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雷雨前的天空,檀香与墨香混合着文武百官身上的朝服气息,却丝毫无法冲淡空气中的紧张。长孙无忌的死讯传开已逾半月,原本渐渐平息的朝堂风波,却因一份迟来的奏折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陛下!长孙大人临终前写下的奏折,臣等已寻得!虽只完成一半,却字字泣血,关乎大唐社稷安危啊!” 吏部尚书刘仁轨手持一卷泛黄的奏折,快步走出朝列,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将奏折高举过头顶,目光扫过殿内百官,眼中满是急切与凝重。
李治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长孙无忌虽因谋逆罪被赐死,可他毕竟是开国功臣,又是自己的舅父,其遗留的奏折若真有要事,绝不能轻视。“呈上来。” 李治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内侍接过奏折,小心翼翼地展开,朗声诵读起来:“臣长孙无忌,叩奏陛下。今观皇后武氏,野心勃勃,行事狠辣,其心恐不在后宫,而在朝堂。臣观其近日常与外臣勾结,尤以王承宗为甚,恐有取代陛下、颠覆大唐之心……”
“住口!” 话音未落,户部侍郎李义府便厉声打断,他快步出列,对着李治躬身行礼,语气激动,“陛下!长孙无忌乃谋逆之臣,其临终奏折必是污蔑皇后娘娘,意图扰乱朝堂!皇后娘娘贤良淑德,辅佐陛下治理朝政,劳苦功高,岂容此等奸人诋毁!”
“李侍郎此言差矣!” 兵部尚书裴行俭立刻反驳,他上前一步,与李义府对峙,“长孙大人虽有过错,却也是三朝元老,忠心耿耿。其奏折中所言,并非无的放矢!近日皇后娘娘与王承宗过从甚密,朝中已有诸多流言,此事绝非空穴来风!”
“裴尚书是想与谋逆之臣同流合污吗?” 李义府怒视着裴行俭,语气尖锐,“皇后娘娘与王承宗往来,不过是为了安抚边疆,稳定朝局,何来勾结之说?裴尚书如此污蔑皇后,怕是别有用心!”
“你……” 裴行俭气得脸色发白,正要反驳,却被一旁的礼部尚书许敬宗打断。
许敬宗走到殿中,对着李治躬身说道:“陛下,臣以为,长孙无忌已死,其奏折不足为信。皇后娘娘辅佐陛下以来,朝政清明,民生安乐,此乃有目共睹。如今朝堂之上,竟有人借故散布谣言,诋毁皇后,实乃居心叵测!臣请陛下严惩造谣者,以正朝纲!”
“许尚书说得对!” 紧接着,又有几名官员纷纷出列,支持许敬宗的说法,“皇后娘娘贤德,绝无此等野心!长孙无忌的奏折乃是污蔑,请陛下明察!”
裴行俭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没想到,支持武媚娘的官员竟有如此之多。他转头看向武将行列,本以为武将们会站在维护皇权的立场上,反对武媚娘,可当他看到左武卫大将军程务挺、右领军卫将军张虔勖等人沉默的表情时,心彻底沉了下去 —— 这些平日里手握兵权的武将,此刻竟选择了默许,显然也是倾向于武媚娘的。
“陛下!” 裴行俭再次上前,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武将乃国之柱石,如今皇后娘娘竟已拉拢部分武将,若其真有不臣之心,后果不堪设想!长孙大人的奏折虽未完成,却也敲响了警钟,臣请陛下彻查皇后娘娘与王承宗的往来,防患于未然!”
“裴尚书这是在危言耸听!” 李义府立刻反驳,“程将军、张将军等人忠心耿耿,岂会被皇后娘娘拉拢?裴尚书如此猜忌,怕是想离间君臣关系,动摇大唐根基!”
一时间,朝堂之上分为两派,争论不休。支持武媚娘的一派以许敬宗、李义府为首,人数众多,言辞激烈,不断指责长孙无忌的奏折是污蔑,要求严惩造谣者;反对武媚娘的一派以裴行俭、刘仁轨为首,人数较少,却据理力争,坚持要彻查此事,维护皇权。
李治坐在龙椅上,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看着殿内争论的百官,心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一直知道武媚娘在朝中颇有势力,却没想到,支持她的人竟已隐隐占据多数,甚至连武将中都有她的支持者。这意味着,武媚娘的影响力早已超出了后宫,深入到了朝堂的各个角落,甚至威胁到了他的皇权。
“够了!” 李治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声喝道,“朝堂之上,争论不休,成何体统!长孙无忌的奏折,朕会亲自审阅。此事暂且搁置,容后再议!退朝!”
说完,李治站起身,不等百官反应,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太极殿。留下满殿百官面面相觑,支持武媚娘的官员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而反对武媚娘的官员则满脸忧色,却也无可奈何。
李治回到后宫,心中的怒火依旧难以平息。他坐在御书房的软榻上,手中紧紧攥着长孙无忌的奏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长孙无忌的话如同警钟,在他耳边不断回响。他想起武媚娘近日的所作所为,想起黑风口一战中武媚娘与王承宗的勾结,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陛下,您消消气,喝杯茶吧。” 内侍端着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递到李治面前。
李治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只是呆呆地看着杯中晃动的茶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身影 —— 林婉儿。那个被他封为才人,却被武媚娘赏给明远折磨的宫女。自林婉儿被送出宫后,他便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如今想来,武媚娘对林婉儿的处置,或许并非只是善妒那么简单。
“对了,林婉儿呢?” 李治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朕不是让你们好生安置她吗?她现在在哪里?”
内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忙躬身说道:“回…… 回陛下,奴才…… 奴才不知。自林才人被送出宫后,便由皇后娘娘的人负责安置,奴才们并未过问。”
“什么?” 李治猛地站起身,怒视着内侍,“朕的才人,你们竟敢不过问?立刻派人去查!朕要知道林婉儿现在在哪里!”
“是,是!奴才这就去查!” 内侍吓得连连磕头,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李治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又想起了明远 —— 那个武媚娘的男宠,自被武媚娘遣送出宫后,也没了消息。“明远呢?他现在在哪里?也派人去查!” 李治对着门外喊道。
“遵旨!” 门外的侍卫连忙应道,转身去安排人手调查。
然而,调查的结果却让李治心中的不安彻底变成了恐慌。负责调查的内侍匆匆回报,安置林婉儿的民宅早已人去楼空,附近的百姓说,几日前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将林婉儿带走,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而明远所在的感业寺也传来消息,明远在几日前就已失踪,寺中的僧人说,明远是偷偷溜出寺的,不知去向。
“人去楼空?失踪?” 李治喃喃自语,脸色变得惨白。林婉儿和明远几乎同时失踪,这绝不是巧合。联想到武媚娘的所作所为,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 这一切,恐怕都与武媚娘有关,甚至可能是武媚娘为了掩盖某些秘密,故意将他们藏了起来,或者…… 已经将他们灭口。
“传朕旨意!” 李治猛地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命百骑司立刻彻查林婉儿和明远的下落,务必查清他们的去向!同时,传旨裴安,命他率领左金吾卫加强京城巡查,严防任何异常情况!”
“遵旨!” 内侍连忙躬身应道,转身去传达旨意。
裴安接到李治的旨意时,正在府中和永嘉、柒儿商议对策。得知林婉儿和明远失踪,裴安心中也是一惊。他知道,林婉儿和明远的失踪,绝不仅仅是简单的失踪,背后一定牵扯着武媚娘的阴谋。
“看来,陛下终于开始怀疑武媚娘了。” 永嘉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却也满是担忧,“只是,武媚娘势力庞大,百骑司未必能查到什么。而且,她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让林婉儿和明远失踪,恐怕早已做好了准备。”
裴安点了点头,说道:“陛下让我加强京城巡查,一方面是为了防范异常情况,另一方面,恐怕也是想让我牵制武媚娘的势力。现在,我们需要进一步确认武媚娘的动向。高阳,你进宫一趟,试探一下武媚娘的口风,看看她对此事有何反应。”
高阳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进宫。你们放心,我会小心行事,不会暴露我们的意图。”
说完,高阳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带着几名侍从,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高阳抵达皇后寝宫时,武媚娘正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看到高阳进来,武媚娘放下梳子,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高阳妹妹来了。快坐,来人,给高阳公主奉茶。”
高阳在武媚娘对面坐下,目光平静地看着她,说道:“皇后娘娘近日可好?妹妹今日前来,是想向娘娘请教一些事情。”
“哦?妹妹有什么事,尽管说。” 武媚娘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高阳看着武媚娘,缓缓说道:“娘娘,近日陛下心情不佳,妹妹听说,是因为林才人和明远失踪的事情。不知娘娘对此事可有耳闻?林才人毕竟是陛下亲封的才人,明远也曾是娘娘身边的人,他们突然失踪,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流言。”
武媚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放下茶杯,叹了口气,说道:“此事我也听说了。林才人被送出宫后,我便将她交给下人安置,本以为能让她安心静养,却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至于明远,他被我遣送出宫后,便去了感业寺,如今失踪,我也深感意外。”
她顿了顿,看着高阳,语气带着一丝疑惑:“妹妹今日前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陛下让裴安加强京城巡查,又命百骑司调查此事,恐怕是怀疑此事与我有关?”
高阳心中一惊,没想到武媚娘如此敏锐,竟一下子就猜到了李治的心思。她强装镇定,说道:“娘娘多虑了。陛下只是担心林才人和明远的安危,才会如此安排。妹妹只是觉得,此事蹊跷,或许娘娘能提供一些线索,帮助陛下查明真相。”
“线索?” 武媚娘冷笑一声,“我能有什么线索?林才人是陛下的人,明远是我遣送出宫的,如今他们失踪,我也是受害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借此机会,挑拨我与陛下的关系,想要扰乱朝局。”
高阳看着武媚娘,心中满是警惕。武媚娘的话看似合理,却处处透着掩饰,显然是不想提及任何与林婉儿和明远失踪相关的事情。她知道,再继续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反而可能暴露自己的意图。
“娘娘说得有道理。” 高阳笑了笑,说道,“或许真的是有人故意挑拨。妹妹只是随口问问,既然娘娘也不知情,那妹妹就不打扰娘娘了。妹妹还要回宫向陛下汇报情况,先行告辞。”
“好,妹妹慢走。” 武媚娘点了点头,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冰冷。
高阳离开皇后寝宫后,心中满是凝重。她知道,武媚娘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林婉儿和明远的失踪,一定与她脱不了干系。而武媚娘的反应,也让她更加确定,武媚娘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与此同时,长安城外的一处驿站内,王承宗正准备启程返回草原。他站在驿站的院子里,看着身边的王骇,眼中满是信任:“骇儿,我此次返回草原,是为了整顿势力,做好应对大唐的准备。你留在长安,继续与武媚娘保持联系,密切关注朝堂的动向。若是有任何重要消息,立刻派人禀报我。”
“义父放心,孩儿定不会辜负义父的期望!” 王骇躬身说道,语气坚定。可他的心中,却满是复杂的情绪。他既想完成王承宗交给的任务,又不想与武媚娘为敌,更不想看到武媚娘受到任何伤害。
王承宗看着王骇,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递给王骇,说道:“骇儿,你精通下毒之术,这个你拿着。武媚娘野心勃勃,虽与我们合作,却也未必可信。若是日后她不受控制,想要对我们不利,你便趁着与她见面的机会,将这盒中的毒药下在她的饮食中。这是我们最后的保障,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
王骇接过锦盒,手指微微颤抖。他打开锦盒,看到里面装着一颗黑色的药丸,散发着淡淡的腥气。他知道,这颗药丸剧毒无比,一旦服用,必死无疑。可他的心中,却早已做出了决定 ——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用这颗毒药伤害武媚娘。
“孩儿记住了。” 王骇将锦盒紧紧握在手中,躬身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王承宗没有察觉到王骇的异样,他拍了拍王骇的肩膀,说道:“好。我走了,你在长安一定要小心行事,保护好自己。” 说完,王承宗便转身登上马车,朝着草原的方向而去。
王骇看着王承宗的马车渐渐远去,心中满是矛盾。他知道,自己背叛了王承宗,可他并不后悔。在他心中,武媚娘的安危,远比王承宗的命令重要。
就在这时,一名侍从快步走到王骇面前,躬身说道:“公子,皇后娘娘派人传来消息,让您立刻进宫见她。”
王骇心中一喜,连忙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带着侍从,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他知道,武媚娘找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或许是关于朝堂的动向,或许是关于明远和林婉儿的安排。
王骇抵达皇后寝宫时,武媚娘正坐在软榻上,神色平静地看着手中的奏折。看到王骇进来,武媚娘放下奏折,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骇儿,你来了。坐吧。”
王骇在武媚娘身边坐下,心中满是紧张与兴奋。他看着武媚娘,轻声说道:“娘娘,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武媚娘看着王骇,眼中闪过一丝探究,说道:“骇儿,你义父已经返回草原了吧?他临走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关于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他有什么安排?还有,明远和林婉儿,他打算如何处置?”
王骇心中一紧,他知道,武媚娘是在试探他。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将王承宗的安排告诉武媚娘,包括那颗毒药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对武媚娘有任何隐瞒。
“回娘娘,义父已经返回草原了。” 王骇说道,“义父让我留在长安,继续与娘娘保持联系,密切关注朝堂的动向。至于接下来的行动,义父说,等他在草原整顿好势力,利用李治祭祀的时机,便会与娘娘里应外合,共同对付裴安和那些反对娘娘的官员。”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那个锦盒,递给武媚娘,说道:“娘娘,义父还交给我一颗毒药,让我若是发现娘娘不受控制,就趁着与娘娘见面的机会,将毒药下在您的饮食中。义父说,这是最后的保障。”
武媚娘接过锦盒,打开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将锦盒放在一边,看着王骇,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骇儿,你能把这些都告诉娘娘,娘娘很开心。你放心,娘娘不会让你为难的。”
她早就看出王骇对自己的痴迷,如今王骇主动将毒药的事情告诉她,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测。这个年轻的男孩,早已被她的美色所折服,成为了她手中最忠诚的棋子。
“娘娘,我……” 王骇看着武媚娘,心中满是愧疚,“我知道我背叛了义父,可我真的不想伤害您。”
“傻孩子。” 武媚娘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王骇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如同长辈,“你没有背叛任何人。你只是做了正确的选择。娘娘知道你对娘娘好,娘娘也会对你好的。”
她说着,突然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哎呀,最近处理朝政太过劳累,腰酸背痛的,真是难受。”
王骇见状,心中立刻涌起一股急切的想要表现的欲望,他连忙说道:“娘娘,不如让孩儿给您捏捏吧?孩儿的手法还不错,或许能让娘娘舒服一些。”
武媚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头,说道:“好啊。那就有劳骇儿了。” 她对着身边的侍女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与王公子有要事商议,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是,娘娘。” 侍女们躬身应道,转身离开了寝宫,将空间留给了武媚娘和王骇。
王骇看着武媚娘,心中满是紧张。他走到武媚娘身后,伸出双手,轻轻放在武媚娘的肩膀上,开始小心翼翼地揉捏起来。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武媚娘,手指微微颤抖,脸上满是羞涩。
武媚娘闭上眼睛,享受着王骇的揉捏,脸上露出一丝舒适的表情。她故意将身体微微向后倾斜,让王骇能更清楚地看到她领口下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她甚至还故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音娇媚,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
王骇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武媚娘的肌肤吸引,再也挪不开。他能感受到武媚娘身上淡淡的香气,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心中的欲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骇儿,手法不错,再用点力。” 武媚娘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更加诱人。
王骇连忙应道:“是,娘娘。” 他稍微加大了力度,手指却依旧颤抖。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武媚娘的身影,心中满是痴迷与渴望。
武媚娘感受到王骇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知道,王骇已经彻底沉沦在她的魅力中,再也无法自拔。这个年轻的男孩,将会成为她对付王承宗,甚至掌控朝堂的重要棋子。
“骇儿,” 武媚娘睁开眼睛,看着王骇,眼中满是温柔,“以后,你要常来看娘娘。娘娘身边,也需要一个像你这样贴心的人,以后你就以我的义子身份进宫。”
王骇听到武媚娘的话,心中满是喜悦,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娘娘放心,我一定会常来看您的。只要娘娘需要,我随时都在。”
武媚娘满意地笑了,她知道,自己又成功收服了一颗棋子。而这颗棋子,将会在未来的权谋斗争中,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天色渐晚,王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皇后寝宫。他走在皇宫的长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武媚娘相处的场景,脸上始终带着幸福的笑容。他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了武媚娘权谋游戏中的一枚棋子,他的命运,早已被武媚娘牢牢掌控。
而此时的皇后寝宫内,武媚娘看着王骇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她拿起那个装有毒药的锦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承宗以为用毒药就能威胁她,却没想到,他最信任的义子,早已成为了她的人。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利用王骇,进一步了解王承宗的动向,同时加快清除裴安和那些反对她的官员的步伐。
长安城内,百骑司依旧在四处搜寻林婉儿和明远的下落,却毫无进展。裴安率领左金吾卫加强了京城的巡查,严密监视着任何异常情况。高阳则将与武媚娘见面的情况告诉了裴安和永嘉,三人心中的担忧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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