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用五斤全国粮票和十块钱,“换”来了老周师傅祖传的《周氏食单》,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做了一笔极其划算的买卖。他回到家,门一关,迫不及待地就着灯光翻看起来,越看眼睛越亮。里面记载的一些古法烹调和食材处理技巧,虽然有些因为时代和材料限制无法复刻,但很多思路和理念,对他这个级别的厨子来说,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值!太值了!”何雨柱一拍大腿,兴奋地灌了口凉白开,“就冲这里面几个处理山珍野味的法子,别说五斤粮票,五十斤都值!老周这老实头,真是抱着金饭碗要饭!”
他丝毫没有占了大便宜的愧疚感,反而觉得是老周自己不识货,活该被他捡漏。至于老周侄子是不是真的等着这钱救命?关他屁事!交易已经完成,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
这种“等价交换”的原则,贯穿于何雨柱为人处世的方方面面,构成了他“疯批”人格最底层的逻辑。而这个逻辑的核心,只有简简单单四个字——我爽就行!
帮老周怼红袖章? 不是因为同情老周,而是因为他看那两个上蹿下跳的家伙不顺眼,怼他们能让自个儿心情舒畅!顺手还能在工人面前刷刷存在感,巩固一下食堂地位,一举两得,所以他干了!爽!
“买”下老周的菜谱? 不是因为发善心救济,而是因为他看中了菜谱的潜在价值,觉得这笔交易自己稳赚不赔!既能满足自己对厨艺的追求,还没花太大代价,所以他换了!爽!
对何雨水冷言冷语? 不是因为讨厌这个妹妹,而是因为他觉得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没兴趣也没义务当谁的保姆和梯子!斩断这些情感羁绊,自己能活得轻松自在,所以他做了!爽!
对秦淮茹、贾张氏、院里众禽毫不留情? 不是因为天生冷血,而是因为这些人都曾试图或正在算计他、占他便宜!反击回去,让他们吃瘪,看到他们过得不好,自己心里就痛快!所以他一直这么干!爽!
在食堂我行我素,对领导也没好脸? 不是因为不懂人情世故,而是因为他有这本事和底气!靠手艺吃饭,靠成分自保,干嘛要委屈自己去看别人脸色?想骂就骂,想横就横,自己痛快最重要!所以他一直这么嚣张!爽!
他的所有行为,出发点都不是世俗的道德、人情或者利弊权衡(至少在别人看来),而是最纯粹的自我感受——我爽不爽?
只要他觉得爽,哪怕在别人看来是吃亏、是犯浑、是冷血,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只要他觉得不爽,哪怕是能带来巨大利益或者符合普世价值观的事情,他也懒得搭理!
这套逻辑,简单,粗暴,却异常有效。它让何雨柱彻底摆脱了精神内耗,把所有精力和算计都用在了如何让自己过得更好、更痛快上。别人的评价?世俗的眼光?道德的枷锁?在他这里,通通不好使!
“说我疯?说我批?说我没人性?”何雨柱合上菜谱,嗤笑一声,对着空屋子自言自语,“那又怎么样?老子活得比你们都滋润!你们整天算计这个,担心那个,活得跟个孙子似的,有什么资格说我?”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浑身通透。
“凭什么要按你们的规矩活?我何雨柱,就按我自己的规矩活!我的规矩就是——我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痛快怎么干!”
“看不惯?憋着!”
“想管我?滚蛋!”
“这就是柱爷我的逻辑,疯批的逻辑!”
“总结起来就是——”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向整个世界宣告:
“我爽就行!”
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和狂妄,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回荡。
对他而言,这就是真理,是支撑他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里,活得肆意张扬的唯一信条。
至于别人的死活,别人的看法?
那都是“关我屁事”的范畴。
他只要自己爽,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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