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年货回家，还真不少！六个人的份额老大一堆，王泽，何雨柱两口子加上老头，小鱼的。尤其看到那几包新鲜蔬菜，闫老三有些眼馋！
闫老师拉着邻居开始哭穷，王泽把提着的东西递给大徒弟，让他们先回去！
王师傅分了根烟给他，闫老三忙接过闻了闻，没舍得抽，一抬手夹在耳朵上。
看他整这一出，又给了一根，这才点上陶醉地抽了一口，不愧是好烟，味道就是不一样！
看他“享受”差不多了，王泽问他，“三哥，有个事我不大明白，你给解解惑！”
没占到便宜，能弄两根烟也不亏，心情不错的闫阜贵吐了个烟圈，“你说，三哥知无不言！”
“三哥，你总说你是礼仪传家，书香门第，是吧？”
“当然，毫无疑问！”
王师傅一脸疑惑，“那为什么我解成大侄子高中都没考上咧？听说我解放二侄子这次考试又是倒数第二？”
“呃，这个，这个么……。”闫老师卡壳了，想解释都不知道怎么张嘴，家里那俩东西真不争气啊！
“那三哥你慢慢想，我先回了！”王某人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没多久，闫家传来闫老三愤怒咆哮声！
1956年2月11日，腊月三十，除夕。分局吃过中饭，留下赵卫国值班。其他人都下班回家。
王家很热闹，雨水带着三个小不点在院子里放小鞭，老头一旁看着。没一会儿就聚集了一群，王泽进屋拿出两挂小鞭拆开后分给他们，引起一阵欢呼！
屋里被女人们占据，叽叽喳喳家长里短的聊着，厨房里师徒三个在忙碌，何雨柱，林建设打下手。每年惯例，除夕年夜饭都是王泽下厨。何雨柱感叹！师父做菜真是行云流水，自然流畅。厨师到了他这层次，越往上越难提升，他才能感觉出来自己与师父差距！
天气冷，今年王泽做了四个火锅，麻辣味，鲜香味，酸辣味，清爽味。各有特色，热气腾腾的。菜品准备四喜丸子，红烧鲤鱼，油焖大虾，九转大肠，糖醋里脊，漕溜三白，文思豆腐，宫保鸡丁，加上一个煲老鸭汤。做厨子就这点好，弄些食材还是不费劲，王泽人脉在那摆着，年前去几个师兄那走了一圈，连吃带拿弄回来不少。让柱子把做好的菜给刘翠兰送去一份，人家免费帮着哄孩子，咱也不能不记好不是！
傍晚，赵卫国回来后酒菜上桌，王泽上香，老头拿着点燃的香烟站一边，后边跪了两排，杨雪是第一次，抱着石头有些好奇。老头让小鱼也跪后边。敬酒，磕头。柱子和建设放完鞭炮，围着桌子坐了满满当当！
看着桌上的菜。小鱼眼睛有点不够用，杨雪这个没出息的竟然流口水。老头发表完讲话，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众人这才开动。
看着小鱼不知道先吃哪个，文若都给她夹了一筷，告诉她赶紧吃，别客气，要不都被雨水吃光了。
鼓着嘴的雨水表示很冤枉，不信你看看我嫂子！
杨雪哪有功夫搭理她，自己还忙不过来呢，还好小石头睡了，不耽误自己干饭！
小鱼吃着吃着眼泪就下来了，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自从二哥没了之后，即使过年自己窝头都没吃饱过！
文若拍拍她肩膀“，大过年的不哭啊，要不把福气都哭跑了。这就是你家，以后想吃什么告诉你姐夫，咱家不差这个！”
小鱼点点头，没一会气氛热烈起来。饭后，晚间的饺子馅和面都准备好了，得给几个女人发挥空间。王泽家年夜饭最晚，等他们到中院时，院里人基本都出来了。中院火堆点上，大院邻居三三两两的聚堆聊天。这天是小孩子最喜欢的日子，一个个撒欢跑闹，也不嫌累！
男人这一堆，不知怎么起的话题，说到上次王泽给他们出题的事，就怂恿王师傅再出题，奖励还是药酒，他们可是惦记很久了，女人们也来了兴趣，听了“二茹比赛唱歌”后，问文若药酒的事，听到说没有了她们压根就不信。因为前些天杨雪晚上“猫叫”不少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后来才知道柱子偷喝了药酒。
王师傅很“为难”，“上次三岁的题你们都答不上来，要我怎么出题？”
“不行你整两岁的！”刘老二张口就来。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反应过来的刘海中老脸一红。
“行吧，既然二哥都说了，大过年的。这个面儿我得给，咱们就图个乐呵，不过呢，得有个时间限制，就十分钟吧。再有不能你们答上了有奖励，答不上没损失。这样，答不上，抽签，抽到谁，就到前边来表演个节目，怎么样？大伙同不同意？”
“同意！”众人齐声喊道。
“听好了，第一题，说老刘每天都得刮几十遍胡子，为什么他脸上还有胡须呢？”
“因为他没刮干净！”
“因为他刮胡刀坏了！”
王泽摇头，“都不对！”
“因为他刮的是别人的脸。”方妮小声说。
“为什么刮别人的脸，不怕挨揍？”
“理发师每天剪头发，刮脸啊。”方妮这次声大了不少。
“回答正确！加十，不是，奖励一份！”王泽宣布结果。
众人恍然大悟，是啊，怎么没猜到呢？羡慕看了眼沈万春，这老小子晚上有福喽。
众人示意王泽继续。
“第二题，说什么人生病从来不看医生？”
“穷人！”刘海中忙开口。
“不对，再穷有病也得看医生。”有人反驳。
“那你说是什么人？”我要知道早说了。
大院闹哄哄，王泽点根烟看着他们讨论。是不是有点太难了？等会出个简单的吧！
时间到！众人等着答案。
“是瞎子，瞎子能看见医生吗？”王师傅“恨铁不成钢”！
“嗐，是看见的看。想岔劈了！”
“好了，没人能答出来，开始抽签，表演节目，可不许耍赖啊！”王泽在火堆旁找了二十来根小木棍。
最后，陈小花抽到短签，也没扭捏，上前一首歌唱祖国，还引得一阵大合唱，唱完歌，众人又把目光盯向王泽。
“第三题，说用木棒和锤子打脑袋，哪个疼？”
众人纷纷表示锤子疼。
贾张氏玩不来这个有点晕，一拍脑袋小声说着“头疼！”虽然声小，跟前却不少人听到了。
“回答正确！就是头疼！”
众人静了一下，突然哄堂大笑！贾张氏发懵，不是，我就说我脑袋疼，咋还对了？唉呀，看来我还是蛮聪明的！
众人大笑过后看贾张氏眼神愈发古怪。
“看我做什么？”老寡妇被看的发毛。
“张桂花，你那酒晚上跟谁喝啊？”不知道谁在后边来了这么一句。
又是一阵大笑！
贾张氏受不了，梗着脖子，“给我家东旭喝不行啊！”
贾东旭，秦淮茹顿时满脸通红。
热热闹闹快到午夜，王泽拿出酒瓶，给众邻居每家倒了不到半两。最后晃着瓶底表示就剩这么多了他得珍藏！
钟鼓楼钟声准时响起，煮饺子，放鞭炮。南瓜三个和小石头早就睡了，也没叫醒他们。
吃完饺子拜年后，各自休息，小鱼捧着文若放她炕头的新衣服眼泪噗簌噗簌直掉。用手小心摸了摸放在脸庞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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