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不着急,三十一年都单身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噗......咳咳......
冉老师您怎么了?
没事。
冉秋叶突然发现这个被叫的男人竟有几分呆萌的可爱。
方才那些肉麻的话,肯定不是他自己想的。何雨柱,这些话谁教你的?
呃......我自己瞎琢磨的。
我可是老师,学生撒谎时都跟你现在一个表情。
那个......是我哥何雨隆教的。
底牌就这样被掀了个底朝天。
何雨柱暗自懊恼,那些话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肉麻别扭,怎么可能自然流畅地表达呢?
这下可好,恐怕冉秋叶对他仅有的一丝好感,都被这几句笨拙的话给冲散了。噗嗤——
冉秋叶笑得眼角泛起泪花。
真是个呆子。
可奇怪的是,听着何雨柱那几句笨拙的告白,她心底竟悄悄泛起一丝甜蜜。
何雨柱被她的笑声闹得耳根发烫,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有这么可笑吗?
不过冉秋叶似乎并未因他的唐突而不快。哎呦,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要不...我骑车送冉老师回去吧?
好啊。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后座载着笑意未消的冉秋叶。
经过这番插曲,两人间的拘束莫名消散了许多,交谈也变得自在起来。扶着点儿我的衣角,当心摔着。
冉秋叶轻轻揪住他的衣摆,单车穿过树影斑驳的街道。
他们在北海公园闲逛了整个下午,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晚上要不要去看场电影?
改天吧,答应父母五点前要回家的。
那我送你?
不太方便...万一被家里人看见...
就送到附近,你自己走回去。
上来吧。
车轮碾过落叶,载着说笑的两人向冉秋叶家的方向驶去。就在这儿停下吧。
好嘞。
那我...先回去了。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上班吧?骑车过来很快的。
太麻烦你了。
说定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真的不用...
七点整,老地方等。
回见!
没等她说完,何雨柱已经蹬着车蹿了出去,车铃叮当作响。
返程路上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踏板转得轻快。
不知冉秋叶怎么想,反正他心头那簇小火苗,正噼里啪啦烧得欢实。这人...该不会是认真的吧?冉秋叶望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何雨柱像阵风似的跑远,冉秋叶望着他的背影摸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当真。
心底悄然升起一丝朦胧的期待。
想起今天相处的点滴,她抿嘴笑了笑,拎着饼干往家走去。
父母照例询问她出门的缘由,都被她轻描淡写带过——他们并不知晓女儿去相了亲。
在北海公园共度的午后时光很愉快,这就是她会同意和何雨柱逛这么久的原因。
......
正午的全聚德里,何雨隆招待刘怀仁享用完烤鸭便送他回家。
随后他独自来到区域。
这片街区位置隐蔽,何雨隆费了些功夫才找到目的地。
虽然这里的物价高于供销社,但因无需票证且供应充足,前来采买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简单考察后,何雨隆当即拍板要在此摆摊,预备明日就开始试营业。这是...虎崽?
在集市偏僻角落,他发现有人兜售兽骨——竟是珍贵的虎骨。
更意外的是摊位旁蜷缩着两只毛茸茸的小家伙,乍看像猫,细瞧才认出是幼虎。
这稀罕物也有人贩卖?真会有买家光顾吗?
师傅,这两只什么品种?
阿尔泰虎,要吗?
这可是保护动物,您不怕吃牢饭?
所谓阿尔泰虎正是东北虎,早在1962年就被列入保护名录。
摊主却满不在乎:啥保护不保护的,十块钱一只。
正好一公一母,养大了还能配种。
那些都是真虎骨?
泡酒的上等货。
打包价多少?
三百。
您这比卖切糕还黑啊,便宜点。
最低二百八。
何雨隆爽快地付了钱,让摊主把东西打包好。
他找了一处僻静角落,将虎骨和两只小老虎收进秘境空间。
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他想到可以用来酿酒,可惜缺少配方。
这次他只相中了虎骨和幼虎,再没看到其他感兴趣的东西。
离开市场后,他去商店买了辆永久牌自行车。
既然决定去摆摊,总得有辆代步工具。
他更想要摩托车,可惜私人很难弄到。
幸福250是 车型,他在部队时就开过。
骑着新车回到四合院,正好遇见三大爷。吃了吗?何雨隆打招呼。还没呢。三大爷盯着崭新的自行车,哟,还是锰钢的永久牌!
前两天何雨柱刚买了凤凰牌,现在哥哥又添了永久牌。
三大爷攒够了钱,却差几张工业券,只能眼馋。比傻柱那辆还好呢。三大爷摸着车把感叹。
何雨隆笑了笑推车进院。
为了拉货方便,他特意选了更结实的锰钢车型,虽然价钱贵了些。看什么呢?三大妈过来问丈夫。雨隆也买自行车了。
人家买得起呗。
我也想去学校时骑车...
你工业券够吗?
还差几张...三大爷叹了口气。
三大爷一直盼着能成为院里第一个拥有自行车的人。
他计划把新车推回院子时,好好显摆一番。
谁知何雨柱和何雨隆竟抢先买了车,自己的工业券还没凑齐。
他暗自盘算着得赶紧想办法弄几张票,早点把自行车弄到手。咦,家里有客人?
何雨隆刚到院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何雨柱和姑娘的说话声。
听嗓音不像冉秋叶。
难道这小子把对象带回家了?
不会吧?
哥,锅里好香啊,能吃了没?
急啥,还没熟透。
对了哥,雨隆堂哥啥时候回来呀?
雨水,你还记得堂哥长啥样不?
记不清了......
何雨水摇摇头。
当年何雨隆参军时她才三岁,哪还有什么印象。
要不是哥哥常提起,她早忘了还有这位堂哥。柱子,我回来了。
何雨隆停好自行车进屋,看见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和何雨柱说话。
听刚才对话,这丫头竟是何雨水。
十五年不见,小丫头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就是看起来单纯得很,八成是读书读傻了,不谙世事。雨水都长这么大了?还认得我不?
雨水,刚才不是嚷着要见堂哥吗?怎么哑巴了?
雨隆堂哥好。
何雨水怯生生喊了一句。
多年未见难免生分,不过她性子活泼,不一会儿就围着堂哥叽叽喳喳说起学校趣事。快毕业了吧?打算考大学还是工作?
想考大学...就怕考不上。
难道想像你哥那样进轧钢厂?那活儿又脏又累。
其实考不上反倒是好事。
再过些时日,大学就要停招了。
想要深造,得等到七二年以后——那时候的大学,可不再是现在这般光景了。
1977年7月,高考制度终于重新开启。
在这个年代,高中 已经算是相当高的学历。
何雨水毕业后,完全能够 谋生。开饭啦!何雨柱将热腾腾的麻鸡端上桌,招呼妹妹盛饭。真香啊!何雨水赞叹道。喜欢就多吃点。何雨隆笑着给妹妹夹了个鸡腿,转而询问弟弟的相亲进展:对了柱子,今天和冉老师聊得如何?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吗?
嘿嘿,特别投缘。何雨柱眉飞色舞地说,我们逛了北海公园,我还骑车送她回家。
明天一早我打算去她家接她,送她去学校。
大哥,二哥,谁是冉老师啊?何雨水好奇地插话。街道小学的老师,阎老师给你哥介绍的相亲对象。何雨隆解释道,看样子你很快就要有嫂子了。
相亲?那秦姐怎么办?何雨水闻言非但不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
在她心里,秦淮茹才是何雨柱的良配。
突然冒出个冉老师,让她难以接受。你这什么表情?我和秦淮茹清清白白,以后别提这茬了。何雨柱脸色骤变,没想到妹妹会是这种态度,心里暗自纳闷秦淮茹给她灌了什么 汤。
难道就因为自己曾经接济过秦淮茹,就必须和她绑在一起?自己供妹妹读书,倒把她脑子读坏了?
哥,你怎么能这样!以前都是秦姐帮你洗衣服,你这是忘恩负义!
何雨柱重重拍桌,你说谁忘恩负义?!
何雨水吓得一哆嗦,从没见过哥哥发这么大火。
何雨隆冷眼旁观,这个妹妹真是糊涂到家了。
就因为弟弟要和秦淮茹划清界限,就说他忘恩负义?
秦淮茹为傻柱做过什么?
帮傻柱洗几次衣服就算是有恩情?
何雨隆甚至怀疑何雨水是不是秦淮茹安插在傻柱身边的眼线。气饱了,不吃了。
傻柱扔下筷子,怒气冲冲地回了房间。
原本的好心情全被何雨水搅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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