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放晴,就得照常上工。
刚下过雨的天空,湛蓝如洗,像是一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
看得人心情舒畅。
一回头,看见屋内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江逾白,许尽欢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居心不良的狗东西!
吃过饭,这狗东西一本正经的拿着农具,就要去上工。
他去不去上工无所谓,关键是他不能顶着,这一脖子见不得人的暧昧痕迹出门。
这如果去了地里,让人看见了,回头风言风语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
江逾白被许尽欢强行扣在了家里,江揽月磨磨蹭蹭,不愿意自己去上工,最后被许尽欢揪着后颈子扔了出去。
条件是,中午得有人给她去送饭。
许尽欢答应了,不就是送饭嘛,反正现在饭都是江逾白做。
“你干嘛去?”
江逾白刚一动,许尽欢就跟盯贼似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我闲着也没事儿,去后院看看菜园。”
江逾白刚起到一半,见他脸色不对,又重新坐了回去。
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身前,还搭在膝盖上。
“也不能去吗?”
许尽欢:“……”
这话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委屈呢。
至少早上江揽月在看见他满身痕迹之后,难得站在了他那边。
虽然江揽月没说什么,但也无声的用眼神谴责了许尽欢良久。
那眼神,既震惊,又掺杂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好像在说:没想到,大哥说的居然是真的,你居然真喜欢男的!
面对累累铁证,整得许尽欢想解释,都无从解释。
只能哑巴吃黄连,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又苦又疼,还憋屈。
明明受害者是他!
可江逾白这狗东西,真他妈不当人!
狗男主!
得了便宜还卖乖!
虽然他没有记忆,早上也没有仔细检查身上的伤。
但他就是笃定,那狗东西昨晚肯定对着他做坏事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头一天晚上偷袭他的那个王八蛋,一定也是他!
只是苦于没证据。
许尽欢想从他身上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可除了满身齿痕和抓痕之外,他啥也没看出来。
许尽欢在他面前站定。
江逾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抬头无声望着他。
眼神那叫一个无辜茫然。
装得跟朵遗世独立纯洁无公害的小白花似的。
狗东西!
许尽欢暗暗磨牙。
前两天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能装呢!
早知道他对他图谋不轨,说啥都不应该答应陈砚舟,把他俩留下。
现在好了,引狼入室。
陈砚舟一走,他成羊入虎口了。
昨晚更不该一时想不开,让他进屋。
就应该让他去厨房打地铺,不,应该把他跟那货一样,扔进地窖里。
先饿上几天,再慢慢折磨他。
可这狗东西不知道有啥特殊能力,居然每次对上他,他都毫无反抗之力。
难道是男主对小配角的天生压制?
这么一想,一对一对上,他确实没什么胜算。
看来,还得另想办法才是。
许尽欢企图在他身上找出自己留下的标记,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可江逾白双腿并拢,胳膊再一挡,啥都看不见。
挡这么严实?
难道是做贼心虚?
许尽欢右腿屈膝,堂而皇之的用膝盖和小腿,跪压在他的双臂之间,以蛮横又不容拒绝的姿态,强行破开江逾白并拢的双腿。
江逾白居然也没抵抗,就那么任由他长驱直入。
甚至还特意放松,把双腿打开。
猛地失去了阻力,许尽欢差点儿一膝盖跪地上。
操!
腰上一紧。
许尽欢稳住身子,低头一看。
江逾白的两只大手,正毫不客气的抓在他的腰身两侧。
指尖堪堪合拢。
许尽欢是第一次,清晰意识到……这狗东西的手可真大。
两只手就能圈住他的腰。
离近一看,就算不想承认,但平心而论,狗作者还真的挺偏爱自己儿子的。
啥优点都往他身上加。
剑眉星目高鼻梁,脸部轮廓比雕塑都立体。
长得又高又帅,肩宽腰细,腿又直又长,还有腹肌和人鱼线。
手呢骨节分明,手指格外的修长有力。
就是人不是啥好东西。
果然,长相基础了,性格就不基础。
堂堂男主居然干出夜半三更偷袭,猥亵男配的卑劣行径。
你说他干就干吧,不承认就算了,还倒打一耙。
真欺负他没有记忆啊!
他还真就没有记忆。
虽然他没有记忆,但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把他摁在墙上强吻的狗东西,绝对是他没错!
你说亲就亲吧,也掉不了一块肉,但他过分的是,把他压在墙上……
简直欺人太甚。
不行!
越想越气。
他今天必须想个法子,好好教训教训他才行。
腰上传来压迫的力道,许尽欢才意识到,自己还维持着要把人扑倒的尴尬姿势呢。
许尽欢语气恶劣,“放手!谁让你碰我了?”
江逾白没吭声,乖乖松了手。
许尽欢先把腿跨了出去,刚才为了保持平衡,他条件反射下双手摁在了江逾白的肩上。
他起身时,还故意用力往下压了压。
结果,纹丝不动。
他趁机快速朝下扫了一眼。
居然没反应?
确定没在江逾白身上看到自己留下的标记后,许尽欢第一反应不是认错了人。
而是这狗东西肯定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法子,遮掩了过去。
难道是障眼法?
“嗯?!!!”
许尽欢离开到一半,不知怎么的膝盖一软,身子一歪,就快速朝江逾白怀里栽了过去。
他一脸慌乱,手本能的朝下摁去,想要找个支撑点。
眼看着,就要摁在江逾白的双腿之间。
好硬!
下一秒,视线一转。
他都不知道,这电石火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进了……江逾白怀里。
还是以一种双手环在他的肩上,双腿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的亲密姿势。
最离谱的是,江逾白这狗东西还趁机故意颠了颠腿。
许尽欢往他怀里又贴近了几分。
他忍无可忍骂出了声:“你大爷!”
许尽欢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江逾白一把摁了回去。
操!
许尽欢蓦地瞪大双眼。
他猜得果然没错!
那晚的狗东西就是他!
见事情败露,江逾白也丝毫不慌。
“怎么办?”
他轻笑一声,眼底流露出做坏事得逞的促狭。
“被抓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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