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政霖拉着许灿在角落找了个最佳观影位,“离远点,小心溅你一脸血。”
夏夫人看到岁月静好,依旧温婉动人的阮云菏,脸一下子就黑了。
“夏寒舒,你带这贱人来这干什么!”
“夫人这么说,是认出来了?”夏寒舒笑着回答。
听两人这么一说,众人更是好奇了,更甚至有人说,夏家当初是不想放弃夏寒舒的,但夏寒舒非要跟着一个老女人私奔才弄成这样。
“母亲!”夏清瑶笑着走过来。
但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夏清瑶越过夏夫人,亲昵的挽住阮云菏。
“大家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母亲,阮女士。”
夏寒舒更是开团秒跟,送上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
“父亲,这是送您的生日礼物,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说着更是直接拆开礼物盒。
里面是厚厚的一沓复印件,内容则是夏寒舒同阮云菏和夏屿山的dNA鉴定结果。
夏寒舒把原件递给夏屿山,剩下的复印件,他和夏清瑶一人一边,往人群里撒去。
夏屿山被夏寒舒这一招打的措手不及,甚至阻止都没来得及阻止。
“看来我也是父亲的血脉啊,那父亲当年说的,家产各凭本事,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夏清瑶也一同无辜的眨着亮闪闪的眼睛,附和道,“对啊,我也不多要,让我母亲和夏夫人有一样的待遇就行。”
夏寒舒则更是气人,“狗碰过的东西我嫌脏,我只要小少爷把我的婚约还回来就可以。”
说着,夏寒舒看向离着八竿子远的两人。
那天他说的可不会有一句废话,这个破坏人家庭的小三,夏语安他当定了。
裴庭琛果然也非常给面子,“虽然我现在什么都没了,但我必须说一句,当年和夏语安结婚,我是被逼的,我想娶的一直都是寒舒。”
“而且,我早就要和语安少爷离婚,只是他一直不同意。”
接二连三话,砸的夏家一家三口根本反应不过来,夏语安更是气的不行,看向夏寒舒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撕了。
“哇!刺激!这趟真没白来!”楚政霖不由得感叹道。
“不愧是夏寒舒啊,真是杀人诛心啊!”
“小许灿,你别看今天半个媒体都没有,但是明天一早,这里发生的一切保证会上头版头条。”
“天凉了,这次也该轮到夏家了。”
墨江亦不是喜欢夏语安那朵黑心莲吗?正好这次给他们凑一个落难夫妻。
许灿手里晃着香槟,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这人前天还说要在脸上写他的名字,今天就来和夏语安抢婚约,还要闹得人尽皆知,真把他当空气吗?
“哥哥刚才不还说嫌脏?”夏清瑶看热闹般问道。
夏寒舒不经意的摩挲着手腕上的手串,浅笑着回答,“我不要不代表我要便宜别人,你说呢?”
夏清瑶掩唇娇笑,轻轻捶了下夏寒舒的肩膀,“小气~哥哥该学学我,小少爷喜欢墨江亦,我就会选择直接让给他。”
夏语安再也坐不住了,立马站出来反驳,“夏清瑶,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夏清瑶无奈的摊了摊手,往众人身后看去。
只见,礼厅中心的电子屏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音响里也传来了起起伏伏的浪叫。
而屏幕里,交缠在一起的两人不是夏语安和墨江亦是谁。
看着视频里墨江亦的英姿,赵望忍不住和墨江也打趣,“你哥可以啊,真是做零做一都精彩啊!”
墨江也也觉得难堪,偏过了头去。
本来这段时间,公司家里就被他哥搅的乌烟瘴气,他父亲看不下去,才把他又从国外接了回来。
每天被人说闲话直不起腰来就算了,今天还给他来个直面暴击,呵,他果然和夏寒舒不对付!
墨江也朝着夏寒舒看去,时隔三年,再看到这张脸,他还是不免自惭形秽。
也难怪许灿喜欢,要是他是许灿,年少时遇见这么惊艳的人,他也很难再对别人动心。
听着耳边不堪入耳的荤话,墨江也再也待不下去,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愤然离场。
那电子屏早就被司鑫野动了手脚,夏语安让人切断了电源都没有用,电子屏上的两人还在继续。
最后还是夏屿山让人把整个酒店的的电源连同备用电源一起切断,电子屏才熄灭。
礼厅里,纷乱的讨论声不绝于耳,夏语安这次也算是另一种扬名了。
他目眦欲裂的瞪着夏寒舒,握着手边的酒瓶在长桌上敲碎,刺向夏寒舒。
夏清瑶和夏寒舒的那些防身术格斗技巧也不是白学的,两人一个偏身躲开,一人抄起手边服务生手里的托盘朝着夏语安的脸就砸了上去。
“啧啧啧,我就说嘛,躲远点,小心溅一身血。”楚政霖还不忘调侃。
但许灿早就待不下去了,他刚才看得清楚,要不是夏寒舒反应快,那酒瓶可就刺进他心脏了!
许灿冲上前去,把夏寒舒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夏语安。
夏语安则是有些呆愣的摸了摸自己昏沉的头,看到手上的血时,又惊又怕。
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夏家少爷的身份好像并不怎么好使。
那些豪门继承人、夏清瑶、夏寒舒,他们似乎都没真的把他放在眼里过。
就连墨江亦,嘴上说着喜欢他,不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消遣的玩物?
“哈哈哈哈哈哈…”夏语安疯了一样放声大笑起来,眼神狠厉的看向许灿。
“呦,这是谁啊?不是许灿吗?”
“你这么护着夏寒舒,他有把你放在心上过吗?说白了,你也没比我好多少。”
“别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你这么喜欢他,要不你问问他,他能给你未来吗?”
闻言,许灿握着夏寒舒手腕的手紧了紧。
他本以为会得到夏寒舒肯定的答复,但没想到,只有长久的沉默。
许灿看向夏寒舒,好像在说,“告诉他,你爱我。”
但夏寒舒眼神闪躲,甚至不敢同他对视。
许灿心里忽然就有了答案,但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答案吗?
不论夏寒舒说什么,他现在都不可能和他翻脸,他要夏寒舒安全的走出这个礼厅。
“希望小少爷在明天得知夏氏股票跌停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哦,对了,”夏寒舒又补了一句,“小心得病啊~”
夏寒舒这般挑衅,夏屿山要是还能忍得住,就才在高位上坐那么久了。
他冷哼一声,抬手招来了保安。
“寒舒,你也太过放肆了,是不是太不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了?”
阮云菏红着眼眶,看着这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的人,只感到无比的陌生。
那些甜言蜜语如今回想起来,全都是裹满砒霜的毒药,怪她太过天真,才害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阮云菏一巴掌扇在夏屿山脸上,那动静让夏清瑶和夏寒舒都怔愣了片刻。
“夏屿山,你还是人吗?你和她的儿子就是心头肉,我的儿女就让你这么作践!”
“你当初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你说不会让他们受委屈,可结果呢!”
“你让寒舒顶着夏语安的名头,替他挡灾,要不是寒舒命大,他都活不到现在!你有心吗?”
保安很快围上前来,把三人按住。
“哪来的疯子在这胡言乱语,”夏屿山说,又转头看向身后的经理,“把他们带下去。”
经理很快明白了夏屿山的意思,让人把三人押到夏屿山的休息室。
生日宴被夏寒舒这么一搅,祝寿的人全都成了看热闹的。
夏语安再也没脸待下去,躲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不肯见人。
夏屿山也想逃避,但此时也不得不留下处理残局。
三人手脚都被绳子绑住,身上的通讯设备也都被扣下了。
夏清瑶无所谓的往沙发上一躺,“哥,怎么说?”
夏寒舒能怎么说,阮云菏和夏清瑶只是被绑住了手脚,他可是被绑在椅子上,嘴还是胶带封住了。
夏寒舒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合眼小憩。
不一会,外面就传开了砸门声,但很快就又没了动静。
夏寒舒缓缓睁开眼,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enen!”
夏清瑶轻笑一声,“还以为你留了什么后手,真是笑死我了!”
夏清瑶跳着过去,替夏寒舒用嘴撕下嘴上的胶带。
“我怎么知道楚政霖能蠢成这样。”
夏寒舒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但绳子绑的太紧了,他根本挣脱不开。
“那有个花瓶,去把它砸了。”
夏清瑶往地上一坐,“折腾什么,今天那么多人看着呢,那老东西又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夏寒舒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你长脑子了吗?他有什么不敢做的?”
“而且,我闹这么大动静,不是为了被绑在这的!”
要是不快点出去,等夏屿山把舆论都解决了,他就真的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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