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里,亲卫队长见陆擎回来,立马捧着狼皮斗篷迎了上来,嘴里忍不住絮叨:“这天冷的邪乎,少将军去见景姑娘,怎么也不多穿些?再要冻着......”
周围几个亲卫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纷纷低头捂嘴,笑得窸窸窣窣。
陆擎耳根一热,抓过斗篷利落披上,板着脸道:“就你话多。”
他刚系好带子,派出去的探子便疾步闯入,单膝跪地:“少将军!刘通的车队已出营,正往禹州城去!”
陆擎神色骤然转冷,嘴角一勾:“走!今天咱们干票大的!”
“是!”众亲卫齐声应和,个个目露精光,摩拳擦掌!
......
第二天,景辞早起吃完饭,把第二套黄金甲摆好拍了照片,然后用医用薄膜包起来。
她要把照片发给金永祥,问他收不收。正编辑消息呢,霍中航来电话了,问她在不在医院,他现在过来。
“我在,你来吧。”
挂了电话,景辞看着面前的黄金甲犯了愁。按理说物以稀为贵,一套御赐的黄金甲很珍贵很稀有,所以能卖两百万,可要是有两套……
算了,等霍中航来了先让他看看,他要就卖给他,省的搬来搬去,他不要自己再找金永祥也行。
打定主意,景辞把从家里拿来的贷款合同和房产证放进包里,等处理完黄金甲就去银行。
霍中航来得很快。在办公室仔细验看过黄金甲后,他满意地点头,当场将剩余的一百五十万转到了景辞账上。
听着金币掉落的声音,景辞如同吸了仙气,身心舒畅。
“东西我这就带走。”霍中航收好手机,准备去搬盔甲,“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东西,记得第一个通知我。”
景辞眼睛一亮,连忙拦住他,笑眯眯道:“霍少,那可巧了,我朋友知道你收这个,昨天又运过来一套,你要看看吗?”
“还有一套?”霍中航闻言,两眼都放光了,搓着手问:“在哪儿呢?”
景辞引他去了处置室。
当看到检查床上那套金光闪闪的盔甲时,霍中航深吸一口气,绕着它仔细端详良久,突然扭头看向景辞,神情复杂:“小景美女,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位朋友,该不会就是制作盔甲的大师本人吧?”不然这种级别的好货,能连着出现两套,还都保存得如此完好?
景辞淡定一笑:“真不是,他也是机缘巧合才收到这两套,要不是急着用钱,根本舍不得出手。”
也不算撒谎,陆擎确实是没钱了才拿这个抵给她的。
“只有这两套?”霍中航十分意动。
景辞很明白他的意思,猛点头:“我保证全世界就这两套,纯纯限量版!”
她可太懂限量版三个字的威力了,什么东西只要套上这三个字,那就等于给人上了降智buff,不管用不用得上反正自己得有就对了。
霍中航心动的很啊!只是才花了两百万买盔甲,现在又要出两百万,加上这段时间给爷爷收东西花的,前后一加小五百万出去了。
他虽然家底厚,但自己没产业纯靠伸手牌,卡里剩下的钱不够用了。要想拿下这套盔甲就得问家里人要钱了。
景辞看出他在犹豫,估计是觉得价格太高有点辣手。也是,两套盔甲四百万,都能去市区买房子了。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主动降价时,霍中航把心一横,咬牙道:“我要了!还按之前的价来。我先把定金给你,剩下的过几天再转你,行吗?”
他实在喜欢,又是限量版,要错过了他得把肠子悔青!
“可以!东西你就先搬走吧,我这儿也没办法好好保管。”一下又赚两百万,景辞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脸颊都有些发烫了。
“行,你放心,钱我会尽快转过来。”一下又收了套宝贝,霍中航也很高兴,一激动干脆把卡里的钱都给景辞转过去了。
看着有零有整的到账信息,景辞嘴角一抽,他是把家底都掏干净了啊。
两人把盔甲搬到车上放好,看时间接近中午,霍中航便提出请景辞吃饭。
“行,那你等会儿我换套衣服。”正好她也要出门,顺便蹭个车好了。
霍中航带景辞去了市区一家位于酒店顶楼的西餐厅,穿着正装的服务送来菜单,景辞扫了眼,价格贵得令人咋舌。
也该说一分钱一分货,菜肴色香味俱全,很和景辞的胃口。
上完菜,霍中航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老爷子就喜欢这些老物件,算是这行里的大家了。我们家也是靠这个起来的,在琉璃厂那边开了个小铺子。”
还真是豪门少爷。景辞又问:“那你买医院干嘛?”
霍中航叹气:“我是看它地方够大,房间又多,稍微改造一下,就是个现成的私人仓库和展览馆,正好放我的收藏品。”
他顿了顿,看向景辞,“不过你不卖就算了,我再找别的地儿。”
景辞吸了口饮料,好奇道:“那你这么来回跑不嫌麻烦啊?京城那么大找不到合适的?”
说起这个,霍中航真是一肚子气。
“京城地价高啊!想找个你家医院这么大的得这个数!”他伸出两只手,满脸不忿,“我是不想吗,我是买不起啊!”
景辞被他逗的哈哈大笑。
霍中航继续道:“再说现在国家大力开发郊区,万一过两年拆迁了,我不就赚了?”
景辞一脸不屑道:“得了吧,这话我从小听到大,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前几年还说通地铁呢,到现在土都没挖,想等拆迁,做梦比较快。”
两人聊的很投机,一顿饭下来,都觉得彼此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景辞蹭霍中航的车去了银行,把当初扩建医院欠的钱一次性还清。
办好业务,景辞在银行里算起账来。
还掉银行贷款后,手头还剩下不少钱,正好用来支付拖欠几家供货商的货款。
爸妈在世时,医院都是年中、年底各结一次账,从不久拖。后来家里出事,那几家供货商没上门催债,景辞却一直记得。
以前是实在没钱,只能装死。现在不同了,该还的就得还上。
这么一想,她立刻叫了辆网约车赶回医院,打算连夜把账目理清楚。
惜她高估了自己的专注力。
一边开着电视剧当背景音,一边对账,效率低得令人发指。忙活到半夜,眼皮打架,才勉强整理出两个月的账单。
实在撑不住了,她草草洗漱完,倒头就睡。
夜深人静,窗外只有断断续续的虫鸣。
忽然,医院外一道车灯划过,一辆电动车悄无声息地驶近,在医院大门外停下。
骑车人头戴全罩式摩托车头盔,他先四下张望,确认空无一人后,才下车。
他先伸手拽了拽锁住大门的铁链,发现搞不开,于是直接爬门!
装修时图好看,就选了个铁艺的雕花大门,本也没想防着贼。贵些的仪器和药品都有单独的门锁,加上白天晚上都有人值班没人敢来偷东西。
哪知被人当梯子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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