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幽州军和冀州军立刻展开了对伤员的救治。好在兰王菲医术精湛,传授了军医很多治伤的方子,活人无数。幽州军和冀州军都对秦兰感激不尽。
随后朱刺史,窦沙洛和苏烈摆祭台告慰战死的英烈,龚骏提议为烈士树碑立传,众人立刻表示赞同。从此幽州城城门口就多了一块大石碑,上面记载了幽州军和冀州军连同凌烟阁二十四剑客共同抗击剑鞑和突厥的壮举。每个经过城门的人都要读上一读并赞叹一番。
几天后,等修整的差不多了,全城举行了隆重的庆功宴,犒赏三军。龚骏和朱刺史联名上表,为抗击突厥和剑鞑作出贡献的人请功。
李代仁还在路上,就遇到了往京城送捷报的驿使。他并没有因为错过了战功而感到惋惜,反而因为幽州城守住了而松了一口气,寸功未立也无颜面去参加庆功宴,未损一兵一卒已是天大的好事,就下令掉头回晋阳。
同样遇到驿使的还有张灵鹤等人,不过他们高兴不起来。
付思寄道:“怎么办?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吧?”
张灵鹤气不打一处来:“闭嘴,你个乌鸦嘴。”
小哪吒指了指马车里的李深,问张灵鹤:“这个怎么办?突厥都跑了,要他死在突厥手上就不合理了。要不,就近埋了,再不埋就要碰上回晋阳的李代仁了。”
“要不放了?让他自生自灭?”付思寄提议道。
郑配恩却持反对意见:“他看到我们的脸了,虽然我们自称是突厥的探子,但以后免不了穿帮,留着他终究是个祸患。”
小嫦娥看向牛牛:“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吧。”
“我倒是有个主意。来福,你也可以变妆成李代仁的样子吧?”张灵鹤问郑培恩。
“可以。”
“那我们得快马加鞭赶回晋阳了。”随后张灵鹤对众人说了下计划。
晋阳刺史府,郑培恩首先用李深的模样让张灵鹤等人捆住自己,然后呼救叫来下人。
下人:“老爷,您这是怎么啦?”
“有突厥歹人化妆成我的模样把兵符给了代仁,骗他去幽州,然后又假意追上去接管兵权,引我军进入突厥包围,你,快去通知代仁千万别上当,看见有人冒充我立刻射杀。快去,再晚就赶不上了。”
下人不敢怠慢,为老爷松了绑后急忙策马出门去通知李代仁。
然后,变妆成李代仁的郑培恩摇醒昏睡的李深,对他道:“父亲,不好啦,有突厥歹人化妆成我的模样偷走了兵符,去军营调兵往幽州去了,怕是有阴谋。”
李深刚醒有些迷迷糊糊,反应了一会才道:“对,有突厥歹人挟持我。”
“父亲,现在兵符没了,只有您亲自去军营才能调动剩余的军队,父亲赶紧去集结军队,我立刻去追赶拖延时间。”说完留下一脸懵圈的李深走了。
李深缓了缓神,如梦初醒大呼道:“对,去调兵。”
然后李深立刻去了军营,把情况跟留守的将领说了,立刻带着自己的私兵去追赶李代仁。
下人去的路上遇到了正在回来的李代仁,把之前发生的事跟他详细说了。
“我当时就疑惑父亲明明不想去救援幽州,怎么突然转了性了。原来是假冒的。”李代仁自言自语道。
下人忙道:“小人当时也觉得奇怪,兵符这么重要的物件为何不是叫公子亲自去取而是让小人送。老爷说了,如果公子遇到来讨要兵权的冒牌货立刻射杀。”
然后,郑培恩又化妆成下人的样子去告诉李深,公子去追赶冒牌货,被冒牌货杀了。
李深大惊失色,忙让军队加快行军速度。
不多久,回晋阳的李代仁遇到了从晋阳追出来的李深。
李代仁看到了李深,不知真假,让军队警戒,但这行为立刻引起了李深的警觉,自己的儿子不会这样对他,定是个冒牌货, 立刻告诉李代仁那支军队的领军将领这个李代仁是假的,让他们将他拿下。那将领之前也从下人那里得到消息,不相信李深,不但没有捉拿李代仁,还命弓箭手拉开架势。李深大怒,认为他们都背叛了自己,立马下令进攻,李代仁见状也不客气,下令放箭,双方立刻战在了一起。
混战中,躲在一旁的张灵鹤则悄悄捡了一支箭矢,趁人不注意朝李深胸口射去,李深中箭倒地,顿时没了声息。
众人发现李深倒地,想去撕他的人皮面具,结果根本撕不下来,是真的。将领们大惊,又去撕李代仁的脸皮,也是真的。众人皆是丈二的中森警官摸不着头脑。李代仁恍然大悟道:“坏了,我们是中了突厥人的奸计了,突厥人想让我们自相残杀。父亲,你死的好惨呐。”李代仁抱着李深的尸体大嚎:“突厥狗,我跟你们不共戴天。”
看完这出好戏,张灵鹤等人也返回了幽州,把晋阳发生的事告诉了龚骏和龚吉,龚骏直呼内行。
办完庆功宴,龚吉和龚骏去牢里看了下阿史那斯摩卡,他被五根铁链锁住。
龚骏对龚吉道:“真是像极了当初的你。”
龚吉道:“伤心往事不堪回首。”
斯摩卡冷眼望着二人。
龚骏也冷冷望着他,对他道:“让我来猜猜,你们的投石车和云梯车应该是天幕军给的吧?”
斯摩卡眼神一惊,又立刻恢复了平静。
“谢谢你的回答。”龚骏笑道:“看来二皇子还真是不安分啊。”
斯摩卡眼神平静。
“那看来二皇子不知道,是三皇子和安国公的安排吧。”龚骏冷笑道。
斯摩卡眼神又是充满了震惊,不再沉默:“你怎么知道?”
“我会望气,不管你回不回答,你的气会告诉我是或不是。”
龚吉道:“啊?你那望气的功夫还有这功效?”
“有啊,所以以后别对我说谎,我看得出来。”龚骏笑道。
“你说的二皇子三皇子安国公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龚吉问道。
“你被关了很多年,不知道也正常。”龚骏道:“他们是一党,以二皇子为首,是为了夺储。要不是你疯了,估计也没他们什么事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疯不疯都不是当皇帝的料。”龚吉两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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