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舟将她的羞窘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愉悦的弧度。
膳后,侍女们悄无声息地撤下残席,奉上清茶。
侍女们退出去之后,萧寒舟拉住了姜书愿的手:“今日默书辛苦,手腕必是酸了。”
“为夫来给你揉一揉。”
揉了一会儿之后,他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背极其轻柔地蹭了蹭她因低头默书而可能酸胀的后颈。
……
次日一早,萧寒舟与姜书愿对坐在紫檀木圆桌前,桌上摆着几样清粥小菜,热气袅袅升起。
萧寒舟今日未着官服,只穿一件月白常服,墨发用玉冠松松束着,比平日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闲适。
他夹了一块桂花糕放在姜书愿碟中,声音温和:“今日我休沐,和你一起待在府上,陪着你默书。”
姜书愿小口抿着粥,闻言抬眼看他,无论看了多少次,她还是会被这张脸惊艳到,萧寒舟不仅长的帅,身上男人的英气更是吸引人。
用完早膳,侍女撤下碗碟。
萧寒舟从身后取出一个沉甸甸的檀木盒子,盒面上雕刻着缠枝莲纹,色泽暗沉,这盒子显然有些年头了。
他将盒子轻轻放在桌上,推至姜书愿面前:“这些给你。”
姜书愿疑惑地打开盒盖,不由地怔住。
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钥匙、房契、地契,还有一叠厚厚的铺面文书。
她随手拿起几张看了看,皆是京城里位置极好的铺面,其中甚至包括西市那间日进斗金的绸缎庄。
“你这是做什么?”
姜书愿将文书轻轻放回盒中:“这些,应该是交给你未来的正妻的。”
萧寒舟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他俯身靠近,在她微启的红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目光灼灼:“你就是我的正妻。”
姜书愿怔怔地看着他:“可是……”
萧寒舟笑道:“怎么?担心我这是非法所得?你放心,虽然我是朝廷命官,但是这些产业都是正经产业,并不是欺压百姓得来的,而且都是过了名录的,皇上也知道一些。”
“以后,就要交给夫人来打理了,有劳了。”
姜书愿咬着嘴唇:“可是……我如今还是罪臣之女。”
萧寒舟抚摸着她的发顶:“这有什么?你父亲总有一天会得到平反的,到那时,你就不是罪臣之女了。”
萧寒舟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檀木盒上的纹路,声音低沉了几分:“我本想给你一个风光的大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让你风风光光地做我的夫人。”
他顿了顿,目光里带着怜惜:“但是如今还不是合适的时机,在你家没有得到平反之前,还是低调一些的好,免得被人盯上,对你不好。”
他将盒子又往她面前推了推:“家中的一切,以后都交给你来打理,这些铺子庄子,你想怎么经营都随你。”
见她还怔怔地望着那些地契,他唇角微扬,语气里带着宠溺:“账上的银子随便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若是银钱不够,只管来和我说,我再想办法。”
“就算是没有经营好,你也不必自责,金银珠宝都是身外之物,我们从头再来就是。”
“既然你跟了我,我就不会让你受到委屈。”
姜书愿抬起盈盈的眼眸:“大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莫不是……喜欢上我了?”
萧寒舟轻咳了一声,不自在地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才想起来问我?”
“我喜不喜欢你,你还看不出来吗?你忘了,我还亲口对你说过……我爱你。”
萧寒舟忽而低笑了一声,他想起来了,他晚上和她说着情话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目失焦,想必脑子早就已经不清醒了,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更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
“那……大人再说一遍?”
姜书愿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喉结。
萧寒舟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他将茶杯丢到一旁,摁住她的腰,和她十指紧扣,吻上了她的唇。
“愿儿,我爱你。”
姜书愿推着他坐在了床上,柔软的手从他的衣襟探了进去。
萧寒舟的呼吸一重,扯开了她的衣裳。
萧寒舟的双眼越来越迷离,他亲着她,想要的越来越多,他喘着气,极力地克制着自己:“这次,我比之前更温柔一些……”
姜书愿仰着头看他:“不用……大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夫妻之事,就是要尽兴。
多来几次,也就适应了。
……
许久之后,萧寒舟见姜书愿躺在床上睡觉,他看着她的睡颜有些失神。
看了一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来,自嘲地笑了笑,他还是一看到她就移不开视线,不由自主地会把视线黏在她的身上,他轻手轻脚地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看兵书。
等看的有些困了,便上床抱着她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
……
数月之后,姜书愿将藏书阁里所有重要的焚毁的重要典籍都默了一遍,夏北夜看了之后龙颜大悦,召姜书愿进宫。
夏北夜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深沉:“你竟真的将藏书阁中重要的书册恢复了七成,日后要继续默书,把藏书阁其余的书册都默写出来。”
“你默书有功,朕准你一个恩典,许你一个愿望。”
姜书愿跪在冰凉的金砖上,脊背却挺得笔直,大胆地说道:“求皇上,为父亲平冤!”
空气骤然凝固。
夏北夜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姜言之的案子,当年正是他御笔朱批的。若是为姜言之平反了冤屈,岂不是说他这个皇帝曾经做了错事?
夏北夜的声音里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三司会审的案子,你凭一己之言就要推翻?”
夏北夜的语气渐冷:“姜书愿,朕赏识你的才学,但这不是你放肆的理由。”
姜书愿跪在地上:“皇上,民女找到了证据,恳请皇上准许民女为父亲辩白!”
姜书愿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却倔强地不肯落下:“父亲被流放之时,曾经和民女说,清者自清,只愧对皇上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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