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日军司令部接到天皇推进令的第三日,一份印着“绝密”字样的《全域清剿纲要》便分发至各师团。
纲要中明确写着“凡抵抗区域,实行烧光、杀光、抢光”,字里行间透着令人发指的残忍。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关东军各部队便带着步枪、火把与卡车,向着东北各地的村落、城镇扑去,一场旨在摧毁一切抵抗、掠夺所有资源的暴行,就此在黑土地上拉开序幕。
在松花江畔的郭家村,日军小队踹开村民家门时,男人们刚扛着锄头准备下地。“放下农具!双手抱头!”日军小队长用刺刀指着人群,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村民们不愿放弃赖以生存的工具,几句争辩便成了日军开枪的借口。机枪声瞬间响彻村庄,子弹像暴雨般扫过人群,老人们倒在门槛上,鲜血染红了斑驳的木门;年轻小伙试图冲上去夺枪,却被刺刀刺穿胸膛,尸体被踢到墙角。
对于反抗者,日军的手段更是残忍至极。在五常县的一个游击队员藏身地,日军抓住了三名试图掩护村民撤退的队员,将他们绑在村口的老槐树上,用军刀一刀刀割下他们的皮肉,逼迫其他村民“认罪”。
有人不忍直视,刚想低头,就被日军用枪托砸破脑袋。短短一个上午,郭家村和五常县的两个村落,就有近三百名男性村民倒在血泊中,村口的小河被染成红色,连水流都带着血腥味。
日军的卡车在村庄里横冲直撞,士兵们踹开村民的粮囤,将玉米、高粱一股脑地往车上搬,连藏在炕洞里的杂粮都被翻出来;主妇们的银镯子、铜盆被强行捋走,甚至连孩子脖子上的长命锁都不放过。
在辽西的朝阳镇,日军发现了一处村民私藏的土豆窖,不仅将土豆全部运走,还往窖里扔了手榴弹,将试图阻拦的村民炸得尸骨无存。
更令人发指的是对妇孺的掠夺。年轻女子被日军像牲口一样赶到卡车上,她们的哭喊被日军的呵斥声淹没,有人试图反抗,就被日军用枪托砸晕。
在通化的一个村落,十几名未满十岁的孩子被强行拽出家门,日军谎称“带去读书”,实则将他们装上开往哈尔滨的火车——这些孩子的目的地,是731部队的秘密基地,等待他们的,是活体实验的折磨与死亡。
一位母亲追着卡车跑了三里地,最终被日军的子弹击中,倒在冰冷的雪地里,手里还攥着孩子的棉袄。
掠夺过后,日军便点燃了火把。在吉林的舒兰县,士兵们将煤油泼在村民的草房上,火把一扔,火焰瞬间窜起,吞噬了屋顶的茅草,噼啪作响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村民们抢救家产的哭喊声。
有老人试图冲进火海救出祖传的木箱,却被日军死死按住,眼睁睁看着房屋化为灰烬。
在铁路沿线的城镇,日军的焚烧更是彻底。商铺的门板被劈开,货物被抢走后,店铺被点燃;学校的教室、医院的病房,甚至寺庙的大殿,都没能逃过一劫。
黑烟滚滚升空,遮住了半个天空,连太阳都显得黯淡无光。一位幸存的村民躲在山林里,看着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村庄变成一片火海,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家没了,啥都没了”,泪水混着脸上的烟灰,淌出两道黑色的痕迹。
短短半个月,东北各地的村落、城镇大多沦为废墟。原本热闹的集市变得死寂,肥沃的田地长满荒草,只有偶尔传来的枪声和日军的呵斥声,打破这片土地的寂静。
日军的三光政策,不仅摧毁了东北人民的家园,更在这片黑土地上留下了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而那些被抢走的女子、被送往731部队的孩子、被杀害的村民。
东北的黑土地上,逃难的人群像一条蜿蜒的长龙,沿着铁路线、山路朝着关内方向挪动。
老人拄着拐杖,一步一挪;妇女背着年幼的孩子,怀里还揣着仅存的干粮;年轻小伙搀扶着受伤的乡亲,每个人的脸上都刻着恐惧与疲惫,他们是日军三光政策的幸存者,身后是化为灰烬的家园,身前是未知却充满希望的关内。
难民们的脚步踏过冰封的河面、荒芜的田野,将日军的暴行一路散播。
在山海关的难民收容所里,一位失去丈夫和孩子的农妇,攥着被鲜血染红的衣角,向围拢的人群哭诉:“鬼子闯进村里,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抢,我的男人被他们用刺刀挑了,孩子被他们抱上火车,说是去读书,可我知道,孩子再也回不来了!”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周围的难民纷纷抹泪,各自诉说着相似的遭遇,有的人家被烧得只剩断壁残垣,有的亲人被抓去做苦役,还有的女子被日军侮辱后杀害。
这些血泪交织的控诉,随着难民的流动,迅速传遍了华北、华东各地。
天津的街头,说书人将日军的暴行编成段子,台下的听众听得义愤填膺,纷纷拍案而起;上海的报纸用醒目的标题刊登《东北惨状:日军三光政策下的人间炼狱》,配上难民流离失所的照片,每一个字、每一张图都刺痛着国人的心;北平的学生走上街头,举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全民抗战,还我东北”的标语,高呼口号,呼吁全国人民团结起来,抵抗日军的侵略。
愤怒的情绪像野火一样在全国蔓延。工厂里的工人罢工游行,要求政府出兵抗日;农村的农民自发组织自卫队,准备保卫家乡;城市里的商人捐钱捐物,支援前线;甚至连偏远山区的猎户,都背着猎枪下山,想要加入抗战队伍。
“全民抗战”的口号,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响彻中华大地,曾经分散的力量,在日军的暴行面前,凝聚成一股坚不可摧的洪流。
北平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何大清正坐在桌前,手里捏着一份当天的《北平晨报》。报纸上关于东北难民的报道,他已经看了三遍,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他的心上。
日军的残忍,比他在热河战场上见到的还要可怕;难民的苦难,让他想起自己在丰泽园后厨听到的、伙计们谈论家乡时的担忧。他的眉头紧紧锁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报纸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吕清心端着一碗热茶走过来,看到他凝重的神色,轻声问道:“又在看东北的新闻?”
何大清抬起头,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嗯,鬼子在东北的所作所为,简直不是人干的。现在全国都在呼吁抗战,可前线的部队缺枪少弹,百姓们流离失所,我得想想,还能多做点什么。”
他放下报纸,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外胡同里忙碌的身影,有挑着担子卖菜的小贩,有追着蝴蝶跑的孩子,有坐在门口缝补衣服的老人。
这些平凡的日常,是东北难民再也回不去的生活,也是他必须守护的东西。
何大清的眉头依旧紧锁,心里却渐渐有了盘算:系统商城里还有不少武器和物资,他得尽快攒够金币,多送些步枪、弹药和药品到前线。
热河的吕卫国他们还在跟坂田联队周旋,说不定需要更强大的火力支援;还有那些逃难的难民,或许可以通过系统兑换些粮食和药品,悄悄送到收容所去。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却没能驱散他眉宇间的沉重。
何大清知道,全民抗战的序幕已经拉开,他一个人的力量或许渺小,但只要能多送一批武器、多救一个百姓,就能为这场战争多添一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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