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宁的指尖还停在他肌肤上,听见这话,迷蒙的眼尾红得更甚,像染了胭脂般艳色欲滴。
她呼吸粗重得几乎要将彼此的气息揉成一团,仰头望着元澈时,眼底只剩药效催出来的本能渴求,却还倔强地带着点不服输的劲儿,声音又软又哑,混着细碎的哭腔:
“浇……浇不灭才好……”
元澈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那双总是藏着算计与疏离的眼眸里,最后一丝克制被她这句话彻底烧得干干净净。
他原本还撑着“不趁人之危”的底线,可此刻被她这般依赖又挑衅的模样缠着,连指尖都开始发烫,哪还顾得上那些条条框框——
只觉得怀里这团又烫又软的人,是这辈子都戒不掉的瘾。
他反手扣住元昭宁作乱的手腕,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径直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那里的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隔着层衣料,都能将滚烫的震颤清晰传进她掌心,连带着他身上的兰草香都染了几分灼热。
他俯身贴近,鼻尖几乎要蹭到她泛红的鼻尖,滚烫的呼吸裹着浓郁的兰草香将她整个人笼住,连空气都变得黏腻。
声音低哑得不像话,藏在深处的暗哑情欲再也掩不住,却仍带着几分惯有的试探与威慑:
“这可是你说的。”顿了顿,他盯着她眼尾的水汽,又补了句,
“一会到了地方,可别再哭着求饶。”
说罢,他根本不等元昭宁回应,另一只手抬手扯了扯车帘,对外面的马夫沉声道:
“去澄园。”
交代完,他便松开扣着她手腕的手,转而牢牢揽住她的腰,指腹深陷进她腰后的衣料里,将人死死按在自己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再容不得半分疏离。
他早没了“送她回府”的念头,此刻满脑子只剩一个想法:
要把她带到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好好“安置”。
他低头,精准吻上她早已泛红发烫的唇瓣。不再是之前克制的浅尝辄止,这一吻带着破釜沉舟的急切,更藏着不容错辩的占有。
仿佛要将这些日子压抑的悸动、隐忍的在意,全揉进这个吻里。
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与她的唇舌缠缠绕绕,贪婪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腻气息,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与此同时,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向上游走,指腹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衣料,每划过一处,都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点微凉的触感与她体内的燥热交织在一起,像干柴遇上烈火,瞬间酿成更烈的灼意,将两人都裹了进去。
“元昭宁,”
他吻得又急又深,话语被彼此紊乱的喘息切割得断断续续,却带着清晰的郑重,从唇角溢出时,还染着滚烫的温度,
“记住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发出规律而急促的辘辘声,与车厢内紊乱的呼吸和心跳交织在一起。
元昭宁被元澈牢牢锁在怀中,那个不容置疑的深吻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氧气,药效混合着他强势的气息,让她头脑昏沉,只能依循本能紧紧攀附着他,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外间传来马夫恭敬低沉的声音:“殿下,澄园到了。”
元澈这才稍稍退开些许,唇瓣分离时牵出一缕暧昧的银丝。
他垂眸看着怀中眼神迷离、双颊酡红的元昭宁,眼底暗潮汹涌。
他用自己的大氅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连头脸也遮去大半,随后打横抱起,利落地下了马车。
澄园是元澈的一处私产,地处僻静,人迹罕至,隐秘至极。
园内侍奉之人皆无亲眷牵绊,入了澄园便终生不得踏出半步。
更重要的是,他们也永远无法开口。
元澈抱着她,步履稳健,径直穿过庭院,走向主屋。
元昭宁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脸颊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听着他仍未平复的心跳——
那声音隔着衣料传来,比马车内更显清晰,混着他身上兰草香与情欲交织的灼热,烫得她指尖发麻。
“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又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室内暖意融融,烛火早已被提前点燃,跳动的火焰将房间照得朦胧。
元澈几步走到床榻边,动作算不上轻柔地将她放入柔软的锦被之中。
失去他怀抱的瞬间,元昭宁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体内未解的燥热和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大氅散开,露出她凌乱的衣衫和布满红潮的肌肤,那双迷蒙的眼带着水汽望过来,纯然的无辜与极致的诱惑交织,足以摧毁任何理智。
“现在知道怕了?”
元澈的声音比在马车里更哑,他俯身,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拂开她颊边汗湿的发丝,指尖却带着烫人的温度。
元昭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意识混沌,根本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向他靠近,寻求更多的慰藉。她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指尖发颤,声音破碎:
“热……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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