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随着音乐不断变化。唱快歌《踏浪》时,周围的灯架闪着蓝绿色的光,像海边的浪花;唱慢歌《外婆的澎湖湾》时,灯架暗了下来,只有追光和背景的星点灯光,偶尔有一道白色的光从舞台一侧滑到另一侧,带着淡淡的光晕,像流星划过夜空,观众们会跟着抬头看,嘴里发出 “哇” 的惊叹声。
唱了七八首歌后,李默然终于停下来,拿起话筒,对着四面的观众席笑了笑:“香江的朋友,你们好吗?”
“好 ——!” 几百上千人的声音合在一起,像一声春雷,震得空气都在颤。
有人把 “好” 字拖得很长,像要把心里的欢喜都喊出来;有人边喊边挥手,生怕他听不见;还有人对着话筒的方向喊 “我们很好!你呢?”
李默然被逗笑了,揉了揉额前的碎发:“我也很好,看到你们就更好了。对了,还有 9 天就过年了,在这里,提前给大家拜年了!”
他又鞠了一躬,这次,台下的观众一起喊 “新年快乐!”,声音里满是热闹的年味。
“下一首,《恭喜恭喜》,会唱的朋友,一起唱好不好?”
“好!”
音乐响了起来。音乐的旋律喜庆得像贴在门上的春联,鼓点敲得又响又亮。
李默然举起话筒,跟着节奏唱:“每条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
台下的观众立刻跟着唱了起来。有人拍着手,有人跺着脚,还有人站起来,拉着身边的人一起转圈。
舞台的灯架突然亮起了红色和金色的光,像挂满了灯笼和彩带,暖融融的光洒在每个人脸上,连眼角的细纹里都透着笑意。
穿米白羽绒服的女孩拉着身边陌生的女孩一起跳,两个原本不认识的人,此刻却像多年的朋友;那对白发夫妇,老先生牵着老太太的手,跟着节奏轻轻走步,老太太的脸上笑开了花。
“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 全
场的歌声整齐得像排练过一样,连坐在最后一排的观众,都扯着嗓子唱,声音穿过人群,飘到舞台上。
李默然笑着挥手,偶尔会把话筒递向观众席,让他们唱几句,每一次,台下的声音都比之前更响亮。
又唱了几首歌,李默然才停下来,靠在舞台中央的话筒架上。
台下的观众也跟着安静下来,有人递水给他。
他接过放在一边(哪敢喝),说了声 “谢谢”,又对着观众席说:“老实说,我根本没想过会开演唱会。就前天晚上,我刚参加完劲歌金曲奖,回酒店的时候,章耀容先生突然找上我,说要帮我开演唱会。”
他边说边朝着中央观众席指了指:“呐,坐在中间那排,穿深灰色西装,领带是红色的那位中年先生 —— 对,就是全场最靓的崽那位,就是章耀容先生!大家给他点掌声,好不好?”
台下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章耀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站起来,对着四面的观众席抱拳,动作标准又有点腼腆,脸上带着笑意。
掌声持续了十几秒,他才坐下,坐下时还朝着李默然的方向点了点头,像是在说 “辛苦你了”。
李默然看着他坐下,才继续说:“真的很感谢章先生,帮我筹备了这么盛大的演唱会。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原本想把‘第一次’留给内地的歌迷的 —— 结果被章先生‘拐’到这里来了。”
台下的观众立刻笑了起来,有人喊 “我们更幸运!”,有人举着 “默仔第一次是我们的” 的灯牌,晃得格外用力。
李默然也笑了,揉了揉头发:“看你们这么开心,我也就不‘委屈’了。其实这个月,我遇到了三件特别开心的事,你们想知道第一件是什么吗?”
“想!” 观众异口同声地喊。
“拿奖!” 有人大声喊,声音从人群里冒出来。
李默然摇了摇头,笑着说:“不对哟~再猜。”
“开演唱会!” 又有人喊。
“也不对。”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说,“是我在虫国的时候,帮一位美丽动人的女歌手,解决了她的感情问题。”
台下瞬间安静了一秒,接着,有人反应过来,大声喊:“中森名菜!”
“哈哈哈,没错,就是她!” 李默然笑得眼睛都眯了,“我最近也看了报纸,没想到香江的报纸,连虫国艺人的新闻都报道这么详细。”
“默仔,把她抢过来做女朋友!” 一个女孩的声音尖着嗓子喊,惹得全场都笑了。
李默然赶紧摆了摆手,假装严肃地说:“喂喂喂,这样做是犯法的啊!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 其实我也很花心的。”
笑声更响了,有人拍着大腿笑,有人笑着喊 “我们不信!”。
李默然也跟着笑,笑完了,才认真地说:“真心话,她是个好女孩,值得遇到更好的人,不是我们这种‘花心大萝卜’能配得上的。”
台下安静了下来,有人对着他点头,像是赞同他的话。
中森名菜在香江知名度非常高,粉丝非常多,而且她的唱片居然连续霸占外国人音乐唱片销量冠军宝座。
他又接着说:“那第二件开心的事,就是之前拿了劲歌金曲奖 —— 说真的,拿到奖的时候,我手都在抖。”
台下的掌声又响了起来,有人喊 “你值得!”,他朝着那个方向鞠了鞠躬。
“第三件开心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四面的观众席,声音软了下来,“就是遇到你们这帮可爱的歌迷。天这么冷,你们还来听我唱歌,真的谢谢你们。”
台下的欢呼声又涌了上来,有人喊 “我们愿意!”,有人喊 “默仔我们永远支持你!”。
李默然顿时施展了他从系统兑换出来的影帝级演技,眼睛开始有点红起来。
他吸了吸鼻子,笑着说:“那最后一首歌,送给大家。是我前天写的,叫《人生嘉年华》,希望你们喜欢。”
音乐前奏响了起来。先是康加鼓的节奏,“咚咚锵、咚咚锵”,带着热带的热情;接着,爵士鼓的声音加了进来,节奏更稳了。
然后,萨克斯的声音飘了过来,温柔得像晚风。台下的观众安静下来,有人举着相机,对着舞台的方向录像;有人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一个音符;还有人轻轻晃着荧光棒,等着他开口。
李默然的声音响了起来,比之前更温柔,却依旧有力量:“多么庆幸,漫天风霜你都愿留下;甘苦两份,未将彼此那些梦除下……”
他跟着节奏轻轻晃着身体,手偶尔会朝着观众席的方向伸一下,像是想触碰那些举着荧光棒的手。
灯光也变得温柔起来。暖黄色的光从四面八方落下来,罩着舞台,也罩着观众席;背景的灯架闪着细碎的白光,像星星落在了红馆里。
有人把荧光棒举过头顶,轻轻摇晃;有人和身边的人牵手,一起唱着;还有人眼里含着泪,却笑着,嘴角弯得很翘。
一首歌结束时,李默然朝着四面的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很久才直起身。“谢谢大家,” 他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天寒地冻的,还来听我唱歌。新年快乐,我们下次再见。”
他挥了挥手,转身朝着后台走去。追光跟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后台的帘子后。
台下的观众却没有走,依旧举着荧光棒,喊着 “安可!安可!”,声音一遍又一遍,撞在穹顶上,又落下来,裹着整个红馆。
直到工作人员出来,笑着说 “谢谢大家,演唱会结束了,请注意安全”。
观众们才恋恋不舍地站起来,慢慢朝着出口走。
有人边走边和身边的人说 “太好听了,下次还要来”;有人低头看着手里的录像,嘴角还带着笑;还有人把荧光棒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说 “要留作纪念”。
红馆外的风依旧冷,却吹不散每个人心里的暖。
后来,李默然的第二场、第三场…… 直到第十场演唱会,每场都会加一首新歌 ——《Lambada》唱的时候,观众跟着他一起跳着欢快的舞步。
《挑战》响起来时,所有人都挥着拳,喊着 “加油”。
《深夜港湾》的慢歌里,有人悄悄抹着眼泪。
《我的未来不是梦》唱到副歌,全场一起举着拳头,声音震得红馆都在响。
每场演唱会的结束,观众们都会喊着 “安可” 不肯走;每场演唱会的开始,红馆外的人潮都会像 1 月 30 日那晚一样,热闹得像过年。
而李默然,永远会穿着简单的衣服,站在舞台中央,对着观众鞠躬,笑着说 “谢谢你们”—— 就像他第一场演唱会那样,真诚得像个邻家少年。
那是属于李默然的第一场红馆演唱会,也是属于无数歌迷的,一个温暖的、闪闪发光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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