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口气我忍不了,必须问个明白!”
“你刚才问了什么?”
“我问的是他这么做的原因。”
“就算问出来又怎样,难道去揍他一顿吗?”
“可恶!”
何雨柱猛地一拳砸在桌上,结实的八仙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他不得不承认,现在去找一大爷确实无济于事。
揭露对方暗中谋划让自己养老?证据在哪里?至于一大爷设计秦淮茹的事,更没法当面对质——这事一旦传开,以秦淮茹的性格,怕是没脸继续在院里住下去了。
这口恶气堵在胸口,他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去。
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秦淮茹,半夜三更来找我,是想用你的遭遇博同情?以为能像拿捏柱子那样控制我?你搞错对象了,我可不吃这套。”
何雨隆对秦淮茹的故事毫无兴趣。
深更半夜来说这些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她觉得卖惨能换来的怜悯,那真是打错了算盘。
何雨柱容易被人哄得掏心掏肺,但他可不会。哥,你这话太伤人了,我也不笨啊。”
何雨柱忍不住反驳。
虽然他承认以前干过不少糊涂事,但那只是心软,并非真傻。
当然,傻子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傻。
院里谁不知道这个称呼怎么来的?
“秦淮茹,有话直说,别绕圈子。”
“何雨隆...求你帮帮我,救救梗棒。”
“你没疯吧?让我去衙门捞那小兔崽子?”
“我是走投无路了,求求你......”
一大爷那个伪君子根本靠不住。
二大爷和三大爷比猴子还精,就算有能力帮忙,没有好处他们也不会出手。
冷静下来想想,秦淮茹发现院里最有能耐的,反而是刚退伍回来的何雨隆。
他不给一大爷面子,让二大爷、三大爷巴结,连许大茂都怕他。
十五年的军旅生涯,肯定有军方人脉。
如果何雨隆肯出面,说不定真能把梗棒弄出来。秦淮茹啊,没想到有一天你会求到我头上。
即便我有这个本事,你觉得我会帮这个忙吗?
去警局救棒梗。
她是不是糊涂了?
那小子就该受点教训,在少管所改造几年说不定还能改好。
现在捞他出来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十五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明白:犯错就该付出代价。
老领导老战友倒是不少。
棒梗这事可大可小,但这种助纣为虐的事他绝不会做。
再说,秦淮茹为什么来找他?
该找许大茂才对。
棒梗偷的是许家的鸡,是许大茂报的案。
找他完全拜错了菩萨。
棒梗进少管所还是回家,决定权在许大茂手里。
只要许大茂去警局销案说是误会,人自然就放了。
救那个白眼狼?
不可能。
哪怕秦淮茹跪下来求他,何雨隆也不会心软。
来之前秦淮茹就料到这结果。
不是不知道关键在许大茂。
但院里谁不了解许大茂的为人?
去求他肯定会被刁难。
来找何雨隆还有个原因——许大茂怕他。打扰了。
秦淮茹转身离开。
她站在院子里茫然无措:真要去求许大茂吗?
哥,我去看看。
何雨柱追出来叫住她。傻柱,我好累。
你真要去找许大茂?
我还有选择吗?
我哥说得对,让棒梗在少管所改造未必是坏事。
傻柱!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是人待的地方吗!
为梗棒的事向何雨隆求情。
孩子确实被惯坏了,可终究是她的骨肉。
作为母亲,她怎能忍心看着儿子锒铛入狱。淮茹,你先冷静。
就算现在把梗棒弄出来又能怎样?这小子现在这副德行,你管得住吗?
多年的老邻居才说这些,听不听随你。
要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你尽管去找许大茂。
念在往日情分上,何雨柱才来劝说秦淮茹。
谁知对方毫不领情。
在张氏的溺爱和秦淮茹的纵容下,梗棒彻底长歪了。
曾经懂事的孩子,如今竟成了偷鸡摸狗之辈。
再不严加管教,怕是就不仅仅是偷两只鸡那么简单,搞不好要挨枪子儿。
话已至此。
听不听得进去是她的事。
天一亮还要去见冉秋叶。
哪有闲工夫掺和这些糟心事,找对象才是头等大事。的关门声震得秦淮茹脸色阴晴不定。
要么看着儿子进少管所,要么去求许大茂答应那些龌龊条件。
刚摆脱伪君子易中海,难道又要跳进许大茂的火坑?
在院里伫立许久,秦淮茹最终转身回家。
熄灯后,何雨柱趴在门缝窥视。
见秦淮茹没去找许大茂,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多年对手最知根知底。
全院没人比他更了解许大茂的下作手段。
秦淮茹若真去了,怕是要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哥你吓死我了!
一转身撞见悄无声息的何雨隆,何雨柱惊得魂飞魄散。起夜喝水。
早点歇着吧。
兄弟间无需多言。
何雨柱和秦淮茹的纠葛他不关心。
真正让他忧心的是...
何雨柱终究还是没能逃过秦淮茹的掌控。
幸好,事情的发展并未出乎意料。
转身回到房间,关上门,何雨隆便踏入了那片神秘的秘境空间。
前几日种下的粮食和蔬菜已然冒出新芽,他先给田地浇了一遍水。
在这方天地中,时间流逝的速度与外界无异——除非他亲自干预。
作为秘境之主,何雨隆完全可以令作物瞬息成熟,但他从不这样做。
他的追求绝非困守田间地头,而是畅快淋漓地享受生活。
即便放任不管,秘境中的作物与禽畜依旧比外界生长得更快。
当年刚获得秘境时,他曾放养了大量禽畜。
此刻望着漫山遍野奔腾的生灵,何雨隆忽然觉得无所事事也有些乏味。
温饱虽不成问题,可钱财终究紧缺。
距离那个动荡年代仅剩半年光阴,许多珍贵物件即将湮灭于历史洪流。
何雨隆盘算着能否趁这段时间收集些老物件。
收购古董需要本金,而他的手头只剩一千八百元,根本不足以支撑计划。
况且,他还打算修缮从刘怀仁手中换来的一进四合院——木材可从秘境取材,但其余材料仍需真金白银。
坐吃山空绝非良策。
可惜当下私人经商尚未开放,想要光明正大做生意还得等到改革开放。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比如…… 交易。
官方对 的存在心知肚明,只是默许罢了。
或许,他也该去 摆个摊?
就这么定了。
明日先去刘怀仁家送上两斤灵泉湖龙井,顺道问问这位老秀才是否认识古建筑修缮的匠人,下午再去 探探路。
若可行,便支个摊位试试。
照例打了两趟养生拳,又在灵泉湖畅游一番,最后策马驰骋于无垠草原。
在秘境消磨两小时后,何雨隆悄然返回现实。
其实他本可宿在秘境——灵泉湖畔那座恢弘的园林宅院便是他的居所。
但顾虑何雨柱醒来寻人不得徒生事端,只得作罢。
这片秘境天地虽好,却有个缺憾:身处其中时,既无法感知外界动静,也缺乏预警之能。
……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子,何雨柱咽下最后一口鸡蛋面,仔细系好新买的中山装纽扣,锃亮的皮鞋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哥,我手心都是汗。
镜子前的男人不自然地扯着领口,平日里怼天怼地的混不吝,此刻竟像个第一次上台演讲的学生。
何雨隆伸手掸掉弟弟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忽然笑出声:当年我在三八线顶着轰炸机修工事都没你哆嗦——稳住,就当是去攻克敌方高地!
院门外传来瓷勺碰碗的叮当声。
三大爷端着早饭溜达过来,碗里的棒子面粥还在冒热气:傻柱!说好九点见冉老师,你搁这儿孵蛋呢?他瞥见自行车把手上晃悠的精装饼干盒,突然想起三十年前自己相亲前夜,也是这样把搪瓷缸擦了十七八遍。走了走了!何雨柱推车时同手同脚险些绊倒,车铃铛吓得叮铃乱响。
三大爷望着那个同手同脚的背影直摇头:这小兔崽子,别半道把饼干颠进沟里......
三大爷。何雨隆变戏法似的摸出个描金茶叶罐,灵泉湖的春茶,您尝尝?
老头儿指尖在罐身上摩挲两圈,釉面凉得像初融的雪。
他当然明白,这碧绿的叶片背后藏着更珍贵的东西——往后全院大会上,他阎老西说话的分量怕是要不一样啰。杀两盘?三大爷揣好罐子提议。改日吧。何雨隆望向胡同口,那里早没了自行车扬起的尘土。
三大爷提着茶叶乐呵呵地往家走。
何雨隆锁好门,准备去刘怀仁家。
刘怀仁住在帽儿胡同,从礼土胡同过去得走一段路。
可以乘公交车前往。
到了胡同口,他找了个僻静处,从秘境空间取出两盒灵泉湖龙井和昨天买的茅台酒。
刚进门,就瞧见刘怀仁在院里和人争执,老爷子脸色铁青,也不知闹了什么矛盾。刘老爷子。”
“雨隆来了,吃了吗?”
“吃了。
您这是怎么了?都六十八的人了,气大伤身,可得当心点儿。”
“别人气我就算了,你也来添堵?”
“消消气,看给您带什么了——灵泉湖龙井和茅台酒,待会儿陪您喝两杯。”
何雨隆弄清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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