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扶额摇头。这强哥当年开黑店能活到现在,果然够不要脸。
三下五除二,几个混混已躺在地上哀嚎打滚。范文等人见徐飞竟与社团有牵扯,既畏惧又不屑。
黄毛因被捅伤逃过围殴。强哥拎鸡崽似的把他拽到徐飞跟前:你就是领头的?知道我们屠鳄帮什么来头吗?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我们可是讲规矩的!
那黄毛混混早没了欺负范文时的嚣张气焰,此刻像条丧家犬般趴在徐飞脚边,强忍疼痛哀求道:小的有眼无珠,竟不知这位是屠鳄帮的大人物,我该死!
什么这位那位的!强哥踹了黄毛一脚,趾高气扬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咱们至高无上的飞少!敢对飞少不敬,活腻歪了?
..飞少?!黄毛瞬间面如死灰。虽未亲眼见过这位屠鳄帮少主,但谁不知道如今沪上地下世界已是屠鳄帮的天下?得罪了这位地下皇帝,今晚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范文等人也暗自心惊。近来沪上新兴的屠鳄帮吞并斧头帮与鳄鱼帮的事他们有所耳闻,却万万没想到徐飞竟是这个如日中天社团的掌舵人。
张丽蓉早从张崇生处得知徐飞智谋超群,在沪上举足轻重。此刻见他这般威风凛凛,更是心如鹿撞。
飞少饶命!小的知错了!黄毛声嘶力竭地求饶,连腹部的伤痛都顾不上了。
徐飞仍不发话,专注啃着手中鸡腿——邓思思烤的鸡腿格外鲜嫩,这已是第四个。强哥见主子没反应,又踹了黄毛一脚:既然知道该死,还求什么饶?
生死关头,黄毛急中生智:飞少!我有重要情报!天大的事!
众人闻言一怔。徐飞也停下咀嚼,将鸡腿搁在一旁。邓家姐妹立刻上前为他擦拭嘴角,动作轻柔似水。这温馨一幕让张丽蓉又浮想联翩......
徐飞扫了眼围观人群,对强哥低声道:清场吧,别招来条子。
都滚远点!强哥朝四周吼道:再看热闹,老子砍人了!食客们虽意犹未尽,闻言立即作鸟兽散,只是仍不时偷瞄这边。
徐飞示意强哥将黄毛带到僻静处,清退旁人后问道:什么事?别耍花样。
黄毛忍痛掏出一个檀木盒:飞少,用这个换兄弟们活路。
强哥立即上前检查:小心有暗器!又对徐飞笑道:电视里常演,开盒不是毒针就是 ** ,让他自己开。
黄毛气得牙痒,若非受制于人,真想骂句 ** 。
徐飞摇头失笑,直接打开木盒。看清盒中物时指尖一颤——竟是和田东阳玉。此玉冬暖夏凉,触手生温,市价足以令人咋舌。
哪来的?徐飞合上盖子,说实话就饶你今晚。
在七号仓库外捡的。黄毛急忙交代,大前夜见人鬼祟搬货,走后我去查看,在5.3米处发现这玉牌。
他本想去码头偷货,撞见夜半搬运以为同行,想捡漏却得了这枚遗落的玉牌。
徐飞暗自思忖:七号仓库原是斧头帮陈胡须的地盘,如今归屠鳄帮所有。这般珍宝怎会出现在那?那些搬运者又是何人?
徐飞心头忽然浮现诸多疑问,向来喜欢刨根问底的他,仔细盘问染着黄发的混混:你真没看清那帮人的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你记得?
黄发混混摇摇头:天黑得很,他们都戴着口罩,根本看不清脸。不过要说特别的...他眼睛突然一亮,那辆车是......
两声破空响起,不知从何处飞来两枚暗器。其中一枚直取徐飞面门,被他侧身避开,只听的一声,一柄飞刀钉在身后的柱子上。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徐飞暗道不妙,回头只见黄发混混后脑已被另一把飞刀贯穿,当场毙命。
徐飞抬眼望去,一道黑影正飞速消失在长滩乐园门口。
** 灭口!这是徐飞的第一反应。
强哥等人见黄发混混被杀,满脸惊骇,立即警惕地环顾四周。强哥更是挡在徐飞身前,摆出随时替他挡刀的架势,手中亮出一把 ** ,高声喊道:弟兄们注意警戒!保护飞少!
徐飞轻轻推开强哥。凶手早已离去,目标显然不是自己而是这个黄发混混。可惜他刚想起什么就遭灭口,看来对方来头不小。当务之急是赶往码头的七号仓库寻找线索。原本徐飞不想插手此事,但那里是屠鳄帮的地盘,加上几分好奇,他决定前去查看。强哥,你带弟兄们立刻去码头七号仓库,给我严加看守,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去。敢 ** 的,直接废了。
强哥听到最后那句狠话怔了怔,随即吼道:所有弟兄立刻赶往七号仓库!快!说完便带着二十多名手下浩浩荡荡出发了。
徐飞瞥了眼张丽蓉,点点头,随即拉着邓雯雯和邓思思快步离开。
望着徐飞远去的背影,张丽蓉轻声叹道:真帅。
范文和饶宇峰不屑地摇头:再帅也是混黑道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江湖社团有好下场?不是牢底坐穿就是吃枪子儿。
张丽蓉轻哼一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前这两个人明明比不上他,却还敢对自己心上人冷言冷语。她淡淡道:你们错了,他可不只是江湖中人,还是有着特殊背景的人物。不信的话,去问思思。当邓思思告诉她徐飞持有红卡时,张丽蓉起初还将信将疑,但转念一想邓思思没理由骗她,心中对徐飞的仰慕又深了几分。此刻见饶宇峰和范文轻视徐飞的身份,便抛出了这个重磅消息。
饶宇峰和范文同时变了脸色,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怎么可能?那个混小子哪来这么大的能耐?
张丽蓉不再多言,优雅地站起身,舒展着窈窕的身姿。她仰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嘴角泛起甜蜜的微笑,暗自期盼着能与徐飞共度良宵的那一天。
码头的七号仓库外,强哥早已带人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值班人员起初见大批人马气势汹汹地闯入,还以为是来 ** 的,立即召集数十人上前阻拦。待发现是自家兄弟,又听说飞少要亲临七号仓库,立刻配合强哥将仓库团团围住,静候徐飞到来。
当徐飞抵达时,众人早已列队恭候。见他缓步走来,所有人齐声喊道:飞少。
徐飞轻轻一笑,摆了摆手,那些初次见他的屠鳄帮成员顿时觉得他十分亲切,个个挺直了腰板。打过招呼后,徐飞叫来值班人员问道:前天晚上七号仓库有没有异常?是谁负责巡查?
值班人员愣了一下,脱口而出:飞少,那晚的情况没人清楚。
没人清楚?什么意思?徐飞疑惑地问。
是这样的,飞少。前晚是王二值班巡查,但他下班回家路上遭遇车祸身亡。更奇怪的是,当晚的监控全部失灵,什么也没拍到。后来我们清点货物,却发现什么都没少。值班人员谨慎地解释。
徐飞并不惊讶。那帮人连黄毛混混都灭口了,何况是值班人员,自然也不会留下监控录像这样的证据。
七号仓库里存的是什么?谁在使用?徐飞直指关键。
我查过了,一直是京城的万鼎集团租用七号仓库,存放代理出口的机械配件,他们签了三年的合同。值班人员早有准备,对答如流,但万鼎集团最近没有货物进出,仓库基本空置。
万鼎集团?徐飞心中一震。他对这家集团再熟悉不过。董事长万胜龙曾是鳄鱼帮的一员悍将。五年前徐飞隐退后,万胜龙离开鳄鱼帮,在京城创立万鼎公司。短短五年间,公司迅速扩张成为集团。
事情越发复杂了。徐飞心中疑云密布,表面却不动声色。他没再多问,径直走到七号仓库门前,挥手道:开门,进去看看。
值班人员利落地打开大门。徐飞瞥了眼他的手指,若有所思,但没说什么,大步走了进去。值班人员紧随其后,脚步轻巧。
徐飞走进七号仓库时,总觉得有些异样却又说不上来。他让值班人员打开万鼎集团存放的剩余货物,确实是机械配件,还贴着公司的标签。徐飞在仓库里转了几圈,仔细检查每个角落甚至地面痕迹,却一无所获,不禁暗叹对方做事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线索。
反复查看无果后,徐飞走出仓库。强哥等人仍在警戒,防备有人袭击。徐飞在仓库外踱步时,目光扫过相邻的六号和八号仓库,若有所思地问值班人员:这些仓库规格都一样吗?
值班人员上前答道:是的,这一排仓库规格相同。
昨晚是你值班?没发生异常?徐飞盯着对方追问。
是我值班,一切正常。飞少想看监控的话可以去监控室调录像。值班人员恭敬回答。
先去八号仓库看看。徐飞说着朝八号仓库走去。
刚进八号仓库,徐飞突然灵光一闪,立即折返七号仓库,对强哥喊道:把七号仓库的里墙砸开!
强哥等人虽感疑惑,但还是抄起工具准备破墙。这时值班人员眼中寒光一闪,突然掏出 ** 刺向徐飞胸口。强哥等人猝不及防,都为徐飞捏了把汗。
徐飞身形一闪避开直刺,对方手腕翻转 ** 再次袭来。徐飞右手疾出扣住其手腕一拧, ** 应声落地,左手接住 ** 反手划伤对方袭来的左拳,随即踏步上前,右肘重重击在值班人员胸口。
值班员踉跄后退,胸口一闷喷出鲜血,未及爬起,强哥已带屠鳄帮众人猛扑而上,攻势凶狠。他们出手极重——若徐飞真被这值班员捅出好歹,罗焱和安子非活剥了他们不可。
徐飞掸掸衣袖笑道:留口气,我还要问话。
强哥在外围吆喝:弟兄们先废他手脚,再砍成血人!看谁还敢动飞少!
值班员本有些身手,奈何右臂中刀、胸口遭创后气力不济,又被数十人轮番围攻。虽夺刀砍倒几名帮众,终被斩伤右臂,后背连中数刀。不消片刻便力竭倒地,强哥趁机飞刀扎进他膝盖。众人一拥而上夺了凶器,拳脚相加将其拖到徐飞跟前。
徐飞瞧着血葫芦般的俘虏轻笑:去,把墙给我砸开。
二十余名帮众抄家伙冲进仓库。半小时后有人来报:飞少,墙里是空的!
当然空了。徐飞成竹在胸,你们处心积虑建这暗仓,留你在此善后。陈胡须当年没少帮你们走私文物吧?屠鳄帮收编斧头帮时,这里还藏着批货...等风声过了,前夜才转移干净。他踹了脚血泊中的人,我说得可对?
可惜你们行事缜密,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连夜搬运货物时遗落了东阳玉牌,偏被贪财的黄毛混混拾获转交于我。你见那混混指认车辆,唯恐东阳玉牌之事败露,便痛下 ** ;见我识破墙内玄机,竟连我也要除掉。”徐飞条分缕析道破 ** ,宛如亲历。
值班员面色骤变——这徐飞竟将一切料得分毫不差。
“早知你身手这般了得,方才就该一枪毙命。”值班员盯着徐飞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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