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来找事的,那老子也不惯着你。更何况,老子对你笑脸相迎,你却给老子摆脸色。既然给你脸你不要,那老子也不会惯着你。
陈枫的脸色瞬间一变,从刚才的如沭春风,霎时换成了冷若冰霜,径直走到自己办公桌那,拖开椅子,身子往上一放,双脚一抬,搭在了办公桌上。从衣兜里拿出一包雪茄,也没对犬养直三卸和南造雅子谦让,取出一根含在口中,掏出打火机点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喷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然后双臂一展,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才懒洋洋地开口道:“犬养课长,你想向我请教什么问题,现在可以请教了,只要我陈某人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见陈枫这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南造雅子就心知要糟,今天,这事,只怕不能善了了。经过这一段时间和陈枫在一起共事,南造雅子对陈枫的脾气也有所了解,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要敬他三尺,那他就能敬你一丈。反之,你要是给他摆脸色,那他就敢和你拍桌子。
南造雅子不由地在心里暗自埋怨起犬养直三郎来,这个不省心的玩意,来时好好地答应了井上司令官,到了陈枫那里,一定不要摆架子,要和声细雨地问话。可没想到到了这里,这家伙就变了卦,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说,还用上审问的语气来了,那陈枫能不对你做出反击才怪了。今天这事,只怕不好收场了。不行,我得打电话把情况告知井上司令官才行。
可当南造雅子刚一起身,犬养直三郎就语气冰冷地开口道:“雅子小姐,我奉劝你一句,还是乖乖坐在那里的好,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我不想看到的后果。”
我草泥马,南造雅子气得险些将银牙咬碎。心中不由大骂犬养直三郎不当人子,老娘将你们带过来,你却要限制老娘的行动自由。南造雅子在心中将犬养直三郎的所有直系亲属,都挨个亲密问候了一遍。
不过,有犬养直三郎的威胁,南造雅子是真的没敢再动。因为她看到站在犬养直三郎右侧的那人,已经是蓄势待发。只要自己没听从犬养直三郎的话,那他绝对会对自己发动攻击,包括但不限于制住,或者是将自己击杀。同为特工,南造雅子是知道这些人的尿性的。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没动,只是用几欲喷火的双目怒视犬养直三郎,愤怒地质问道:“犬养直三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盛怒之下,南适雅子连犬养君或犬养课长都不喊了,而是直呼其名,可见是心里的怒气值直接拉满了。
尼玛的,要不是老娘带着你们,老娘身上有陈枫办公室的钥匙,你们连门都进不来。可带你们进来了,你们却要限制老娘的行动自由。他妈的,老娘也应该带上两个手下过来的,不然哪能吃这个哑巴亏。
犬养直三郎依旧是那副死鱼脸:“雅子小姐,你应该是要给井上司令官打电话是吧。不过,现在不行,等我问过陈局长后,雅子小姐再给井上司令官打电话好了。”
南造雅子气呼呼地道:“恭喜你,犬养直三郎,你猜错了,我要去卫生间。”
“先憋着。”犬养直三郎这冷冰冰的这三个字,直接让南造雅子破防。她只觉得一股无名业火直冲天灵盖,他妈的,老娘不忍了,今天不是鱼死,那就是网破。
陈枫一个手势制止了要暴走的南造雅子,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陈枫猜测,犬养直三郎这番做作,应该是他故意而为之。其目的吗,那就是激怒自己,人在被激怒之下,往往会口不择言,从而会露出破绽。不然,一个能做到特高课课长的特务,不会这么不懂人情世故的。不过,嘿嘿,我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
于是陈枫猛然坐直了身体,双目怒视犬养直三郎,愤怒地高声怒吼道:“犬养课长,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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