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刘家父子彻底反目,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搬到了旁边小屋单过,除了交一点生活费,几乎不再与刘海中来往。刘海中在家里成了孤家寡人,二大妈虽然还跟他住一起,但也终日以泪洗面,夫妻关系降到了冰点。刘海中那点刚燃起来的官威,在家庭彻底崩盘的打击下,也蔫了大半,在厂里巡逻时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再也抖不起当年的威风。
这场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家庭悲剧,自然逃不过院里“道德天尊”一大爷易中海的眼睛。
易中海看着后院刘家的分崩离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倒不是多心疼刘海中,主要是觉得,一个院里闹出父子决裂这种丑事,影响太坏了!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他们这个“文明大院”?他这个一大爷脸上也无光啊!更重要的是,这严重冲击了他一直以来努力维系和宣扬的“尊老爱幼”、“邻里和睦”的那套价值观。
他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管,必须出面调解,挽回局面,同时也挽回自己这个一大爷的威信。
于是,在一个周末的傍晚,易中海背着手,踱着方步,来到了后院。他先去了刘光天兄弟的小屋,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爸也是为你们好”、“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之类的老调重弹。
刘光天如今翅膀硬了,根本不吃这套,直接怼了回来:“一大爷,您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刘海中是怎么对我们的,您不是没看见!以前我们小,打不过,骂不过,只能忍着。现在我们长大了,能自己养活自己了,凭什么还要受他的气?为他好?他那是为他自己的官瘾和面子好!您要劝,去劝他,让他别整天想着当官,回家当个好爹再说!”
易中海被噎得够呛,又不好跟小辈计较,只能讪讪地离开,转头又去了刘海中家。
刘海中正一个人喝着闷酒,看见易中海,也没个好脸色。
易中海叹口气,在他对面坐下:“老刘啊,不是我说你。光天他们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这教育方式,也得改改了。动不动就打骂,现在行不通了!你看,闹成现在这样,家不像个家,何必呢?”
刘海中本来就憋着火,一听易中海这教训的口吻,更是火大,把酒杯往桌上一顿:“易中海!你少在这儿充好人!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教育我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他们敢反天,就是大不孝!”
“话不能这么说……”易中海还想再劝。
“说什么说!”刘海中打断他,借着酒劲,把心里的怨气也撒了出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不就是想着维护你那一大爷的脸面,想着院里太平,你好继续当你的道德模范吗?我告诉你,易中海,少拿你那一套来管我!我刘海中行得正坐得直,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当爹!”
易中海被刘海中点破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语气也硬了几分:“老刘!我这是为你好!你看现在院里,谁不说你家的事?影响多不好!咱们院一直是先进,可不能因为你家这点事,坏了名声!”
“名声?狗屁的名声!”刘海中嗤笑一声,“名声能当饭吃?你易中海倒是好名声,可你捞着什么实在的了?连个养老的人都找不着!整天琢磨着让别人给你养老,你那点心思,当谁不知道呢?!”
这话简直是戳了易中海的肺管子!他一生无子,最大的心病和算计就是养老问题,此刻被刘海中赤裸裸地揭开,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
“你……你胡说八道!”易中海指着刘海中,手指都在颤。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刘海中梗着脖子,毫不相让。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吵了起来!一个指责对方教子无方,败坏院风;一个反击对方伪善自私,算计养老。声音越来越大,把前院中院的人都吸引了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正坐在自家门口剥蒜,听着后院传来的争吵声,尤其是听到刘海中嚷嚷出“养老”两个字时,他忍不住乐了。
“嘿!有意思!狗咬狗,一嘴毛!这易中海想去当和事佬,结果把自己绕进去了吧?”他优哉游哉地继续剥着蒜,一点没有去劝架的意思。
院里其他人,如阎埠贵等人,也都围在旁边看热闹,没人上前。大家都看得出来,易中海这次调解彻底失败了,不但没缓和刘家的矛盾,反而把自己那点不怎么光彩的小心思也给暴露了出来。
易中海看着周围邻居们各异的目光,听着刘海中的叫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前所未有的难堪。他一直精心维护的“道德楷模”、“公正一大爷”的形象,在这一刻,出现了清晰的裂痕。
他原本想靠调解刘家矛盾来巩固威信,却没料到刘海中根本不买账,反而把他的伪善面具给扯了下来。
易中海看着状若疯癫的刘海中,又瞥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尤其是那个坐在门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嘴角还带着讥诮笑意的何雨柱,他再也待不下去,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背影狼狈。
他想维持的“和谐”局面,被他试图调解的对象亲手打破;他隐藏的私心,也被当众揭穿。
易中海这次,算是结结实实地被刘海中的家事给波及了,摔了个不大不小的跟头。而他那一大爷的权威和那张道德面具,在何雨柱和越来越多看清真相的邻居眼里,也越来越不值钱了。
喜欢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请大家收藏:(m.315zwwxs.com)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315中文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