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这间简陋的茅草屋时。
王昆神清气爽地睁开了眼睛。
一夜风流,食髓知味。
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用不完的精力,比喝了十全大补汤还管用!
他侧过头,借着那朦胧的晨光,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身边这位还在熟睡的绝色佳人。
海棠春睡,娇艳欲滴。
褪去了大小姐的光环,此刻的宁绣绣,更像是一朵被雨露滋润过的娇嫩花朵,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王昆的目光,缓缓下移。
他惊奇地发现,在宁绣绣那光洁如玉微微起伏的胸口上,竟然也有一颗小小的殷红如血的红痣。
“嘿,你说神奇不神奇?”王昆在心里,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就在他欣赏着这独属于自己的“绝美风景”时,宁绣绣那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还带着几分迷蒙水汽的杏眼。
醒了。
但她没有像昨夜那般羞涩,也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王昆。
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那有些粗糙的枕头里。
王昆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悄然滑落,浸湿了枕巾。
“嗯?”
王昆从身后,将她那曲线玲珑的柔软身子,重新搂进了自己坚实的怀抱里。
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我的好媳妇,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哭了?”
宁绣绣的香肩,微微耸动了一下。
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哽咽和迷茫: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难过……”
她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
是为自己失去了清白?
还是……为自己那段长达三年,最终却化为泡影的等待?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从今天起她宁绣绣,和那个叫费文典的男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王昆听着她这番话,非但没有开口安慰,反而抛出了一个诛心的问题。
他装作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问道:
“对了,媳妇,有件事我昨晚就想问你了,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你怎么……还是第一次?”
“啊?”宁绣绣闻言一愣,下意识地转过头来,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
随即,她明白了王昆的意思,有些委屈地回答道:
“我……我在土匪窝里,真的……真的没有被他们糟蹋……”
“那你为什么不跟费文典,不跟费家的人说明白?!”王昆立刻就追问道,“你要是早点说清楚,不就没后面这些破事了吗?!”
宁绣绣苦涩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说?你让我怎么说?”
“让我一个还没出阁的大姑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大声嚷嚷,说‘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你们快来检查’吗?”
“况且……”她顿了顿,眼神黯淡了下去。
“就算我说了,他费文典肯相信,村里那些长舌妇们会信吗?她们只会觉得,我是在欲盖弥彰!”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真的想通了,也认命了。
伸出小手,轻轻地覆在王昆搂着自己的大手上,柔声说道:
“算了,王昆。现在再说这些,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一切,都过去了。”
“以后……咱们两个,就好好地过日子吧。”
这番话,说得是那么的通情达理,那么的善解人意。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
听到一个刚刚被自己夺去清白的美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怕是早就感动得稀里哗啦了。
然而,王昆不是普通男人。
他看着宁绣绣眼角那还未干涸的泪痕,就知道她心里,根本就没有真正地放下!
那个叫“费文典”的男人,就像一根毒刺,依旧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
这根刺,今天要是不把它拔出来。
以后,就会成为夫妻两人之间,永远的隔阂!
况且,绣绣和费文典不当面锣当面鼓的,把话说开了,让童话般的恋情破碎。
以后说不定有什么幺蛾子要出!
必须下猛药!
王昆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了起来。
他装作一副十分为难和挣扎的样子,缓缓地松开了搂着她的手,说道:
“绣绣,我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你要是真的……还放不下那个费文典……”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只要他肯要你,我……我王昆,愿意把你……让给他。”
“不然,就这么守着一个心里没我的媳妇,也没什么意思。”
说完,他死死地盯着宁绣绣的眼睛,追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残忍的问题:
“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觉得他费文典,那个读过洋书的谦谦君子,真的会不嫌弃你‘进过土匪窝’这件事吗?”
“我……”宁绣绣被他这个问题,问得是哑口无言。
她只能下意识地,绝望地,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
王昆见火候已到,直接就抛出了自己准备好的,那颗足以摧毁一切幻想的“王炸”!
“我上次在县城,听一个从上海来的洋人医生说,他们那些喝过洋墨水的男女学生里,现在正流行一种叫‘杯水主义’的新鲜玩意儿。”
“杯水主义?”宁绣绣一脸的茫然。
“对!”王昆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
他缓缓地解释道:“意思就是说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就跟人渴了要喝水一样,是一件稀松平常,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喝完了,杯子一扔,谁也不欠谁的,谁也不用对谁负责!”
“轰——!”
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如同最猛烈的炸药,瞬间就在宁绣绣那被封建礼教禁锢了十几年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她被惊得是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昆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用那平淡而又残忍的语气,进行着最后的诛心:
“费文典,可是正儿八经上过洋学堂的人,这些最时髦的新思想,他肯定比谁都懂!”
“所以啊,在你为了他苦等三年,要死要活的时候,说不定,人家在城里,早就不知道换过多少个‘水杯’了!
何况,你这个还是意外!”
“这样吧!”王昆猛地一拍床板。
“我现在就去找他!把这事,当着他的面,跟他掰扯清楚!我倒要看看,他这个新青年,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宁绣绣彻底沉默了。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只是呆呆地,看着那破旧的茅草屋顶,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王昆知道。
这剂猛药,下对了!
如果不来这么一次狠的,不把所有虚伪的温情面纱,都撕个粉碎!
这件事就会成为两人心里,永远也拔不掉的一根毒刺!
王昆作势,就要翻身下床穿衣服。
宁绣绣没有阻拦。
但,王昆并没有真的走。
他缓缓地转过身,再次将宁绣绣那具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地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宁绣绣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你不是……说要去找他吗?!”
王昆却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强烈占有欲的、沙哑无比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去之前!”
“我得再行使一次……”
“我这个‘丈夫’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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