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德逃跑又被抓回和之国很多没传,在这用基德视角补上)
妈的,老子就知道回来是自投罗网!但看到基拉那副样子——面具没了,只会发出那种诡异的“发发发”笑声,被铁链捆着,泡在水里——老子脑袋里的弦“嗡”一声就断了!什么理智,什么计划,全他妈滚蛋!老子要撕了那个死胖子奎因!
可戴着这操蛋的海楼石手铐,老子连平时的三成力气都使不出来。奎因那肥猪,带着那恶心的笑,宣布什么狗屁“地狱大相扑”新规则。路飞和那老豹子要是输了,我和基拉就得一直泡在这冰冷刺骨的水里,直到淹死!
“草帽!!给老子打赢!听见没有!!” 我被倒吊着,冲着下面擂台嘶吼,海水呛进喉咙,又咸又苦。不是担心那橡胶白痴,是老子不想这么憋屈地死!更不想看着基拉……
路飞那白痴倒是硬气,嗷嗷叫着冲上去了。可他戴着那该死的爆炸项圈,还被海楼石铐着,能发挥多少?看着他被奎因那机械臂像摔沙包一样砸来砸去,老子心都凉了半截。不是替他难过,是替自己!他输了,我和基拉就得完蛋!
水越来越冷,呼吸越来越困难。基拉就在我旁边,那该死的“发发”笑声像刀子一样剐着老子的心。意识开始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只有奎因那恶心的笑声和观众的喧哗。要死了吗?死在这破水坑里?像条落水狗一样?真他妈……不甘心啊……
就在这时,一点冰凉的感觉突然从眉心传来,很轻微,像是一片雪花落在额头。然后,那股几乎要冻僵五脏六腑的寒意,好像……退开了一点点?不,不是水温变了,是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护住了心脉,让那刺骨的冷没那么容易钻进来。是错觉吗?还是快死了出现的幻觉?
我费力地睁开被水糊住的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高处某个阴影里,有一抹极其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银白色……是那个麻烦女人?她来了?来看老子怎么死?妈的……
“噗通!”
路飞又被奎因狠狠砸进地里,激起大片烟尘碎石。有几块朝着我们这边飞溅过来。我下意识想偏头躲,但被倒吊着根本动不了。就在碎石要砸到脸上的瞬间,它们……好像莫名其妙地偏了方向,擦着我的头发飞了过去。连点灰都没沾上。
又是一阵恍惚。是巧合?还是……
“草帽小子!你就这点能耐吗?” 奎因的嘲讽声传来。
“橡胶橡胶——!!!” 路飞的怒吼。
更大的烟尘弥漫开来。这次,连冰冷的水流冲击似乎都……减弱了?不对,不是水流弱了,是冲击到我身上的力道,被什么东西卸掉了一大半!就像……有一层看不见的、软绵绵的垫子隔在了我和水流之间!
这他妈绝对不是巧合!
老子猛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上方那片阴影。是她在搞鬼!肯定是!那个神出鬼没的银发女人!她能进来,能治伤,能挡开灰尘和减弱水流冲击……她到底是谁?想干什么?看老子笑话?还是……
“喂!女人!” 我咬着牙,用尽全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被水泡得嘶哑难听,“你他妈……在看戏吗?!”
阴影里,似乎传来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然后,那个清冷的声音,直接在我耳边里响起,只有我能听见,神奇的是其他人也听不见:“安静点,省点力气。死不了。”
真的是她!老子心脏猛地一跳,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她果然在!她有能力做更多!可她就在那儿看着!看着老子和基拉受罪!看着路飞挨打!
“你……不是说路飞是你的伙伴吗?!” 我几乎是用在吼,“你就看着他被揍?!你不是说你很弱吗?!弱到能挡开石头,弱到能让水淹不动老子?!”
脑子里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我仿佛“看到”她似乎……弯了弯嘴角?带着点戏谑?
“路飞四肢健全,皮糙肉厚,揍一揍,死不了。” 那声音平静得可恨,“你块头大,目标明显,灰尘都往你脸上扑。而且……” 她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笑意?“你缺了只胳膊,平衡不好,泡水里更容易淹死。得看着点。”
“!!!” 老子他妈……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算什么理由?!块头大?目标明显?缺只胳膊?!这他妈是嫌弃还是关心?!老子需要她看着?!还有,她怎么知道老子平衡……操!被倒吊着能看出个屁的平衡!
我想骂人,想怒吼,但冰冷的海水和缺氧让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只有那层若有若无的、保护着心脉的凉意,和时不时帮我挡开碎石、卸去水流冲击的“垫子”,还在提醒我她的存在。这种被窥视、被“照顾”、却又被无情“调侃”的感觉,让老子憋屈得要爆炸,但心底最深处,又他妈可耻地生出一丝……安心?至少,不会立刻淹死。
混乱中,我隐约听到奎因那死胖子在说什么“处刑”,然后就是更剧烈的震动和巨响。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闯进来了?喊声,惊叫声,还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到极点的威压!
是那个疯婆子bIG mom!她怎么来了?!还和奎因打起来了!
整个兔碗都在震动!天花板在掉石头,地面在开裂,绑着我和基拉的铁架子被一道恐怖的冲击波直接震断!老子和基拉“噗通”掉进水里,又挣扎着浮起来。爆炸项圈好像也在震动中失效了?
机会!绝佳的机会!
老子呛着水,拼命游向基拉,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抓住他。“基拉!撑住!”
混乱中,我好像又瞥见那片阴影。那个女人……还站在那里。烟尘弥漫,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似乎……朝我这边,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然后,身影就像融化在阴影里一样,消失了。
妈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老子当什么了?!
但现在没空想她!老子拖着基拉,趁着奎因被bIG mom缠住、整个监狱乱成一锅粥的机会,拼命朝着记忆中的薄弱点游去、爬去!路飞那白痴好像也被乔巴和那个小鬼救走了。
老子终于……活着出来了!带着基拉!
躺在冰冷的荒地上,看着远处兔碗升腾的烟柱和隐约传来的bIG mom的怒吼,老子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狂跳。不是因为后怕,是因为……憋屈!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那个女人……沈青。她到底想干什么?弱?弱个屁!她能轻易进出兔碗,能隔空搞那些小动作,还敢那样调侃老子!可她就是不出手,就在旁边看着!看老子狼狈!看老子快被淹死!
最他妈让老子火大的是……我居然……有点习惯了?习惯了她那种诡异的“照顾”,习惯了她神出鬼没,甚至……习惯了她那气死人的说话方式!
操!尤斯塔斯·基德,你他妈是不是被海水泡坏脑子了!
我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水,看向旁边昏迷的基拉,又看向兔碗的方向。这笔账,老子记下了!奎因,bIG mom,还有……那个银头发的麻烦女人!
等着吧,等老子恢复力量,拆了你们所有人!终于……逃出来了!躺在兔碗监狱外冰冷的荒地上,老子大口喘着粗气,肺里火辣辣地疼,也不知道是呛水呛的,还是气的。身上又湿又冷,还粘着血和泥,左臂断口处被海水泡得发白,疼得麻木。旁边,基拉也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那该死的、失控的“发发发”笑声终于停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面具……老子得给他找个面具。
远处,那该死的监狱还在传来巨响和震动,疯婆子bIG mom和肥猪奎因的怒吼声隐约可闻,真是狗咬狗一嘴毛。不过,多亏了那疯婆子,老子才能趁乱拖着基拉爬出来。
橡胶白痴那家伙……居然真的把我们都弄出来了。虽然过程稀里糊涂,全靠那疯婆子误打误撞,但……妈的,老子不习惯欠人情,尤其不习惯欠那个白痴人情。不过,看在他拼了命想救我和基拉的份上……啧,算了,等下次见面,揍飞凯多的时候,顺带救他一次,就算扯平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看向被乔巴和那个小鬼搀扶着、同样狼狈但眼神依旧亮得吓人的路飞。他正咧着嘴,没心没肺地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然后,老子就看到那个银发女人——沈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安静地坐在路飞身边不远处的石头上,月白色的衣服纤尘不染,跟周围这片狼藉和老子这副落水狗样子形成了他妈刺眼的对比。
她好像感觉到了老子的视线,转过头,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看了过来。目光很轻,没什么情绪,就像看一块石头,或者……看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还在滴水的野狗。然后,她几不可查地……移开了视线。
操!
就这一眼,老子那该死的心脏又开始造反了!“咚!咚!咚!” 擂鼓一样,又快又重,撞得老子肋骨都疼。血液“嗡”地一下全冲上了头,耳朵根又开始发烫。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在牢里第一次见到她开始,这毛病就他妈没好过!是这女人给老子下了什么见鬼的诅咒吗?!还是老子在牢里泡太久泡出心脏病了?!
路飞那白痴还在那嘻嘻哈哈,完全没察觉老子的不对劲。妈的,这橡胶脑瓜里除了肉和打架还能装点什么?!
不行,不能待在这了。看着那女人,看着路飞,看着这乱七八糟的场面,老子浑身不自在,心里那股邪火和憋屈快要压不住了。凯多!对,凯多!都是那老东西害的!害老子这么狼狈,害基拉变成这样!此仇不报,老子就不叫尤斯塔斯·基德!
“喂,基拉!” 我低吼一声,用还能动的手撑着自己站起来,感觉骨头像散了架,但仇恨让老子充满了力气,“能走吗?能走就起来!这鬼地方,老子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基拉闷哼一声,也挣扎着爬起来。他脸上没了面具,表情有点茫然,但眼神深处那点熟悉的东西还在。老子扯了块还算干净的布,胡乱给他缠在脸上,遮住那诡异的笑容。“先凑合,老子一定给你找个最好的面具!”
老子最后瞥了一眼那片混乱。路飞好像朝这边挥了挥手,喊了句什么“一起去打飞凯多”。那女人……沈青,没再看过来,只是侧对着这边,月光给她镀了层边,安静得像个幻影。
走!必须立刻走!去找老子的船,召集船员,然后——杀上鬼岛!就算打不过,也要从那老混蛋身上撕下一块肉来!老子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绝不再像今天这样,像条落水狗一样被人吊着等死!
拖着基拉,老子头也不回地扎进兔碗外围的树林。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和心里的憋闷就重一分。那个女人……她明明有能力做更多!在牢里,她那些鬼鬼祟祟的小动作,挡开石头,减弱水流……她是在帮老子?可为什么只是这种不痛不痒的帮忙?看老子笑话吗?看老子最狼狈、最无力、像条死狗一样挣扎的样子,是不是很有趣?!
还有她最后那轻飘飘的一眼……妈的!越想越气!心脏又他妈的开始狂跳!
就在老子心里骂翻了天,憋屈得快要爆炸的时候,前面树林阴影里,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转了出来,正好挡在路上。
银色的长发,月白的衣衫,清冷冷的脸。
是沈青。
她怎么在这?!她不是刚才还在路飞那边吗?!
老子脚步猛地刹住,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基拉也立刻绷紧了身体,戒备地看向她。
沈青就站在那里,微微歪着头,看着老子,脸上带着一丝……纯粹的疑惑?她开口,声音还是那样没什么起伏:“你为什么……总是气呼呼的样子?”
“!!!”
为什么气呼呼?!你他妈问老子为什么气呼呼?!老子被倒吊着差点淹死!被当众羞辱!兄弟被害成这样!好不容易逃出来一身伤!你还在这问老子为什么气呼呼?!还有你这见鬼的、一看到你就心跳加速的毛病!你他妈给老子下了什么毒?!
老子张了张嘴,想吼,想骂,可话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心跳声大得像打雷,血液冲得耳膜嗡嗡响,脸上烫得能煎鸡蛋。
旁边的基拉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压低声音问:“基德,你们……认识?你怎么了?”
怎么了?!老子他妈也不知道怎么了!老子能说老子一见这女人就心脏发病吗?!“闭嘴!” 我冲基拉低吼,声音嘶哑得吓人,“没怎么!刚刚在水里泡久了,缺氧!”
沈青听了,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似乎更疑惑了。她往前走了几步,直接来到老子面前。那股清冷的、像雪松一样的气息瞬间笼罩过来。老子下意识想后退,可脚像钉在了地上。
她伸出手,指尖泛起那种熟悉的、微不可查的柔光,直接点在了老子因为憋气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治愈术。” 她轻声说,像是在解释。一股清凉温和的力量顺着她的指尖流进来,迅速抚过胸口,安抚着狂跳的心脏,也缓解了身上一些伤口的疼痛。
舒服是舒服了点……可老子心跳得更他妈快了!像有一万面鼓在胸腔里同时擂响!脸上烫得快要冒烟!这女人!她靠这么近干嘛?!手放哪儿呢?!
“好点了吗?” 她问,眼神里是真切的……探究?好像老子是什么罕见的病例。
好个屁!更严重了!老子快要炸了!
“滚开!” 老子猛地挥开她的手,动作大得差点把自己带倒,狼狈地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老子怕不是要当场心梗猝死,或者干出什么更丢人的事!
“基拉!走!” 老子一把扯住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基拉,几乎是落荒而逃,头也不回地冲进更深的黑暗里。脚步踉跄,心脏狂跳,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女人……还有路飞那白痴……他们俩一定是一伙的!合伙来害老子!用这种诡异的方式,让老子丢脸,让老子失控!对!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解释这一切?!
老子得离他们远点!立刻!马上!先去找到船员,恢复力量,然后杀上鬼岛!等老子干掉了凯多,再来找他们算账!
就在老子冲出几十米,以为终于摆脱了那魔咒般的气息时,那个清冷的声音,却如同鬼魅般,清晰地、直接地在老子脑子里响起,只有三个字:
“基德。”
“注意安全。”
“!!!”
老子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她让老子注意安全?!老子尤斯塔斯·基德,让人闻风丧胆的“船长”,需要她来提醒注意安全?!她是在嘲讽老子刚才的狼狈吗?!还是在……他妈的真心的关心?!
疯了!老子要疯了!这女人绝对是老子命里的克星!毒药!比海楼石还毒的毒药!
“快走!” 老子几乎是咆哮着,拖着基拉,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与鬼岛相反的方向(先远离这群瘟神!)狂奔而去。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股气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老子才扶着一棵树,剧烈地喘息起来。
夜风吹在滚烫的脸上,稍微带来一丝凉意。但心脏,依旧在不依不饶地、重重地敲打着胸腔。
妈的……鬼岛。凯多。等着。等老子宰了你,再……再回来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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