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翠竹突然雄赳赳抱起账本,等您回来,保管让云香坊的分号开满朱雀大街!
这些古人哪知道,她所谓的商业秘籍不过是把现代会员积分、饥饿营销换了层古风包装。没有金手指又如何?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降维打击,就是最大的外挂。
暮色渐沉时,单承宴晃进店里,正瞧见袅袅往箱笼里塞《小龙虾的百种死法》。皇子殿下倚着门框凉凉道:昭阳郡主这是打算毒杀整个江南?
袅袅反手抛给他一罐特制辣酱,本姑娘要让他们体验什么叫痛并快乐着瓷罐在夕阳下划出金线,单承宴伸手接住的瞬间,仿佛接住了整个喧闹的人间烟火。
当袅袅蹲在御花园假山后头薅狗尾巴草时,手里已经编出了第三只四不像的草蚂蚱。
这些天她脑内小剧场就没停过——左边飘着q版原主跪在祠堂嘤嘤嘤,右边蹦出自己举着营业执照张牙舞爪,中间还卡着靖远侯府全家福在跳激光雨。
哎呦我的姑奶奶!容嬷嬷的绣鞋尖突然出现在视野里,您可真是日理万机,见您一面比见皇上还难。
袅袅手一抖把草蚂蚱戳成了三头怪,抬头就对上老嬷嬷核善的微笑。永寿宫掌事嬷嬷今日穿搭相当硬核:左襟别着太后赏的翡翠压襟,右腕挂着戒尺,腰间还系着专门逮她的金丝软鞭。
嬷嬷您听我狡辩...袅袅拍着裙摆上的草屑起身,突然被塞了满手的桂花酥,太后娘娘让您垫垫肚子再挨骂。
等迈进永寿宫,袅袅差点被满屋子的箱笼闪瞎眼。掐丝珐琅食盒堆成金字塔,蜀绣披风摞得比她还高,最离谱的是角落里居然拴着两头活蹦乱跳的——嬷嬷,为什么有羊?!
哀家记得你爱吃羊肉锅子。太后从《江南风物志》后探出头,书页间还夹着三张手绘小龙虾养殖图,听说南边湿气重,这两头太行山的黑山羊...
打住!袅袅战术性后仰,您这是让我去逃难还是搬家?知道的说是郡主南下,不知道的以为蝗虫过境呢。
老太太把书往案几上一拍,玛瑙护甲戳得舆图哗哗响:翅膀硬了?南下不告诉哀家,连侯府也不回?突然又变戏法似的摸出个紫檀匣子,这是给你爹准备的百年山参,记得说是你买的。
袅袅盯着那根快成人形的参王,心想这要是搁现代绝对能上法制频道。正琢磨怎么婉拒,突然福至心灵:要不您再赐我块孝感动天的牌匾?我扛着回去效果更炸裂。
少贫嘴!太后笑骂着扔来个香囊,里头滚出枚刻着凤纹的玉牌,见令如见哀家,要是那群糟心的敢为难...老人家的护甲在脖颈前划出冷光,你就说他们的脑袋比冬瓜好切。
暮色初临时分,袅袅抱着太后关爱大礼包站在靖远侯府门前。朱漆大门上的铜钉闪得她眼疼,门房小厮见了她活像见鬼,连滚带爬喊着三姑娘回来了,生生喊出了鬼子进村的架势。
绕过影壁时,她突然被满园子姹紫嫣红晃了眼——从前原主住的西偏院光秃秃像难民窟,如今倒种满了名贵魏紫姚黄。假山石上那道陈年裂痕,恍惚还是嫡姐把她推下去时磕的。
哟,这不是我们日进斗金的昭阳郡主么?嫡姐当婷婷摇着湘妃扇款款而来,裙摆上金线绣的牡丹能吃人似的,听说妹妹的食肆热闹得很,连倒夜香的都去捧场呢。
袅袅盯着她发间颤巍巍的东珠步摇,突然露出八颗牙职业假笑:姐姐消息真灵通,改天来店里办个VIp卡?冲三百两送夜香桶哦。
正厅里端坐的靖远侯咳嗽一声,袅袅立刻进入战备状态。余光瞥见嫡母张氏指间转着的佛珠,总觉得那檀木珠子下一刻就要化身血滴子。
听说...你在东市抛头露面。侯爷的茶盖刮过杯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这句话不是反问,不是疑问,是质问。
袅袅摸出太后给的玉牌轻轻把玩:爹您有所不知,现在京城流行实业兴邦。昨儿陈尚书还找我谈小龙虾养殖合作呢,说是要写进明年吏部考核的KpI。
满屋寂静中,嫡姐的团扇掉在地上。袅袅心里的小人疯狂捶地:感谢现代职场,感谢ppt,感谢那些年背过的黑话大全!
当嫡母开始阴阳女儿家总要嫁人时,袅袅突然掏出个锦盒:这是太后赏的百年山参,说是给父亲补身子。成功把对方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长篇大论噎死在喉咙里。
等终于逃回闺房,袅袅发出爆笑,差点憋出内伤,突然发现妆奁下压着张泛黄纸笺——是原主稚嫩的笔迹:愿得彩线百万条,绣尽天下美食图。
她拈起个黄瓜片贴在额头上,对着月光举起玉牌:放心吧小姑娘,如今咱们不止有彩线,还有辣椒面十三香。这波啊,叫舌尖上的降维打击。
单承宴的玄色锦靴第三次碾过侯府门前的青砖缝时,檐角铜铃恰好响到第十八声。他望着廊下挂着的那串红灯笼,总觉得像极了丰盛斋的麻辣小龙虾——都是看着热闹,实则烫嘴得很。
殿下觉得《洛神赋》里翩若惊鸿一句,用苏绣还是湘绣表现更妙?当婷婷今日特意换了掐腰留仙裙,发间九鸾钗随着说话频率高频震颤,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单承宴盯着石阶缝隙里顽强生长的狗尾草,突然想起某人在御花园薅秃的那片草地,本王觉得...他慢悠悠转动扳指,用铁锈最合适。
靖远侯看当婷婷和单承宴在那儿说悄悄话,年纪相仿,郎才女貌,乐呵呵地上前:“哈哈哈,七皇子,小女有幸竟与七皇子相识,想来小女近几月在京都也是小有名气,走到哪都有人夸赞,七皇子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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