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大伯母要死了?
虞仕震惊地看向虞星,严重怀疑是他听错了。
可他一回头,看见二哥脸上同款震惊神色,就知道他刚刚听到的心声没有出错。
虽然他俩不知道那晚虞橙和许向晚单独在一起时,所发生的事。
但看她现在和先前截然不同的性格行为,也能多少猜到些什么。
相处这么久,再加上同样是被虞弘起一家磋磨的人,他俩真心不希望大伯母就此离开。
她只是来找亲生孩子,怎么会命丧于此呢?
虞橙同样觉得困惑。
昨天,因许向晚拒绝和他们一起走,她便给许向晚起了一卦。
卦象上明明显示虽有阻挠,但能心想事成。
这也是她能放心许向晚单独寻人的原因。
【卦象不会出错,可这么浓郁的死气也不是假的。】
【如果不是碰到那位大叔,姨姨恐怕现在已经离世了。】
虞橙的小手搭在床边,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敲击着床框。
半晌,似是想到什么,猛地拉开了许向晚的裤脚。
在刚刚乐乐咬过的地方,赫然有一枚黑漆漆的小手印。
只一眼,虞橙就看出这枚小手印是鬼物所留下的。
【嘶,姨姨是普通人,看不到鬼物,她能逃走,肯定费了不少功夫。】
虞橙拉着裤脚继续往上卷。
一直卷到许向晚大腿为止,再也卷不动为止。
“嘶——这是什么。”
看到许向晚从脚腕一直延伸到大腿的,密密麻麻的黑色小手印,虞仕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他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穿堂风一吹,把他整个人都吹毛了,“怪,怪瘆人的。”
而虞星经历过游乐场事件后,明显淡定一些,“大伯母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东西。”
“就是不知道她是单独行动,还是有其他人一起。”
“其,其他人?”虞仕一怔。
大伯母是碰巧受到人救助,如果真有其他人,那他们……
虞仕和虞星都没敢再细想。
【这究竟是一只,还是无数只……】
虞橙皱紧了眉,又伸出小手挽起许向晚的袖子查看。
果不其然,她的胳膊上仍是密密麻麻的黑色手印。
正看着,门外有几道脚步声响起。
是大叔将村里的大夫请了来。
大夫一边埋怨大叔耽误他干活,一边往屋里走。
等走到门口看到床上躺着的许向晚时,脸上神色变得有几分古怪。
立马换了笑意盈盈的模样,偷着杵了杵身后的大叔。
朝大叔递了个眼色,小声道:“好哇,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不早说?”
声音很轻,连离得最近的虞星和虞仕都没听清。
虞橙却是精准捕捉到大夫不怀好意的眼神,立即拽起被子,将许向晚盖了个严严实实。
大夫眼中不免露出失望之色。
但他眼珠子一转,又笑道:“看她面色应是发烧了,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散热。”
“盖这么严实只会加重她的病情,还是我来……”
他边说,边快步往屋内走。
一脸猴急,显露无疑。
虞星和虞仕当即上前一步,伸手拦下他,“现在我们不需要大夫了,请回吧。”
“诶,你们……”
大夫还想说些什么,虞星已经掏出几张红票子,塞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虞仕右手搭在大夫肩头,开始学大哥同人讲话的样子。
冷着脸,皮笑肉不笑,“请回吧。”
“走就走,到时候你们再请我来,我都不来。”
大夫发了个小小的脾气,现场无人在意。
虞橙开始从布兜里往外翻东西。
没一会儿,符纸就掏了一小沓,【师姐出品,必属精品!】
【这些应该足够消解大部分死气,但要想根除,手头上材料不够。】
【只能等姨姨清醒以后,再上趟青玄山啦。】
听到她心声,虞星和虞仕也放心不少。
虞橙率先拿起一张符纸,“啪叽——”一声贴在许向晚脑门上。
脚腕伤口处不断往外喷涌的死气,速度立即有所减缓。
她摸起第二张,又贴在许向晚掌心里。
接下来,第三张,第四张……
正收尾时,一只小仓鼠从门外气喘吁吁地跑进屋内。
一溜烟爬上乐乐后背,再一溜烟爬上床。
呈“大”字型瘫倒在虞橙身旁。
正是时常在外拍戏的虞鼠鼠,“吱~”
【吱~哎呀,在剧组不运动,鼠也老啦,跑两步累够呛。】
等喘匀气,它才又接着说,“吱!”
【吱!鼠跟那个坏大夫回去啦,还看到他家里关着好几个女人!】
【吱!都在他家地窖里,用铁链锁着,他就是个大坏蛋!】
虞橙抿抿唇,看了床边乐乐一眼。
随后问虞鼠鼠,【你在路上有没有看到村子里有女孩?】
【吱?女孩?】
虞鼠鼠爬起来,蹲在床上认真思考,【吱!好像没有!不止女孩,在外面的女人都很少!】
【吱!她们不会都被关在家里了吧?】
【家里?恐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虞橙挑眉,看向床边的乐乐,【乐乐,你没有什么话想告诉我吗?】
乍听到她点自己名字,乐乐浑身一颤。
眼睛盯着虞橙往后退了两步,在三人都等待他回答时,快速转向门口方向拼了命地往外跑。
虞仕和虞星紧随其后追出去。
可两人刚追到大门口,就再也找不见乐乐的身影。
“跑什么,又没人会吃了他。”虞仕恨铁不成钢。
过了会儿,转头问虞星,“哥,虞鼠鼠说的那些,你都听到了吧。”
“嗯,看来这个村子确实有很大问题。”
虞星紧蹙起眉,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你还记得进村时,那棵大槐树上拴着的许愿字条吗?”
“全是求儿子,或是为儿子所求,没有一个为女儿。”
他看向村口的方向,神色凝重,“还有刚刚在院中,那个熊孩子说如果他生女儿出来就……溺死。”
虞星闭了闭眼。
这两件事,加上虞橙刚刚所问虞鼠鼠的问题,几乎可以判定她在怀疑什么。
虞仕明显刚刚会意到小妹和二哥说的,瞪着眼睛看向二哥。
满眼都写着四个字,“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那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是母亲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怎么会舍得……”
“但如果那些母亲,也身不由己呢?”
虞星眸光深沉,“就像虞鼠鼠在大夫家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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