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酒里放了十几支百年野山参,再加上别的珍贵药材,那才叫真正的猛料。
牛爷怕补过头,他可不怕。
整只鸡全进了何雨隆的肚子,连汤都没剩,那两块人参也被他当萝卜啃了。雨隆,你没事吧?”
牛爷看着他通红的脸,有点担心。没事,小意思。”
确实补大了。
何雨隆觉得浑身滚烫,肚子里像火烧,整个人快变成水煮大虾了。
他到院子里打了两趟古壮拳,才慢慢恢复正常。
百年野山参这东西,真不能多吃,不然真要出事。
……
收到成化斗彩鸡缸杯已经过去好几天。
这几天,何雨隆跟着牛爷扫胡同,可惜再没遇到那种级别的宝贝。
这种东西,得看运气。
今天送完食材,他没去牛爷那儿,直接回院。大哥!”
“你这丫头,吓我一跳,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雨隆推着自行车进院,何雨水突然跳了出来。昨晚回来的。”
今天是周日,学校放假,她昨晚就回家了。
她自己骑车回来的。
已经学会了骑自行车,上次去学校就是独自一人骑车去的。
当初何雨柱和冉秋叶结婚时,何雨隆为他们准备了“三转一响”
作为嫁妆。
之前冉秋叶不会骑车,每天上学都由何雨柱送到学校,他再去帝都饭店上班。
现在这辆自行车成了何雨水上学的代步工具。雨隆叔!”
“雨隆哥!”
小当、槐花和易建设几个小家伙蹦蹦跳跳地跑向何雨隆。
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很喜欢他,因为他经常给他们带好吃的。建设,你这一身泥,回去不怕你妈揍你?”
“雨隆哥,我妈才不打我呢!”
“你妈来了。”
“快跑!”
一大妈拿着扫帚气呼呼地走过来,易建设看见后拔腿就跑。
这小子调皮得很,挨多少次打都不长记性。
刚被一大爷和一大妈领养回来时,他胆小如鼠,见人就躲在一大妈身后。
如今混熟了,反而像个泼猴似的,整天疯跑疯闹。建设快跑,别让一奶奶抓到!”
“加油,快跑呀!”
小当和槐花在旁边拍手起哄,给易建设鼓劲。
可三岁多的孩子能跑多快?没一会儿,他就被一大妈逮住,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几扫帚,疼得哇哇大哭。哈哈……这小子活该,该打。”
何雨隆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哥,你回来了。”
冉秋叶端着一大盆衣服到院子里洗。嗯,回来了。”
“嫂子,我帮你洗吧。”
何雨水蹦跳着过去帮忙。
何雨隆把东西放进厨房,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何雨水叽叽喳喳讲学校的趣事。
在院里待了一会儿后,他又去了隔壁正在施工的小院,和雷宝樟聊了几句。
他的小院越来越有模有样了。
何雨隆很期待完工的那一天。
虽然院子不大,但用的全是金丝楠木、海黄和紫檀这些好料子。
这座院子啊,再过几十年就算拿出二十亿也甭想买着。
“嘿,许大茂,你小子居然回来了。
何雨隆刚迈进院门,就瞧见许大茂那家伙蹲在墙根底下。
自打上次这孙子算计完何雨柱就跑乡下放电影,一直没露过面。
如今何雨柱虽说不在红星轧钢厂干了,转去了帝都饭店后厨掌勺。
可许大茂背后捅刀子那档子事没完——就是他把何雨柱的把柄捅给李副厂长,害得柱子被发配车间当学徒工。
何雨隆指关节捏得咔吧响,寻思着该给这孙子活动活动筋骨。
小时候挨的揍都忘干净了是吧?这回非得让他长长记性,明白暗地里耍阴招的下场。雨隆哥别动手!我知错了!真不该给傻柱下绊子...许大茂瞅见何雨隆攥拳头就怂了,肿着半张脸直往后缩,昨晚傻柱都把我揍成这德行了,您看这淤青...
何雨隆眯眼瞧他左脸上那个拳印,确实是何雨柱的力道。
敢情这 刚回院,行李还没撂下就挨了顿胖揍。柱子收拾过你了?
见许大茂这副熊样,何雨隆收起拳头。
烟卷适时递到眼前,许大茂赔着笑 。
上回全院大会上被何雨柱逼着给娄晓娥下跪的仇,他记着呢。
好不容易逮着何雨柱得罪李副厂长的机会,能不使坏?听说傻柱被贬去车间那阵,他乐得喝了半斤白酒。
论打架他许大茂是怂包,可要论玩心眼儿,十个傻柱捆起来都不是个儿。
这年头饭碗多金贵啊,他算准了何雨柱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可万万没想到——傻柱居然摔了轧钢厂的铁饭碗!更邪门的是转眼就进了帝都饭店,工资还涨了一大截。
到底漏算了何雨隆这尊神。
十五年没回四九城的人,哪来这么大能耐把傻柱塞进国宾馆?许大茂嘬着烟屁股直嘬牙花子。
这事儿真是没处说理去。许大茂,柱子昨天收拾过你,今天我手下留情,不打你0.9了,免得到时候你说我们兄弟俩合伙欺负你。
但你要是再敢背后耍阴招玩小人那一套,看见这块石头没有?砰——!”
“!”
“记住,别在背后搞小动作,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何雨隆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转身走了。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心里直哆嗦。
这么大一块花岗岩,一拳就劈成两半,这还是人吗?
这一拳要是砸他身上,估计能直接把他送走。
这下他是真怕了,何雨隆简直是个怪物,为了活命,以后绝不能招惹他们兄弟俩,免得被这家伙。
许大茂腿一软,赶紧扭头钻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大哥,你刚才跟许大茂说什么了?”
“警告他几句,让他以后别耍阴招,不然有他好受的。”
“大哥,你是不知道,我哥昨晚把他揍得可惨了。”
何雨隆凑过去,绘声绘色地讲起何雨柱怎么把许大茂打得差点进医院。
要不是冉秋叶拦着,许大茂现在估计还躺床上起不来。
许大茂背后捅刀子的行为太恶心了,何雨柱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顿才解气。放心,这小子以后不敢了。”
刚才已经给了他警告,要是再敢作妖,绝对让他后悔莫及。柱子,秋叶。”
“谁在喊?”
“你爸来了。”
何雨隆往院里瞥了一眼,正是何大清。你来干嘛?”
何雨隆瞅了他一眼,连声“爸”
都没叫。
何大清当初抛下他们兄妹,这声称呼,她叫不出口。爸,您来了?柱子上班去了,快进屋坐。”
冉秋叶招呼何大清进去。我是来找雨隆的。”
何大清把手里的糕点递给冉秋叶,笑着对何雨隆说:“雨隆,猜猜我今天来干什么?”
“二叔,您这是扬眉吐气了啊,恭喜,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看何大清这精神焕发的样子,何雨隆哪还能不知道原因。
虎骨药酒,见效了呗。
红光满面,走路带风,整个人神采奕奕。
何大清最近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你二婶说了,等有空了叫大家伙儿一起聚聚。何大清笑着说道。二叔,现在家里是您当家了吧?
那当然,你二婶现在可听我话了,指东不敢往西。
二叔真有本事。
雨隆啊,还得多谢你的虎骨药酒,不知还有没有?
上次何雨隆给的半斤虎骨药酒效果惊人,何大清感觉年轻了十几岁,连一向强势的妻子也变得百依百顺。还有一些,待会儿给您拿一斤。何雨隆盘算着,自己存的五十坛药酒虽多,但这种好东西喝一坛少一坛。
接过酒壶的何大清心满意足:那我先回了。
临走时,他望着躲在屋里的何雨水,眼神黯然。
曾经的抛家弃子,如今想让儿女相认已是奢望。秋叶,雨水,我先走了。
爸,吃了晚饭再走吧?冉秋叶挽留道。
但何大清知道,有些遗憾终究无法弥补。晚饭我不吃了,先走了。
好,爸,您路上小心。
知道了。
何大清拎着那瓶虎骨酒出了门,在胡同口搭上公交车。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何雨水才从里屋走出来。
她不愿见到父亲。
每次看到何大清,那些被拒之门外的记忆就会涌上心头——那年哥哥带着她去找父亲,却连面都没能见上。怎么,眼睛红了?
没有,是飞进小虫子了。
走,哥带你去百货公司逛逛,散散心。
何雨隆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他分明听见屋里隐约的抽泣声,这丫头准是又偷偷哭了。
为了哄妹妹开心,他蹬着自行车带她逛了百货大楼,还看了场电影。
回家时,正好碰上刚下班的何雨柱。大哥,雨水。
柱子回来了?
何雨水跳下自行车后座。
何雨柱兴奋地搓着手:你们猜我今天遇见谁了?
见他这副模样,兄妹俩都来了兴趣。
能让何雨柱这么激动的,肯定不是寻常事。是大管家!他还握着我的手夸我菜做得好!
原来今天帝都饭店有外宾接待,宴席由何雨柱主理。
宴会结束后,大管家特意到后厨慰问,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
何雨柱这一路都恍恍惚惚的,过马路时差点连人带车栽进沟里。真的假的啊哥?何雨水瞪圆了眼睛。
这时冉秋叶闻声出来:什么真的假的?
嫂子!我哥说他今儿被大管家表扬了!
柱子,这是真的?大管家身体可还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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