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千里之外的军区大院里。
秦晓月的心情,很糟糕。
她追求顾言洲失败的事情,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
那些平日里和她不对付的名媛们,都在背后嘲笑她,说她一个堂堂的军区大小姐,竟然连一个农村出来的土包子都比不过。
这些流言蜚语,像针扎在秦晓月高傲的心上。
她不甘心。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输在了哪里。
论家世,论相貌,论学识,她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叫肖芷涵的女人?
就在她愤愤不平时,一个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消息传来。
顾言洲所在的部队,破获了一起重大的军工厂盗窃案。
而顾言洲的妻子肖芷涵,因为在案件中提供了关键线索,立了大功,不仅洗清了冤屈,还受到了工厂和公安局的联合表彰。
这个消息,对秦晓月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原本以为,肖芷涵只是一个空有美貌、头脑简单的村姑。
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嫉妒和怨恨,像两条毒蛇,啃噬着秦晓月的心。
她认定,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那个肖芷涵,一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才迷惑了所有人。
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要去亲眼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她的真面目,让她知难而退。
秦晓月利用父亲的关系,轻而易举就打听到了肖芷涵的工作单位和家庭住址。
她看着纸上那个陌生的地址,冷笑起来。
一个破旧的家属院。
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地方。
秦晓月向部队请了假。
理由冠冕堂皇:“最近训练太辛苦,想回家看看父母,顺便去慰问一下战友的家属,增进军民情谊。”
领导一听,对她这种关心战友、心系家属的行为大加赞赏,立刻就批了假。
出发前,秦晓月进行了一番精心准备。
她打开自己那个堪比百货商店的衣柜,挑选了自己最时髦昂贵的一套衣服。
的确良的碎花连衣裙,收腰的设计,能完美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小皮鞋,走起路来“嗒嗒”作响,充满优越感。
她还特地去烫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卷发,喷上了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
她要用这种最直观的方式,让那个村姑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城里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她要让她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
秦晓月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一路上,她都在心里盘算着,见到肖芷涵后,该说些什么。
她要表现得大方得体,用一种看似关心,实则施舍的语气。
她要不经意地提起自己和顾言洲在部队里朝夕相处的点滴。
她要暗示他们之间有着旁人无法介入的默契和情谊。
她要让肖芷涵明白,她和顾言洲,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只是一个偶然闯入的过客,是时候该体面地退出了。
秦晓月越想越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肖芷涵在她面前痛哭流涕、主动让位的场景。
火车在铁轨上“况且况且”地行驶着。
窗外的风景不断向后倒退。
一场新的风波,正在随着这列火车的行进,悄然酝酿。
几天后,火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秦晓月走出车站,看着眼前这个尘土飞扬的小县城,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鄙夷。
她叫了一辆在当时看来极为稀罕的出租车。
“师傅,去纺织厂家属院。”
她的声音里,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她一眼,被她时髦的打扮和出众的相貌惊艳到了。
“好嘞,姑娘你坐稳了。”
汽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行驶着。
秦晓月看着窗外那些低矮破旧的平房,更不悦了。
顾言洲,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的妻子,竟然就生活在这样不堪的地方?
这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汽车在家属院门口停下。
秦晓月付了钱,优雅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理了理裙摆,踩着她那双白色的小皮鞋,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这个在她看来,充满腐朽落后气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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