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风云激荡,几家欢喜几家愁。许大茂栽了,刘海中家散了,阎埠贵蔫了,易中海威信扫地……这一连串的变故,都被一个人默默地看在眼里,心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人,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是个极其现实又善于审时度势的女人。以前,她牢牢绑定傻柱,靠着他的接济和饭盒,养活着一家五口(后来是四口)。可自打何雨柱换了“芯子”,变得油盐不进、六亲不认之后,她的长期饭票就彻底断了。贾东旭死后,她一个寡妇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日子过得更加艰难,全靠着她在厂里那点工资和精打细算勉强维持。
如今,院里院外的形势天翻地覆。她敏锐地察觉到,以前那套靠柔弱、靠眼泪博取同情的法子,似乎不那么好使了,甚至可能引来麻烦。而何雨柱那种“成分好、手艺硬、敢发疯”的活法,虽然学不来,但似乎在这种乱局中反而更安全,甚至更吃得开。
再看看倒下去的许大茂、失势的刘海中、挨批的阎埠贵,哪一个不是想靠着钻营或者那点旧身份往上爬,结果摔得鼻青脸肿?这让秦淮茹更加坚定了想法:必须跟上形势!必须表现得“积极”!
于是,人们发现,秦淮茹变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带着三分愁容、七分柔弱。她的腰杆似乎挺直了一些,脸上也多了几分“坚毅”和“觉悟”。她积极响应厂里和街道的号召,凡是有什么学习会、批判会,她都积极参加,虽然识不了几个大字,但也拿着本子和笔,坐在角落里,听得“认真”。
她还主动报名参加了厂里女工组织的“宣传队”,跟着一帮年轻女工,学着喊口号,扭那种充满“革命斗志”的秧歌。她年纪稍大,动作有些僵硬,但她练得很刻苦,脸上始终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表情。
在院里,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想着从别人那里占点小便宜。相反,她开始主动打扫公共卫生,看到有宣传标语掉了,会主动贴好。遇到街道来人检查或者宣传,她也总是最热情、最配合的一个,端茶倒水,嘴里说着些新学会的“进步”词语。
“秦姐,您最近……可真积极啊!”有一次,二大妈忍不住感叹道。
秦淮茹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疲惫和“光荣”的神情,说道:“二大妈,现在形势不一样了!咱们妇女也能顶半边天!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光围着锅台转了,得多学习,多进步,不能给新时代拖后腿!”
她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倒是让二大妈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秦淮茹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跟院里那些戴着红袖章的“积极分子”套近乎,虽然人家未必看得上她这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但她姿态放得低,态度又“诚恳”,倒也没人刻意驱赶她。
她的这些变化,自然逃不过何雨柱的眼睛。
这天,何雨柱下班回来,看见秦淮茹正拿着个扫帚,在院门口卖力地扫着本来就挺干净的地面,旁边还站着两个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在说话。秦淮茹脸上堆着笑,不住地点头。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从旁边经过,连眼皮都没抬。
秦淮茹看见他,动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换上那副“积极”的表情,像是想跟他打招呼,显示自己的“进步”。
何雨柱却仿佛没看见她,直接推车进了院,嘴里还哼着:“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秦淮茹那声到了嘴边的“柱子”,硬生生给噎了回去,脸上那刻意维持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旁边一个红袖章好奇地问:“秦师傅,刚才那是……食堂的何雨柱吧?他这人……好像挺各色?”(各色:北京土话,指人性格古怪,不合群)
秦淮茹连忙收敛心神,勉强笑了笑,替何雨柱遮掩(或者说,不敢说何雨柱坏话):“啊……是何师傅。他……他就是那样,性子直,不过手艺是真好,厂里工人都夸呢。”
她不敢在“积极分子”面前说何雨柱的不是,生怕哪句话传到他耳朵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靠着“积极表现”寻求一点新的庇护,或者至少,别再被当成“落后分子”或者“需要被同情接济的对象”。
何雨柱回到中院自家门口,放下自行车,心里跟明镜似的。
“哼,秦淮茹这寡妇,倒是会见风使舵。”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看老路子走不通了,立马换副面孔,想靠‘积极’混个平安?算盘打得倒是精!”
他一点都不同情秦淮茹的“艰难”,反而觉得她这投机取巧的嘴脸,比以往那种直白的索取更让人腻歪。
“想靠这套在新形势下立足?”何雨柱掏出钥匙开门,心里暗道,“就怕你演技不够,画虎不成反类犬!这浑水,是那么好蹚的?”
他丝毫不担心秦淮茹能掀起什么风浪。在他眼里,秦淮茹这点道行,比起许大茂之流,差得远了。只要她不主动来招惹自己,他也懒得理会她这点小丑般的“积极”表演。
毕竟,柱爷我成分好,手艺硬,稳坐钓鱼台。
任凭你们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
想踩着我或者学我?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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