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如墨。
四合院,何家北屋。
娄晓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身上那件丝滑的睡裙,此刻却像是砂纸一般,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心烦意乱。
情咒虽然解了,但那深入骨髓的、被那个“怪物”支配的记忆,却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白天,她还能靠着对丈夫何雨柱的愧疚,强行压抑着那份羞耻的渴望。
可一到晚上,当万籁俱寂之时,那具身体的本能,就像一只被放出牢笼的野兽,疯狂地叫嚣着,嘶吼着。
她想要他。
不,是“她”。
想要那个顶着自己丈夫的脸,却有着神魔般眼神和手段的怪物。
想要“她”那霸道的亲吻,那能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占有,那让她既恐惧又沉沦的极致快乐。
“我……我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坏女人……”
娄晓娥蜷缩在被子里,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恨自己身体的背叛,更恨那个将她变成这样的“怪物”。
就在这时,房门处传来“吱呀”一声轻响。
一道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门口。
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魔神。
娄晓娥的心脏,猛地一缩!
是“她”!
那个怪物,回来了!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但与恐惧一同升起的,还有一股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期待。
“醒着?”
一个粗嘎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玩味。
正是何雨柱的声音。
但娄晓娥知道,声音的主人,绝对不是她的丈夫。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抓起床上的枕头,用尽全身力气,朝那个身影砸了过去!
“你这个怪物!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枕头在半空中,就被一只大手轻松接住。
何雨水随手将枕头扔到一旁,迈步走了进来。
她没有开灯,就这么借着月光,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瑟瑟发抖,却又故作凶狠的小女人。
“小野猫,一天不见,爪子又长出来了?”
何雨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看来,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你……你别过来!”
娄晓娥惊恐地往床角缩去,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我告诉你!我爱的是我丈夫!是柱子哥!不是你这个夺舍他身体的恶魔!”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像是在说服对方,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哦?是吗?”
何雨水轻笑一声,她伸出手,捏住了娄晓娥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凤眸,仿佛能看透她灵魂深处所有的伪装。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这副身体发烫,心跳加速的样子,是在思念你那个窝囊的丈夫?”
“还是在……渴望我?”
“我没有!”
娄晓娥触电般地尖叫起来,眼泪决堤而出。
“我没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恨?”
何雨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我喜欢这个字。”
“恨,也是一种激烈的情感。比爱,更刻骨铭心。”
她俯下身,用那粗嘎的嗓音,在娄晓娥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你越是恨我,就越是忘不掉我。”
“你闭上眼睛,脑子里是我。”
“你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我。”
“娄晓娥,承认吧,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这番话,如同一把尖刀,精准地剖开了娄晓娥所有的伪装,将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
娄晓娥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她不再尖叫,不再反抗,只是绝望地痛哭起来。
是的,她离不开了。
就像吸食了最致命的毒药,明知会万劫不复,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那份能让她毁灭的快乐。
何雨水看着她崩溃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小野猫的爪子,磨得差不多了。
是时候,让她学会主动讨食了。
她松开手,坐到床边,语气恢复了那种神只般的冰冷与淡漠。
“哭够了?”
娄晓娥抽噎着,不敢看她。
“我问你,你想不想要力量?”
何雨水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
娄晓娥猛地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中满是茫然。
“力量?”
“对,力量。”
何雨水淡淡地说道,“一种能让你不再任人欺凌,能让你把所有看不起你、伤害过你的人,都踩在脚下的力量。”
“一种……能让你亲手向那些害你家破人亡的仇人,复仇的力量。”
复仇!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娄晓娥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想起了那些抄她家的红袖标,想起了那些瓜分她家财产的邻居,想起了那些落井下石,对她冷嘲热讽的嘴脸!
一股滔天的恨意,从她心底涌起!
“我……我想!”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喊了出来!
“很好。”
何雨水满意地点点头。
“我可以给你。”
“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她伸出手,轻轻抚上娄晓娥那挂着泪痕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娄晓娥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
何雨水凑近她,用那双深邃的凤眸,锁住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现在,取悦我。”
“让我看看,你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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