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定要拿出十二分功力,烹制一席完美的谭家菜。
柱子,有把握吗?
哥,放心,绝对稳当。
这机会是何雨隆帮他争取来的,或许能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何雨柱不敢有丝毫松懈,必须全力以赴,要让林诚斋对他刮目相看。
他得让这位淮扬菜泰斗、总厨师长见识一下,谭家菜正宗传人的真本事。
柱子,全看你的了!
何雨隆重重按了按弟弟的肩膀。
接下来,就是何雨柱的主场了。
要做一桌地道的谭家菜并不简单,尤其是海八珍这类干货,急不得,得耐心熬制,把鲜味彻底激发出来。
谭家菜的精华就在于那一锅高汤老火。
何雨隆虽然不算内行,但基本道理还是懂的——他做菜也就比普通人强点儿,全靠食材品质撑着。
但林诚斋可不一样。
四十多年的厨师生涯,让他不仅是淮扬菜大师,对其他菜系也颇有研究。
看着何雨柱处理食材的娴熟手法,林诚斋暗暗点头:这年轻人确实不简单,不愧是谭家菜的当代传人。
林叔,我弟还行吧?
目前为止,挺不错。
那就好。
接着看吧,重头戏在后头呢。
何雨隆从没见过弟弟如此专注做菜的样子,简直像在进行一场艺术表演。
其实何雨柱不仅精通谭家菜,对川菜也很有研究,只是平时没机会展现这套看家本领。
嚯,这鲜味绝了!
确实难得。
高汤的香气彻底弥漫开来,虽不至于飘出十里,但充满整个院子绰绰有余。
那股鲜香让人仿佛置身 ,海八珍的精华被完美激发。
闻着这味道,何雨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才是弟弟的真实水平啊!平时在轧钢厂食堂简直就是糊弄事儿。
院门口,正聊天的聋老太太、一大妈她们突然停下话头;
胡同里玩耍的槐花、易建设等孩子也愣在原地;
院里在家的人都不由自主吸了吸鼻子。
众人不自觉地朝何雨柱家门口聚拢。
这浓郁的香气实在让人难以抗拒。
炖煮了两小时的高汤,光是熬制就耗费了六十分钟有余。
真正的大厨讲究的就是这一勺好汤。
何雨柱用自家 的上等鸡肉熬制底汤,这品质绝非市面普通鸡能比——这可是何雨隆专门弄来的顶级食材。
配着祖传手艺,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谭家菜造诣又精进了。头道菜好了,请林师傅品鉴。
何雨柱恭敬地端上首盘佳肴。
林诚斋细细端详着菜品形态,微微颔首。
品尝时,大师并未立即开口点评。
趁着间隙,何雨柱陆续呈上其余几道拿手菜。
对于这次宴席,他胸有成竹。
这顿饭倾注了他十余年厨师生涯的全部心血,堪称最完美的呈现。
围观众人不住吞咽口水,连何雨隆也不例外。
诱人香气直窜鼻腔,眼巴巴看着别人享用美食的滋味着实煎熬。
待林诚斋终于放下筷子时,眼中闪烁着惊艳之色。
这位老师傅确实被震住了——眼前的谭家菜堪称正宗典范,某些技法甚至不输国宾馆大厨。
唯有些许细节处理略显青涩,但这完全掩盖不住整体的光芒。
厨艺之道浩如烟海,即便浸淫四十余年的他也从不敢妄自称尊。
三十出头就能有此造诣,足见何雨柱在烹饪上的惊人天赋。小何啊,你给了我个天大的惊喜。
林诚斋既肯定了何雨柱的功力,也点出了需要精进之处。多谢大师指点。
何雨柱心悦诚服地接受教诲。
他知道自己尚有不足,但坚信终有一日能登上厨艺巅峰。你师承何人?
家父就是我的启蒙老师。
他是谭家菜第二代传人,我是第三代。
何雨柱没有正式拜师。
若真要论师承,或许该算那个抛家弃子的何大清。
但他如今的成
“真是天生的好材料。”
林诚斋听说何雨柱的师父竟是其父,在了解他的家学渊源后,连声赞叹这份难得的禀赋。
这个瞬间,他甚至产生了收何雨柱作关门 的念头。
只是想到何雨柱已深谙谭家菜精髓,此时转投他门反而显得本末倒置。
作为融合粤菜与京菜特色的独特菜系,谭家菜需要传承者继续深耕。
何雨栋打趣道:“林叔,您看柱子工作的事?不知能否安排去国宾馆?”
“以他的手艺确实够格,不过那地方情况特殊。”
林诚斋摇头。
毕竟国宾接待非同寻常,即便技艺出众也未必能进。
但凭借这般厨艺,去哪家酒楼不是座上宾?
“全凭林叔安排。”
何雨栋本就不抱指望,只要能让弟弟离开工厂食堂,去哪都行。
何雨柱紧张地搓着手,等待命运的安排。这样吧,”
林诚斋沉吟道,“丰泽园主攻鲁菜,帝都饭店则荟萃百家,包括你们谭家菜——五八年时,大管家亲自安排三位谭家菜老师傅带着徒弟进了那里。”
听到帝都饭店的名字,何雨柱眼睛一亮。
那三位老师傅算起来还是他师伯辈,当年在恩成居时就有过交集。
比起鲁菜闻名的丰泽园,这个能延续谭家菜传承的地方显然更合他心意。
帝都饭店里有谭家菜的传人,也是何雨柱的师伯所在之处。
独自钻研终究难以长久,若能向三位师伯当面请教,定比他一个人闷头琢磨强得多。
只是多年未曾联络,不知三位师伯是否还认得他?
“林叔,我想去帝都饭店。”
“好,就定在帝都饭店吧。
正好我今天下午有空,亲自带你去把事情安排好。”
“谢谢林叔!”
“不用客气,走吧,咱们现在就去。”
帝都饭店位于城中心,紧邻 。
这家百年老店最初由两位法国人创办,几经辗转,最终扎根于东长安街。
它曾见证过辉煌,也经历过变迁。
如今已成为重要的国事与外事接待场所。
半个时辰后,三人来到帝都饭店。
在林诚斋的引荐下,何雨柱顺利办理了入职手续。
谭家菜厅的主事人,正是何雨柱的大师伯。柱子?!”
“大师伯、二师伯、三师伯,赵师姐,好久不见。”
“真是你小子!”
“还记得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啊!”
“上次在恩成居见面,怕是十年前的事了吧。”
谭家菜厅内,第二代传人赵德胜与师弟乔万平、罗大年,终于与这位晚辈重逢。
赵童丽年约三十多岁,她是何雨柱的大师伯之女,也是谭家菜第三代传人中的首席 。
如今帝都饭店的谭家菜厅,除却特殊场合外,大多由第三代传人主厨。
久别重逢的亲人相见,场面格外热烈。
见到师侄何雨柱出现,赵德胜等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良久,二十七人才渐渐平复情绪。柱子,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赵德胜问道。
何雨柱恭敬答道:三位师伯,我来帝都饭店工作,知道你们在此便前来拜访。
不知大师伯、二师伯、三师伯可欢迎?
好小子,当然欢迎!赵德胜重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们,还肯认我们这些师伯。
当年你爹因为些小事,连我们三个师兄都不认了,这些年音讯全无。顿了顿又问:你父亲现在怎样?还在做菜吗?
早就不做了,已经退休,跟别人走了。
何大清与几位师伯的恩怨,何雨柱略知一二。
其实并非深仇大恨,只是他父亲性子狭隘,这才几十年不肯往来。什么?!听说何大清抛下儿女另寻新欢,赵德胜、乔万年、罗大年勃然大怒。几十年过去,小师弟这脾气一点没改。乔万年叹息道。气死我了!柱子,当年为什么不带雨水来找我们?罗大年追问。三位师伯,我那时已能 照顾雨水,况且父亲也会寄生活费,日子过得去。
走!现在就带我们去找何大清,看我不收拾他!赵德胜怒道。没错,我看他敢不敢还手!
当年师父怎么教我们的?做菜如做人!他何大清把师父的教诲都忘光了?今天非得帮他重新记起来!
六十六岁的赵德胜、六十五岁的乔万年和六十三岁的罗大年听闻师弟如此行事,怒火中烧,非要去找何大清理论。三位师伯且慢动怒。何雨柱连忙劝阻。
事过境迁,现在去找何大清算账又有何益?
何大清那倔脾气,挨顿打也改不了。
非但没用,倒把自己气个半死。柱子,找个日子安排下,咱们去见你爹。”
“成,大师伯。”
赵德胜几个总算消停了,何雨柱暗暗松口气。
何大清该烧高香了。
要不是他拦着赵德胜、乔万年和罗大年,今天何大清免不了一顿狠揍。
连手都不敢还,嘴也不敢顶那种。
当年何大清丢下他和雨水跟那女人跑了,何雨柱也想过带妹妹去恩成居投奔三位师伯。
转念一想,亲爹都靠不住,不如靠自己。
后来虽去过恩成居几回,这事他始终没提。对了柱子,你说要来帝都饭店的谭家菜厅?”
“是这意思,大师伯。”
“你谭家菜练得咋样了?”
何雨柱要来,赵德胜他们自然欢迎。
可要是手艺不济,他们也不会因同门情分放水。请三位师伯指点!”
“好,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丑话说前头,要是不行就从杂活干起,我们当年都这么过来的,他们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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