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的风一吹，院儿里的槐花都开了，甜香飘得满院都是。阳阳看着隔壁凯凯骑小自行车，羡慕得直跺脚，拽着陆霆的衣角喊：“爸爸！我也要学骑车！我要比凯凯骑得快！”
陆霆立马翻出家里的旧自行车，擦得锃亮，还特意调低了车座：“走！爸爸教你！保证半天就学会！”林晚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槐树下，手里拿着水壶，笑着当“观众”：“慢点教，别让孩子摔着。”
陆霆蹲在自行车后面，牢牢扶着车尾，帮阳阳调整好姿势：“双手握稳车把，眼睛看前面，脚踩踏板就行，别怕，爸爸扶着你，绝对不会摔。”阳阳点点头，脚一蹬踏板，自行车慢慢往前挪，陆霆跟着小跑，嘴里不停鼓励：“对喽！保持平衡！真棒！”
刚开始阳阳总歪歪扭扭，陆霆跟着跑了一圈又一圈，军绿色的便装后背都湿透了，额角的汗珠滴下来，砸在水泥地上晕开小水渍。林晚喊他歇会儿，他摆摆手：“没事！趁孩子有劲头，一鼓作气学会！”又跑了两圈，阳阳突然喊：“爸爸！我好像会了！你松手试试！”
陆霆心里一紧，却还是悄悄松开手，跟着自行车慢跑，眼睛死死盯着阳阳的身影，手心都攥出了汗。阳阳骑着车往前冲了十几米，发现爸爸没扶，反而更稳了，兴奋地喊：“我会骑车啦！妈妈快看！我会骑车啦！”
林晚笑着拍手，刚想站起来，就见阳阳转弯时没掌握好平衡，自行车往旁边歪去。陆霆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扶住车把，阳阳吓得抱住车把，却没摔着。林晚跑过来，帮阳阳拍掉裤子上的灰尘：“没事吧？吓妈妈一跳。”
陆霆松了口气，从身后一把将林晚和阳阳都揽进怀里，下巴抵在林晚发顶，带着点气喘：“咱儿子太厉害了！第一次学就敢让我松手，比我当年学骑车勇敢多了。”他低头在林晚唇上亲了一下，指尖蹭过她的脸颊，“你教得好（前几天刚给阳阳讲过平衡的小知识），我护得稳，咱们儿子才学得这么快。”
阳阳在怀里扭来扭去：“爸爸骗人！你刚才明明还跟着跑！”陆霆哈哈大笑，把他举起来：“那是爸爸怕你摔着，以后你骑快了，爸爸就在后面看着你，不用扶啦！”
晚上哄睡阳阳和瑶瑶，林晚端着温水过来，帮陆霆擦额角的汗——刚才跑了半天，他头发还湿着。陆霆靠在床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今天跑了好几圈，腿都酸了，但是看到你和儿子那么开心，立马就不觉得累了，比在部队跑五公里还舒坦。”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带着点汗水的咸意，指尖划过她的腰腹轻轻摩挲，动作温柔又满足：“以后阳阳想学什么，咱都一起教。他想学游泳，我带他去泳池；他想学画画，你教他涂色。咱两口子分工合作，把咱儿子培养成全能小男子汉。”
林晚靠在他怀里，手指勾着他的衣角：“好啊，还要教瑶瑶跳舞，以后咱们一家四口去公园，阳阳骑车，瑶瑶跳舞，多热闹。”陆霆把她搂得更紧，吻落满她的发顶，呼吸间满是槐花香和亲子的温馨：“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不管孩子们想学啥，我都陪你们一起，把每个春天都过得热热闹闹的。”
窗外的槐花落下来，飘在窗台上，屋里的灯光暖黄，映着相拥的两人。原来最好的成长，不是孩子独自奔跑，是爸爸扶车的温暖，妈妈拍手的鼓励，是夫妻间的默契配合，把学骑车的小小喜悦，变成一辈子都记得的甜蜜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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