮的灯光,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好亮啊……”
这灯它就如同空之箱和大家一样,即使久经挫折与磨难,也许外表会因为生活的种种打击而变得伤痕累累,但是,内心却依然坚强,依然有着能够照亮他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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