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闪避时,那竟是声东击西的哑炮——真正的杀招是墙外突然射来的钩锁,六皇子借力腾空时,还不忘将最后两枚毒蒺藜射向袅袅的投石机绞盘。
单承宴的剑尖挑飞一枚毒蒺藜,另一枚却深深扎进木轴。看着远处六皇子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他按住血流如注的左臂。
城墙下幸存的虾兵突然集体抽搐,口吐黑血而亡——竟是咬破齿间的剧毒。
黎明时分,虾群在石灰粉中化成血水。当袅袅蹲在溃堤处,突然发现河床下埋着玉匣。撬开的瞬间,传国玉玺的螭纽刺疼眼眸——这才是六皇子真正的目标!
用疫病转移视线,实则盗挖前朝秘宝...单承宴拭去玺上污泥,六哥这招声东击西,倒是得了皇上真传。
当袅袅翻过玉玺,底部刻着图案:等等!这走向...是地图!她蘸血临摹,线条竟与太后所赐鎏金笺完全重合。
班师回朝那日,当袅袅在玉奴遗物中发现半块香囊。撕开夹层,掉出张糖渍的信笺:上面画着奶茶配方,背面是朱英歪扭的字迹——姐姐,御膳房有鬼。
单承宴突然夺过信纸对着日光,糖霜显影出惊世秘密:六皇子与西南土司的交易,竟盖着丽嫔的私印!舆图显示,下个投毒点是京郊皇陵。
看来这场宴席...当袅袅摸出随身携带的辣椒罐,要摆在金銮殿上了。
回程在即,临安知州和百姓齐心协力收拾残局,当袅袅把小龙虾的配方誊写下来,交给了知州。
本是来治灾的,不想却在这里发现了大瓜,把本就民不聊生的临安搅得天翻地覆,还多了不少伤亡,当袅袅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回程的路上,当袅袅想起六皇子说单承宴是北王遗孤,不禁好奇:“你不是说你是皇帝的私生子吗?怎么变成北王遗孤了?”
单承宴不语,兀自陷入回忆——
他自出生起,就跟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告诉他,他是皇室血脉,是当朝皇子。
所有人都说母亲痴人说梦,说母亲是疯子。
直到母亲死后的某一天,一个人领着一群人找到他,跟他说是他父亲,要带他走。
那日起,他住进了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给他找了一个女人做他的母妃。
容嫔很好,待他很好,因为自己不能生育了,所以待他如亲生儿子。
他敬她,爱护她,但独独不能让她把母亲替代。
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一开始对他也挺关心,时常去看他,但后来,不知怎么了,他不再去看他,也对他变得冷漠。
长大后,太子能力出众,很适合做未来的君王,不管怎么轮,也轮不到自己,所以他投靠了太子,太子待他如亲手足。
但在一次无意间,他查到了自己的身世。当年的当朝太子不是当今的皇帝单统,而是北王单治。
单统一直有野心,想要做储君,做君王,但单治不是,他无所谓做不做君王,只要为黎民百姓好就可以。
单治在一次微服出巡认识了单承宴的母亲李氏,二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这事让单统知道了,他趁单治回宫,蓄意接近李氏。
单治温良,单统刚猛,一柔一刚,单承宴不知道当时的母亲是怎么想的,但他知道他的母亲犯错了,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她同时爱上了兄弟俩。
单治不曾暴露自己的身份,对李氏称自己只是个贵家公子,而单统却称自己是当今太子。
单统回京时承诺李氏,一定会回来接李氏进宫做皇后。李氏信了。
后来,李氏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一个人撑着,一直到生下了单承宴,当时他叫单二狗。因为家里穷,李氏怕一个人养不起孩子,都说贱名好养活,就给他取名叫二狗。
李氏一直等一直等,为了当初的一个承诺,一直等到死,都没等到那两个男人中的任何一个。
而那个男人,回京后不久就设计陷害了北王,北王被囚于当时的一处荒殿,因为久无人居,被宫人们戏称为冷宫——但不是当时失宠妃子们待的冷宫。
单统接单承宴入宫后,改了名字,改了身份,麻雀一朝变凤凰。在皇子所和其他皇子们一同居住,一同学习。
某天六皇子把他引到冷宫,他看到了一个头发凌乱,浑身脏乱的男人。他很害怕,但那男人对他似乎没有恶意,还看着他哭了。
小单承宴当时不懂,也没有害怕得逃跑,只是呆愣在原地,看着那个男人把发臭的馒头擦了又擦递给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小单承宴闻到一股烟味,等他反应过来时,冷宫已经被大火包围。
北王慌乱之中将小单承宴推出冷宫,自己却埋葬在火海里。
那日之后皇帝非常生气,狠狠罚了他,六皇子在人群中笑得得意。
太子规劝他不要跟六弟走太近,六弟一肚子坏水,总是欺负人。太子还在他挨罚的时候给他送吃的,跟他一起背功课。久而久之,他便与太子愈加亲近。
行冠礼后,太子逐渐接触政务,查到六皇子似乎生出二心,以防万一,太子拉着单承宴背地里偷偷地查,几次交锋后,太子和六皇子的针锋相对明眼人都看得到,但不知为何,太子总是会被压一筹。
在调查六皇子的过程中,单承宴才知道,冷宫那场大火是六皇子放的,小小年纪心肠就如此歹毒,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更受皇帝宠爱。
大火事件之后,皇帝忽然对他变得冷漠,他当时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后来,他才查到北王府的密室里,有母亲和北王的来往书信,而这些书信,显然已经被人翻找过……
“哎,问你话呢!”当袅袅的声音把单承宴拉回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单承宴垂眸,把思绪收进心底。
“到底怎么回事啊?”当袅袅凑上前,亮晶晶的大眼探究地看着他。
“此事复杂,你莫要牵扯进来。”单承宴微微后仰,试图拉开点距离。
“咱们可是并肩生死一战过的人!你竟然还防着我?”当袅袅不高兴了,有什么事是她不能知道的?
“路途遥远,好好歇息吧。”说着,单承宴闭目养神。
当袅袅看着单承宴的侧脸,鼻梁挺拔,眼窝微微凹陷,嘴唇性感,下颌线清晰,皮肤白皙无暇……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当袅袅晃晃脑袋里的废料,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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