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李海照常醒来,在女仆们的服侍下梳洗完毕。
他原先不习惯让人照顾。
但真过上这样的生活,那就再也回不去了~
来到客厅,杨锦鲤和乐儿两人正在聊天。
“乐儿女士,我有个问题,还请你解答。” 李海正色道。
乐儿闻言,莫名紧张起来。
“你问吧,老板。”
“你不上班就算了,为什么还敢在老板面前摸鱼?”
“额……”
乐儿愣了好久,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那……我……”
“我悟了!” 她高呼一声,把身边的杨锦鲤吓了一跳。
“你悟什么了?”
李海哭笑不得,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老板,我是舞蹈主播!” 乐儿莫名情绪激昂:
“给谁跳都一样,我以后专门跳给你看吧?”
说罢,她又讨好的牵住李海的大手。
“你那是想跳舞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李海稍使劲,挣脱开她的手。
“你又不信我?人家可是专业的!”
乐儿扭着水蛇腰来到客厅中央。
把睡衣一脱,露出里面性感的露脐背心。
“音乐,起~!”
“好嘞!”
杨锦鲤操控手机,播放出最近大热的斗音神曲。
乐儿迅速跟上节奏,扭动腰肢,神情妖娆。
李海嘴上说着不乐意,但看的格外入迷。
这舞可真白、真圆、真滑溜啊~
连着几首舞曲跳下来,乐儿额头已冒出细密的汗珠。
“怎么样老板?我的技术还不错吧?”
她乐呵呵上前,再次牵住李海的手。
这一回,李海没有甩开。
“不错不错,包吃包住,没有工资,马上入职,你愿意吗?”
“我愿意!” 乐儿丝毫不在意工资。
在老板身边还怕没钱花?
杨锦鲤在旁,用戏谑的眼光看着两人:
“啧啧啧,老板又忽悠女孩子了~”
李海闻言一瞪:
“杨锦鲤,又想被扣工资了是吗?”
杨锦鲤对他做了个鬼脸,窃笑着跑到一边。
李海也懒得搭理她,转头接着逗乐儿玩。
这时,杨锦鲤的电话铃声响起。
“老板你接,看看是不是我快递到了~”
李海又白了她一眼。
这一天天的,到底谁才是老板?
但他还是抄起电话,看了眼后说:
“是你阿姨打来的,还要我接吗?”
李海知道,“阿姨”指的是杨锦鲤的继母。
“不用不用~” 她乐呵呵的接过电话。
“喂,阿姨啊!”
说着,她独自走向阳台。
李海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自己还真是请了个大爹回家~
片刻后,杨锦鲤回到客厅。
只是,此时她的眼中已经噙满泪花,一脸悲伤且茫然的表情。
“锦鲤,你怎么了?”
两人停止打闹。
乐儿上前,将她扶着坐下。
杨锦鲤一个没绷住,扑进李海怀中哭了起来。
“老板,我爸病重了,我能回家去看他吗?”
这一声,震耳欲聋。
李海对杨锦鲤父亲的了解,来自前世看到的娱乐新闻。
杨锦鲤自小父母离异。
她的父亲是名工人,以微薄的收入抚养她长大。
李海当时看了,对他的评价是:
是个汉子!
想及此,李海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脑袋:
“我给你订机票,马上回去,带你父亲去最好的医院看病。”
“身上的钱还够用吗?不够我再给。”
“你别急着拒绝,就当是预支工资,”
“还有,以后大富大贵了,别忘了回报我。”
杨锦鲤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你给我的钱,我只花了两万多。”
李海前后给了她三十多万。
花掉的两万多里,绝大部分是用来买丝袜了。
没错,李海让她买一百双丝袜,换着穿。
她真的乖乖的买了一百双丝袜,每天都穿新的。
“三十万不一定够,没钱了记得和我说。”
李海拍拍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程曼此时也上前道:
“锦鲤,我们帮你订了中午的机票,晚饭前就能到家。”
杨锦鲤抬头,向众人致以感谢的目光。
下楼简单收拾行李后,李海亲自将她送到了机场。
“好好照顾你父亲,有事给我打电话。”
路上,李海只嘱咐了这一句。
很快,杨锦鲤便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两小时后,她平安落地姑苏盐市机场。
她正想给李海报平安,却率先看见一条转账通知。
李海又给她转了100万!
对于李海来说,十万和百万并无太大区别。
他想的是,如果一百万都治不好,其实就说明……
自己也算是尽了心意。
杨锦鲤抹了把眼泪,拦下一辆出租车,朝县医院赶去。
……
当晚,她将父亲转移到市中心医院。
经过专家联合诊断,依旧没能找到治愈的方法。
做手术痊愈的概率,只有1%。
杨锦鲤没有放弃,又将父亲转移到省中心医院。
但最终,她却得到相同的答案。
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杨锦鲤只觉得痛不欲生。
曾经,她以为钱是万能的。
只要有钱,父亲的病总会痊愈。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世上有些事情,是钱永远买不到的。
恍惚间,她拨通了李海的电话。
“喂,老板。”
连轴转了两天两夜,她的声音充斥着疲倦。
李海闻声,已经猜到了结果。
“回星城,我找来了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相信我,你父亲会好的。”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像黑暗中的一缕光芒,给予她温暖。
“好。” 杨锦鲤选择相信。
因为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一夜过后,杨锦鲤和继母一起,带着父亲飞赴星城。
两小时后,航班抵达星城。
三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到民康医院。
李海没有骗她,他结合杨父的病情,连夜请来世界级专家。
再加上民康医疗原有的专家团队。
如果连他们都没有办法,那结果也不容乐观……
病房外,李海陪伴着两人。
专家已经在里面,会诊了近三个小时。
不出意外的话,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
“咔哒”一声,病房门开启。
打头的医生,是一名高卢国专家。
他用高卢语嘀咕了两句,随后摇头叹息。
杨锦鲤听不懂高卢语,但她看清了医生的动作。
一时间,她失去了所有力气,顺势瘫倒在地,眼睛里再无光彩。
翻译这时也开口:
“波尔教授说,无法治愈,患者可能只剩7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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