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丞相府的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青松端着一碗安神汤,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
却见自家主子已经伏在案上睡着了,身旁散落着一堆公文。
“主子也真是的,又熬到这么晚。”
青松心疼地摇摇头,放下汤碗,拿起一旁的薄毯,想给陆羽披上。
就在他俯身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素白从主子的袍服下摆滑落,掉在了脚踏上。
那是一方女子用的帕子。
帕角上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青色荷花。
正是皇后娘娘常用的帕子,他认得!
他下意识地弯腰捡起,指尖刚一触碰,整个人却如遭雷击。
这帕子……怎么不是干燥的?
还皱巴巴的,像是被人死死攥在手心里,揉搓了千百遍。
青松的脑子“嗡”的一声,一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猛地抬头,视线不受控制地,往自家主子那儿瞟去……
轰!
青松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帕子像是烫手的山芋,被他猛地甩开。
他连滚带爬地冲出书房,砰的一声关上门,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夜风吹过,书房的窗户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道缝。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入,捡起地上那方帕子,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即又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
暖阁内,药气弥漫。
荷娘正靠在软枕上,翻看着一本古籍,樱儿在一旁为她剥着橘子。
“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毫无征兆地袭来,荷娘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娘娘!”
樱儿惊呼一声,连忙放下橘子,端过温水。
荷娘摆了摆手,用帕子捂住嘴,咳得撕心裂肺。
当她终于缓过劲,拿开手帕时,一抹刺目的血红,赫然印在雪白的丝帕上。
殿门恰在此时被推开,叶听白刚走进来,一眼便看到了那抹血色。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一把夺过荷娘手里的帕子。
“传太医!!”
一声压抑着无尽惊惶的怒吼,响彻整个暖阁。
天牢,阴冷潮湿。
叶听白一身明黄龙袍,站在这肮脏的囚牢里,显得格格不入。
牢房深处,肖亦行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形容枯槁。
听见动静,他缓缓抬起头,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病态的狂热。
“你来了。”
“解药。”
叶听白伸出手,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呵呵……”
肖亦行发出一阵惨笑。
“解药就在我脑子里。那暗器上的毒,是我肖家不传之秘,普天之下,只有我知道解法。”
“条件。”
叶听白懒得与他废话。
肖亦行挣扎着从草堆里爬起来,隔着牢门,贪婪地望着叶听白。
“我要去她身边,以太监的身份,伺候她一辈子。”
他发疯的叫喊着。
“你做梦!”
叶听白的拳头瞬间攥紧,周身迸发出骇人的杀气。
“砰!”
肖亦行竟猛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湿冷的地面上。
“皇上!”
他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污泥。
“我已是个废人!连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都没了,拿什么跟您抢?普天之下,没有女人喜欢我这样的男人,也没有人会推举一个废物登上皇位,我拿什么跟您争?”
他一边说,一边声声泣血。
“我只想看着她,护着她...多一个人护着她,难道不好吗?您若不答应,那她也只能在你的嫉妒里死去!”
叶听白死死盯着这个疯子,胸口剧烈起伏。
他恨不得立刻将此人千刀万剐,可荷娘的命,就捏在这个疯子手里。
良久。
一个冰冷,屈辱,却又无可奈何的字,从叶听白的齿缝间挤了出来。
“准。”
暖阁的地龙,被叶听白加了一层又一层,四季如春。
此刻,因着荷娘的病情,热得像个蒸笼。
肖亦行换上一身青灰色的太监服,站在殿外廊下,神情淡漠。
风雪吹在他脸上,刀割似的疼,可这点疼,远不及他心里的万分之一。
他现在是一个卑微的,连根都没有的奴才。
他们都觉得,这是他应得的。
但是,他并不这么认为。
在无人的暗影下,他斜斜勾起唇角。
他还在想那个大金笼子,他永远都不会放弃的。
殿内,烛火摇曳,光影暧昧。
荷娘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人也养得珠圆玉润,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
叶听白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根阁便。
金丝缠绕,梢缀着一簇雀翎,五彩斑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这是他特意命人做的,用来他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过来。”
叶听白的声音低沉,命令道。
荷娘磨磨蹭蹭地挪到床边,心里直打鼓。
这男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叶听白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龙袍下摆被她柔软的身子压出一片褶皱。
轻轻落下。
柔软扫过,一阵奇痒。
荷娘身子一颤,脸颊瞬间红透。
“错了没?”
叶听白在她耳边问。
“我没错……”
女人小声抗议。
她错哪儿了?
她明明是受害者!
“还敢,嘴硬。?”
落下,殿月留下一道浅浅的
“啊…”
忍不住叫出声,细碎又勾人。
一丝不落地传到了肖亦行的耳里。
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刺出血来。
他知道,这是他该受的折磨。
用一生去赎罪。
叶听白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手上的动作越发轻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
“你的帕子呢?”
“什么帕子?”
荷娘一脸茫然,眼角还挂着泪珠。
“就是你今日带在身上的荷花帕子。”
叶听白的声音冷了下去,挑眉看她。
“别告诉朕,你不知道。”
荷娘是真的忘了。
叶听白看着她那副无辜的模样,心里又气又嫉妒,醋意翻涌。
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喑哑。
“怕不是,落在了哪个男人的裤裆里?”
荷娘的脑子“嗡”的一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粗鄙的话!
“你这个小淫妇!”
叶听白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可眼里的情欲却越发浓烈。
再次扬起,不伤人,却极尽折磨。
浑身发软,连连求饶。
这一夜,对殿内的荷娘和殿外的肖亦行来说,都格外难熬。
肖亦行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求饶声,每一声都像一把刀子,凌迟着他的心。
他双目赤红,死死咬着牙关。
他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恢复男根!
他要给她真正的快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着她被别的男人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
荷娘的哭声,像催情的毒药,刺激得他羞愤又急躁,几乎要发疯。
他攥紧了拳头,烛火掩盖下,露出了邪恶的笑。
叶听白,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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