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晚上西瓜吃多了,我去上个厕所。”
许尽欢说着,翻身从他身上跨了过去,趿拉着拖鞋就往外走。
“哥你继续睡,明天还要早起赶火车呢。”
陈砚舟含糊的应了一声,之后就没了动静,应该是又睡了过去。
外面月明地儿大亮,许尽欢手电筒和煤油灯都没拿,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堂屋没有窗,屋内光线有些暗。
堂屋门一拉开,月光倾泻进来,许尽欢余光注意到地上睡得正香的江逾白。
躺得四平八稳的,双手放在小腹上,睡得跟死了一样安详。
开门声都没能惊扰到他半分。
许尽欢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朝后院走去。
厕所在后院的角落里,走过去有一小段距离。
许尽欢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在心里吐槽。
早知道,吃完饭就不该贪嘴,一个人吃了一半的西瓜。
陈砚舟他们仨才吃了一半。
吃瓜一时爽,半夜跑茅房。
这才睡多大会儿啊,就被尿憋醒了。
这还是他来这之后,第一次起夜。
周围静悄悄的,除了树叶哗哗被风吹动的声音,就是草丛里的虫鸣声,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美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总感觉嘴唇有些不大舒服。
麻麻酥酥的,抿了抿唇,还有些奇怪的灼热。
难道是睡觉的时候,有虫子爬他嘴上,咬他了?
离山近就这点不好,虫子比较多,防不胜防的。
明天再点些艾草给屋子驱驱虫。
许尽欢放完水,一身轻松的朝着前院走去,准备洗个手,就回屋继续睡觉呢。
刚走过拐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抓住双手摁在了墙上。
“s……唔!”
呵斥声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堵住了。
许尽欢本来还充满困意的双眼,瞬间瞪大。
操!
什么东西!
等等!
这种感觉怎么……那么熟悉!
怎么跟条蛇似的!
你他妈咬我舌头干嘛!
这他妈是舌头!
不是肉骨头!
你他妈吸骨髓呢!
舌根发疼。
许尽欢挣扎不得,只能任由他为非作歹。
那滚烫的触感,如影随形。
想甩都甩不开。
下唇被又啃又咬。
许尽欢有种即将被野兽分食殆尽的错觉。
寂静的黑暗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水声。
单纯的亲吻,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
那人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许尽欢的唇舌,亲吻一路往下。
嘶!
脖颈处传来啃咬的力度,惹得许尽欢无声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大爷真拿老子当肉骨头啃了啊!
也不知道,这场偷袭持续了多久。
久到,最后许尽欢跟刚跑完三千米长跑似的,气息紊乱,手脚发软。
那人来得突然,撤离的也快。
听动静似乎是翻墙出去的,朝着后山的方向逃走了。
刚才的一切,宛如狂风过境,把许尽欢吹得一阵凌乱,独自趴在墙边半天回不来神。
舌根发麻,既像吃了一整盆麻椒,又像是咬电线上了。
嘴唇红肿滚烫,好像刚吃完特麻特辣的滚烫火锅。
胸前的背心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的,跟块破抹布似的挂在身上。
整个人,一副黄花大小伙儿被流氓糟蹋过的生无可恋样儿。
许尽欢恢复自由后,没有着急回屋喊人,更没有去追击刚才偷袭自己的人。
而是第一时间,找系统问责。
【狗系统!】
【你给我出来!】
【怎、怎么了宿主?】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
【你瞪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好好一个黄花大闺男,上个厕所的工夫,被人糟蹋成什么样了!】
【……】
【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刚才为什么突然动不了了?】
许尽欢不是不想挣扎,而是挣扎不了。
就像是被什么诡异的力量压制住了一样。
全身上下都不听他的使唤,他像是一个失去自主能力的娃娃,动不了,也喊不了,更看不见。
眼前宛如蒙了一层黑雾,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没错。
就是他。
那个身影和力量,偷袭他的绝对是个男人。
一个比他还高,还壮的年轻男人。
【宿主,你又没看见人长啥样,怎么能那么肯定,那人就是个男人呢?】
【……我说是就是!让你问了吗!回答我的问题!】
许尽欢咬碎牙也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被那家伙摁着,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现在他的屁股和大腿都是麻木的,跟麻药劲儿没过一样。
狗东西!
他最好祈祷别再遇见他!
让他逮到他了,他非把他剁吧剁吧包饺子喂给狗吃不行!
【我能说……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吗?】
它因为力量不足,经常处于挂机状态,并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他周围的情况。
这次也是,如果不是许尽欢召唤它,它压根不知道发生了啥。
【你说你!我要你有个屁用!问啥啥不知道!等哪天我被人先奸后杀!你是不是看着我的尸体,还想问:宿主你怎么凉了呢!】
【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留着等我死了,去我坟上说吧!】
许尽欢恢复体力之后,先去井边打了桶水,把毛巾打湿简单擦了擦身体。
身上糊的都是那王八蛋的口水,不擦干净他都睡不着。
虽然是隔着衣服,但许尽欢也觉得膈应,他又换了身衣服,才磨磨蹭蹭进了屋。
许尽欢站在堂屋门口,狐疑的盯着睡姿一成不变的江逾白。
江逾白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状态,呼吸均匀,睡姿安详。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他的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
似乎也没什么变化。
难道不是他?
江逾白是许尽欢的首要怀疑对象。
他是男主。
还是重生的。
他一个假少爷小配角都能有系统,虽然经常不靠谱,但也算个指甲盖大小的金手指吧。
他一个重生的男主,作者的亲儿子,按照小说套路,他能一点儿金手指和特殊能力都没有?
说不定,他无法动弹,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随意玩弄,就是他搞的鬼。
【狗系统,问你啥都不知道,我问点儿你知道的。】
【你说。】
【江逾白是ga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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