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能预警】
前方道路施工,坑深且多,虐心程度极高。
心脏承受能力较弱的读者,请立刻掉头,原路返回!本书有虐受情节,不喜勿入。
若不合口味,烦请直接弃文,手下留情,不要给差评。感谢配合。
坚持留下的勇士,祝您好运!————————
这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嵌在天花板里的灯,二十四小时亮着,这里唯一能算得上家具的,就是角落里那张焊死在地上的铁床。
这是韩北一年来唯一熟悉的地方,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囚笼。深藏在左航那栋奢华海边别墅最底层的地窖里。
一个深埋在地下的囚笼。
也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活人坟墓。
此刻,韩北靠坐在墙角。一条又粗又重的铁链锁住他的左脚踝,另一端深深钉在墙壁里,囚禁他的人,只允许他在这个不足十平方米的空间里有限活动。
韩北身上的衣物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破损处露出底下新旧交叠的伤痕。
最显眼的是他那双布满狰狞疤痕的腿,那是被反复打断又接好的痕迹。
韩北低着头,略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呼吸很轻,几乎看不出胸膛的起伏。
他安静坐靠在那里。
地下室沉重的铁门被打开。
韩北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随即又归于死寂,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仿佛没听见。
左航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
他穿着深灰色衬衫,挽着袖口。他手里端着一个碗,碗口冒着白色的热气。
左航在韩北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看着他。他的目光在韩北身上缓缓扫过,最终停留在他那双布满疤痕的腿上。
他的眼神里没什么情绪,看着人时却能让人脊背发寒。
“今天感觉怎么样?”左航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稳,甚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还疼得厉害吗?”他向前走了一步,蹲下身,视线与韩北几乎平齐。
韩北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视线对上左航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左航并不在意韩北的沉默,或者说,他早已习惯,甚至乐于见到这种无言的抵抗。
他自顾自用瓷勺舀起一小勺热粥,细心地把勺子边缘凑到嘴边,轻轻吹凉,动作细腻又温柔。
可这温柔放在这囚笼,放在他身上,只让人觉得窒息。
“过几天就是阿明的忌日了。”左航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韩北耳朵里,“你这硬骨头倒是和阿明像,可惜他没你命硬,他断腿那天在仓库里疼得打滚,血淌了半条路,最后连喊一声哥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些,你都记得吧?”
他清楚地看到韩北的喉结极轻微地动了下,尽管韩北脸上依旧毫无波澜,但这细微的反应,还是落在了左航的眼里。
“吃点东西,”他将勺子吹凉,伸到韩北嘴边,“折磨一个饿得没力气的人,没什么意思,”
他微微前倾,声音压得很低:“我要你清醒地,完整地感受每一分痛苦,就像我弟弟最后感受到的绝望一样。我要你有足够的力气感受骨头裂开的疼,有足够的力气听自己惨叫,这才叫公平,懂吗?”
左航勺子又往前送了送,几乎碰到了韩北紧闭的唇,“所以,今天这碗粥,你得喝完,毕竟,阿明断腿的疼,你才尝了十分之一。”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刀一样,扎进韩北耳朵里。
韩北的膝盖几不可察地颤了下,旧伤像是被这句话勾得隐隐作痛,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
韩北那双曾经凌厉,如今只剩下死寂和隐忍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左航的眼睛,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最终,韩北极其缓慢地张开了嘴。
动作僵硬,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温热的粥被送入他口中。
米粒煮得很烂,带着微弱的甜味,但韩北尝到的,只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嘴里的肉早就被自己咬烂了,无数次挣扎时,牙关紧咬到出血,如今伤口反复溃烂,稍微碰到就疼得钻心。。
每次吃东西,对他来说都是酷刑。
他没停,也没皱眉,就着那点前倾的姿势,自己慢慢往下咽。喉咙动的时候,脖子上的筋轻轻跳了跳,疼得额角渗出细汗。
他机械地,一下一下地吞咽着。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完成一项无比艰难的任务。
左航喂粥时,看到韩北嘴角渗出血丝,但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甚至故意放慢喂食速度。
左航就这样一勺一勺地喂着,动作耐心得令人发指。
他专注地看着韩北吞咽,眼神冷冰冰的看不出太多情绪。
直到碗底见空,他才收回勺子。
“很好。”左航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一丝不苟的袖口,动作从容不迫。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韩北的腿上,眼神冰冷,“好好养着,下次,希望你能撑得更久一点,别让我觉得无聊。”
说完,他不再看韩北一眼,转身走出铁门。
沉重的关门声再次响起。
他的脚步声在门外渐行渐远,最终彻底消失。
地下室里重新陷入死寂。
昏暗的灯光下,韩北依旧保持着靠墙的姿势,一动不动。
只有他那双放在身侧的手,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泄露着那碗温粥下被强行压下的痛苦与屈辱。
夜里,
铁门沉重的开启声,又一次撕破了地下室的死寂。
这一次,韩北没有抬眼。
他知道是谁,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左航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与上次不同,他没有端食物,没有假意的寒暄。
他的右手,随意地拎着一把沉重的羊角锤。
锤头沾着些凝固的陈旧血迹,那是韩北的血。
左航走到韩北面前,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蹲下,只是垂着眼,目光沉沉地落在韩北身上,尤其是那双刚刚经历了漫长休养期的腿上。
他俯身,冰凉的指尖顺着韩北腿上的疤痕缓缓划过,精准地按压在韩北腿上最狰狞的几处疤痕部位,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丈量一件即将被破坏的艺术品的承受极限。
“上次断的是左腿,这次换右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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