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的核心数据中心藏在城市最深处，冰冷的服务器闪烁着幽蓝的光，像一排排沉默的眼睛。这里储存着所有居民的“人生脚本”，从出生到死亡，每一步都被算法规划得丝毫不差。
“要让脚本失效，得先找到‘后门’。”严浩翔指尖在虚拟键盘上翻飞，屏幕上的代码如瀑布般滚动，“当年设计系统的人，肯定留了一手——没人能忍受完全被操控。”
马嘉祺站在他身后，看着屏幕上跳出的“权限不足”警告，目光落在数据中心角落的一台旧终端上。那是台淘汰的机器，屏幕布满裂纹，却奇迹般地亮着，上面贴着张泛黄的便签：“给后来者的礼物”。
“试试这台。”他走过去，轻轻按了下开机键。终端发出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屏幕上竟跳出一行手写体的代码，歪歪扭扭的，像孩子的涂鸦。
严浩翔眼睛一亮：“是‘自由变量’！设计员留了个漏洞，允许‘不可预测的情绪’接入系统！”他飞快地敲击键盘，将宋亚轩的笑声、刘耀文的呐喊、甚至老周打铁的节奏都转换成代码，“这些‘非标准情绪’，就是破解的钥匙。”
数据中心的警报突然响起，红色的灯光在走廊里疯狂闪烁。秩序守卫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沈腾拽着艾伦躲进服务器机柜，笑着说：“看我的‘障眼法’。”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颜料，在机柜上画了个逼真的“检修中”标识，竟真把守卫骗了过去。
“代码快好了！”严浩翔额头冒汗，“但需要一个‘引爆点’——一段能让所有脚本同时出错的声音！”
“我来！”贾玲深吸一口气，对着终端的麦克风喊出了那句排练了无数次的话，声音里带着笑，带着泪，带着所有压抑的渴望：“凭什么我们的人生，要按别人写的剧本走？！”
这句话像投入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终端屏幕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所有服务器的代码都开始混乱、重组，居民们的“人生脚本”上，纷纷跳出“错误”的提示框。
有人在办公室里突然放下文件，想起年少时想当画家的梦想；有人在标准化餐厅里推开餐盘，说“今天想吃妈妈做的红烧肉”；有人对着天幕的裂缝，第一次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不是代码编号，是真正的名字。
秩序守卫冲进数据中心时，看到的是严浩翔对着屏幕比出的胜利手势，是马嘉祺手里那台旧终端上不断跳出的“自由已激活”提示，还有远处居民们此起彼伏的、挣脱束缚的欢呼声。
“我们赢了？”艾伦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
“不，”马嘉祺摇摇头，望向窗外，天幕的裂缝已经大到能看见完整的银河，“是‘我们’醒了。”
【尾声：属于每个人的天空】
当第一缕真正的阳光穿过天幕的裂缝，洒在穹顶之城的街道上时，人们才发现，原来阳光是有温度的，风是会唱歌的，连空气里都飘着自由的味道。
林小满的画板上，第一次画了没有线条框住的天空，星星在上面乱跑，云朵长出了翅膀；老周的铁匠铺重新开张，打铁花的光芒照亮了半个城市，比天幕的人造光要亮一万倍；数据中心的旧终端被摆在了博物馆最显眼的位置，旁边写着：“所有规则，都困不住想飞的心。”
宋亚轩坐在屋顶上，哼着新写的歌，刘耀文躺在旁边跟着和，歌声被风吹得很远，落在每个抬起头的人耳朵里。马嘉祺站在街头，看着往来的行人——他们不再步伐一致，有人跑，有人跳，有人慢慢走，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一样的表情，却都一样的鲜活。
“这才是‘我的天空’啊。”他轻声说，仿佛在回应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在小巷里第一次看见裂缝的自己。
远处，孙悟空的金箍棒敲碎了最后一块天幕残骸，碎片像流星一样划过，落进每个人的掌心，变成了独一无二的梦想。从此，再没有“标准化人生”，只有“我的人生”——热烈的，自由的，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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