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干脆地答道:“对,找一个人。”
“我要找的人叫关山,这是他两个儿子的名字。”
“你一直住这片儿,认识这三个人吗?”
江流又拿出那张给陈雪茹看过的纸条,放在徐慧真面前。
“关山?”
徐慧真一见这名字,就摇了摇头。
“姓关的我倒是听过,不过这三个人我都不认识。”
“我这儿酒馆来的人虽多,但也不是每个都熟。”
她瞥了眼片儿爷他们,低声问:“江先生,这几个名字能不能让他们也看看?”
江流顿时明白她的意思,点头道:“你说的是他们吧。”
“没问题,这不算什么大事。”
“我只是想找到这个人,有点私事想请教。”
徐慧真立刻点头笑道:“那就好说了。”
她转身朝片儿爷那边望去:“片儿爷,牛爷,能过来坐一下吗?我们想请教点事。”
片儿爷指着自己:“我们?”
徐慧真笑道:“对。”
牛爷已经笑着接话:“那敢情好,陈老板!你主动请我,我可从没遇到过。”
他端起他那二两酒和一碟小菜,走过来一屁股在旁边坐下。
陈雪茹趁机往江流身边挪了挪,给他们腾出位置。
徐慧真看了她一眼,心里暗暗叹气——这女人,怕是真看上江流了。
真是拿他没办法。
片儿爷瞧他那模样,也拎着小酒凑了过来。
“陈老板,您这是有事儿想打听吧?”
“冲着这两口酒的份上,您尽管开口。”
“但凡我们晓得的,肯定全盘托出,一句不留。”
几杯下肚,片儿爷还文绉绉地拽起文来。
徐慧真含笑说:“其实也没别的,就想向二位打听个人。”
“你们见识广,前门这一带也熟。”
“就这三个人,你们可有谁认得?”
片儿爷接过纸条,念出上面的名字:
“关山,关大冲,关国峰!”
牛爷拧着眉头,陷入思索。
“关山和关国峰都没听过。”
“关大冲这名字倒有点耳熟,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江流眼睛一亮,
提醒道:“牛爷,您往做生意那方面想想!”
“说不定是哪个铺子的老板。”
牛爷却转头问徐慧真:“徐老板,这事急不急?要是不急,我回去再琢磨琢磨。”
“说不定能想起来。”
片儿爷也点头:“是啊,我也可以找我那些老友问问。”
“他们或许有人知道。”
徐慧真看了江流一眼,得到示意,便点头说:
“行,那这事就劳烦二位了。”
“要是真找着了,我再请你们喝酒。”
一听“喝酒”
二字,牛爷和片儿爷顿时来了劲。
尤其是片儿爷,
一拍胸脯保证:“徐老板,您放心!”
“我们在这儿住了几十年,哪条胡同哪户人家不熟?”
“只要人真在这一带,”
“我肯定给您找出来!”
江流也笑了:“那我也先谢过二位。”
“这事若能办成,”
“我另有酬谢。”
牛爷和片儿爷一听,精神更振,
连连拍胸保证。
江流在小酒馆又坐了会儿,陪着喝了瓶啤酒,就起身打算离开。
“徐老板,今天多谢款待。”
“我先回去了。”
“过两天我再过来,这边的事就先麻烦你了。”
徐慧真起身笑着回应:“您客气了,能帮江先生办事是我的荣幸,您交代的事我一定留心。”
她并未多作挽留,亲自将江流送至门口。
陈雪茹也拎起手包告辞:“徐慧真,那我也回去了,今天就不在你这儿吃饭了。”
徐慧真暗自腹诽:谁要留你吃饭?说得好像谁稀罕似的。
她抬眼望去,正见江流在开锁,顿时心下了然——这哪是要回家,分明另有打算。
果然,还未等她开口,陈雪茹已雀跃地凑到江流跟前,眉眼含笑道:“江先生,顺路送我一程吧?”
江流抬眼打量这女子,心中已然笃定:她对自己别有心思。
但话已至此,也不便推拒,只得颔首道:“好,先送你回去。”
话音未落,陈雪茹已敏捷地跃上后座,江流无奈,任由她环住自己的腰身,整个人贴在他背上渐行渐远。
“这陈雪茹真不知羞!”
蔡全无望着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嘟囔,“明知人家有家室还这般主动,也不怕旁人闲话!”
徐慧真转身提醒:“这话可别当她面说。”
蔡全无瓮声应道:“我晓得。”
徐慧真轻叹:“她也是可怜人,心气高,寻常男子入不了眼。
好不容易遇上中意的,偏又罗敷有夫。”
蔡全无直言不讳:“那也不能这般倒贴,若拆散人家家庭如何是好?再说江先生瞧着比她年轻许多,本就不般配。”
徐慧真被这话气得直瞪眼:“照你这么说,咱俩般配吗?不也过到一处了?”
蔡全无讪讪地挠着后脑勺,咧嘴笑了起来。
这个,他还真的无话可说。
江流把陈雪茹送到了绸缎店门口,她才恋恋不舍地下了车。
“江先生,时间还早,不如再进去坐坐?”
“上次您帮我讨回了债,我都没来得及好好谢您。”
“这次正好,不如给我一个表示心意的机会吧!”
陈雪茹一脸真诚地望着他。
江流若还未婚,或许会有点想法。
但现在他已经有了李秀芝。
在摸不清陈雪茹真实意图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了婉拒。
“下回吧,今天我还有些事。”
陈雪茹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不远送了。”
江流微微点头,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与此同时,刚下班回到家的易中海也从一大妈那里听说了秦淮茹给傻柱介绍对象的事。
他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这秦淮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上次给她的教训还不够吗?”
“这才过了几天,就又不安分了。”
一大妈也摇头道:“我们这段时间都没跟她来往。”
“根本摸不透她打的是什么算盘。”
“我还听说了,这次她给傻柱介绍的是她自己的表妹。”
易中海眉头一紧:“表妹?”
一大妈点头:“对,现在人应该还在她家里。”
“我中午给老太太送饭的时候听说的。”
“秦淮茹都直接把姑娘带到傻柱屋里了,看那情形,两人似乎还挺对眼。”
“这秦淮茹,真是够精明的。”
“背地里竟然来这么一手。”
易中海沉着脸问:“这么说,傻柱也挺满意?”
一大妈应道:“应该是看上了,中午的饭菜还是他亲自下厨做的。”
易中海又问:“老太太那边怎么说?”
一大妈道:“她当然更中意知根知底的娄晓娥。”
“前两天她还从老太太那儿要了条围巾,已经送给傻柱了。”
易中海脸色一沉:“那就得搅黄这次相亲。”
“这个叫秦京茹的,是秦淮茹介绍的,还是她自家表妹。”
“谁知道她背后打的什么主意。”
“对我们而言,情况已经太难以把握了。”
“万一她真的嫁给傻柱,回头再在傻柱耳边说些什么,恐怕就不肯给我们养老了。”
……
他们当初之所以选择秦淮茹,默认她和傻柱之间拉扯,不就是因为看准秦淮茹离不开这个院子么。
贾家那么困难,只能依靠他们。
加上,秦淮茹当时虽然有点死心眼,可还算听话。
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秦淮茹明显和他们不是一条心,这是想带着傻柱离开的意思。
她自己不行,就把表妹推出来。
而相比之下,娄晓娥倒是他们的首选。
娄晓娥这个人,他们熟悉底细。
容易拿捏得住。
一大妈发愁道:“那怎么拆散他们呢?”
“现在傻柱已经看上这个秦京茹了,我们要是硬拆,傻柱肯定会记恨我们。”
……
易中海目光动了动,点头说:“当然不能硬来。”
“明天上班,我先找这个秦淮茹谈谈。”
“看看她到底在盘算什么。”
“等会儿,你去老太太那边念叨念叨。”
一大妈想了想,点头:“好。”
他们想要傻柱养老,就得把一切牢牢抓在手里。
没办法,谁让傻柱不是亲生儿子呢。
要是亲生的,也不必这样。
处处算计!
毕竟不是亲生骨肉,谁也没义务为他们养老送终。
如果事情不受控制,谁知道将来他会不会把他们撇下。
可他们两人不知道。
就在他们盘算怎么说服聋老太的时候,傻柱已经在秦淮茹的撺掇下,带着她和秦京茹去了聋老太那屋。
“你就是我这乖孙的相亲对象?”
“秦丫头的表妹是吧?”
聋老太上下打量着秦京茹。
她和易中海夫妇还是有些不同,她虽然也喜欢心地善良的娄晓娥,但要是傻柱能娶个乖巧孝顺的媳妇,
她倒也不是很反对。
毕竟她不是易中海他们,自己也没几年好活了。
有人照顾她、孝顺她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人都没了,哪还管得了那些。
“是的,老太太,我叫秦京茹!”
秦京茹虽然对傻柱不太满意。
在秦淮茹的坚持下,一些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再说,傻柱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厨艺却实在不错,中午那顿饭差点让她吃撑了。
吃得舒心,住得也好。
这不正是她一直想嫁到城里的原因吗?
“嗯,长得还算标致。”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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