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酒店,床上。
李鼎点上一根事后烟,美滋滋地回味着刚才。
给出评价:俞菲鸿在调情和情调这方面,是教科书般的存在。
过了许久,俞菲鸿才一边皱着眉,一边慢吞吞地挪回床上,轻声问:“你不去洗个澡吗?”
李鼎这才起身去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回来,两人躺在床上,一时陷入了沉默。
最终还是俞菲鸿打破了宁静,下定了决心,认真地看着李鼎:“我想当你女朋友。”
李鼎心里清楚,文艺女青年的脑回路不能按常理推断,便开口问:“哪种女朋友?”
俞菲鸿坐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可以长期相处,固定伴侣的那种。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跟你谈恋爱,甚至以后也可以生小孩,所有女友该尽的义务,我都可以做到。
但是……”她顿了顿,“你要允许我心里,给另外一个人留个位置。”
她怕李鼎误会,又赶紧解释:“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实际行动,我只是会在心里偶尔想念他,仅此而已。
绝对不会去联系。你能接受吗?”
李鼎心想:这尼玛,果然够炸裂!
他不动声色地反问:“那你能允许我心在你这,身体偶尔开个小差吗?”
“不允许!”俞菲鸿的回答坚定,“如果你不愿意,那今天晚上就当是一场梦,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鼎心想,行,既然你都这么不把我当回事了,那我就当是白占一个上门的便宜。
干脆利落:“行,我答应你。”
俞菲鸿似乎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主动抱住了李鼎。
两人都因运动过度而疲惫不堪,很快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李鼎和俞菲鸿一前一后从同一个房间出来,一起赶往拍摄现场。
路上,李鼎还在跟她讨论剧本:“接下来的戏,是一个从崩溃到痛哭,再到隐忍克制的过程,对你的表演是个考验。”
俞菲鸿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她笑着引用了一句宗灿的台词:“生活就是这样,不一定有答案,对吗?
接受平凡,继续出发。”
李鼎赞许地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感觉。”
到了剧组,大家发现俞菲鸿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不自然。
李鼎心领神会,直接宣布:“全体休息两个小时,调整一下状态。”
两个小时后,俞菲鸿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对李鼎比了个“oK”的手势。
李鼎坐回导演椅,沉声喊道:“第78场,第一镜,Action!”
……
医院里,申爱从昏迷中醒来,陪伴她的只有宗灿。
那个平日里看起来低俗散漫的男人,此刻眼里却满是担忧。
他小心地俯下身,虔诚地吻了吻申爱的头发。
醒来后的申爱,开始了对那个崩塌的信仰疯狂的报复。
她冲进教堂,对着耶稣的神像疯狂地拍打桌子,嘶吼着,将压抑已久的悲痛全部爆发出来。
她在家一遍遍地听儿子生前的课堂录音,在教友聚会上毫无征兆地嚎啕大哭。
甚至在午夜梦回时,会再次接起那通改变她一生的绑架电话。
她偷走音像店的cd,在神父布道时,偷偷换掉了背景音乐。
祥和的祈祷声中,突然响起了一首充满嘲讽的歌曲:“谎言都是假的,爱是假的,笑容也是假的……”
做完这一切,申爱悄然离去。
但报复,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甚至开始勾引德高望重的神父,两人开车到野外偷情。
在车上,申爱百般撩拨,神父最终没能抵挡住诱惑........
万念俱灰的她,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
时间一晃,来到了10月份。
这段时间,李鼎和俞菲鸿几乎同居,感情愈发猛烈。
这天晚上,随着李鼎在对讲机里喊出“咔,这条过了!”。
众人开始忙碌地收拾东西。
俞菲鸿走到李鼎身边,冲他眨了眨眼,低声道:“晚上在酒店等你,早点回来。”
李鼎笑着点点头,转身去了dIt。
那里是存放所有拍摄素材的地方。
然而,当他走进帐篷时,却意外地看到了王霞。
李鼎有些诧异,按理说,这种技术性的地方,她一个出品人是没必要亲自来的。
王霞见到他,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尴尬地笑了笑:“我……我就是碰巧路过,看看素材。
那什么,我先走了。”
看着王霞匆匆离去的背影,李鼎的眉头皱起。
虽然不是个疑心病重的人,但也明白一个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素材备份,确认没有问题后,对负责看管设备的工作人员叮嘱道:“这两天多上点心,内存卡一张都不能少,千万别出岔子。”
“放心吧导演,我们这儿24小时都有人守着!”工作人员拍着胸脯保证。
李鼎这才点了点头。
前世在横店,剧组丢素材卡导致重拍的破事他见得多了,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
回到酒店房间,一打开门,就看到俞菲鸿穿着睡衣,正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李鼎走过去,点上一根烟,在她旁边坐下。
俞菲鸿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愁容:“咱们的预算快超支了,得抓紧时间把剩下的拍完。”
“放心吧,”李鼎吸了口烟,笃定地说,“已经到最后阶段了,最多一个礼拜,肯定能全部搞定。”
见李鼎这么有把握,俞菲鸿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她对这部作品充满了信心,但也是真的累。
这是她从影以来,演过最累、最耗心神的一个角色,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她站起身,走到李鼎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说:“这么好的夜色,还不赶紧大力把握?”
李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又是一番云雨。
三个小时后,俞菲鸿瘫在李鼎怀里,喃喃道:“每次跟你弄完,我都感觉要散架了,得休息一整天才能缓过来。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李鼎有些无语,心说: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让我把握的。
当然,这话他没说出口,只是笑了笑。
跟女人讲道理?那不是疯了吗?
俞菲鸿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我不管,反正下次,你得温柔点。”
“好,好,都听你的。”李鼎宠溺地拍了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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