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金核心上面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越来越大。
我看了一下监控屏,上面的数据很多,我都看不懂了,但是,有一个数据显示熵值在上升,让我眼睛很不舒服。
这说明它不是坏了,是烂掉了呢。
然后,那个灰白色的东西从裂缝里流出来了。它在地上晃来晃去,好像在模仿什么东西一样。
它先是变成了一个城市,然后又变成了一个森林,最后,它还变成了一群人。这些人都在祈祷,皮肤都掉下来了,很吓人。
常曦在后面跟我说,她很冷静,她说:“这不是在模拟东西,它是在播放记忆。这些都是以前被‘归墟’毁灭过的文明。”
她指着一个图给我看,说:“你看,灰烬的频率和高维空间的频率一样。这不是我们的系统有问题,是高维空间在影响我们。”
我盯着那些灰烬变成的人,心里感觉很不好。
我感觉这个气息,和烛阴残炉的不一样,感觉更老、更冷。就像一个伤口,现在开始流血了。
常曦听了很害怕,于是说:“我们必须把∞光藤的连接切断!”她抓住了我的手,很用力,“你现在很危险,会把我们都感染的!我们都会死的。”
我把她的手甩开了,然后摇了摇头。
“不能断。”
因为这个光藤对我很重要。七十二个光藤还在我身体里,虽然断了一个,但其他的还在动,它们是活的。我不想关掉它们。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麻衣的人出现了,他是灰烬咏者。
他站在那,谁也没看,就自己说话:“王昭阳在辛酉年死了,他说火太干净了,不暖和。”
他说完,就把手里的灰扬了出去,飞到了那个断了的光藤那里。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一个过去的画面。画面里有很多科学家,他们都走进了火里,但是他们的意识留下来了,变成了一个屏障,放在了核心里面。
最后画面上出现了一行字:祝融烬·指令日志补录。
“如果以后有外来的东西醒了,要记住,我们不是为了净化,是为了让‘异质’能共存。”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来这个核心不只是武器,它还是一个免疫系统,是以前的人用命做的。
然而,我想起了这件事的背后,我就喃喃自语:“他们早就知道会这样了……他们不是怕我们失败,是怕‘它’进来。”
常曦听了很惊讶,说:“你的意思是,这种侵蚀……是他们计划好的?”
“对啊,”我冷笑了一下,“你以为‘羲和计划’是逃跑吗?他们是在打一场防疫战!我们现在就在爆发点上。”
星火质检官突然出来了,浮在空中。
它的声音很冷,说:“检测到污染正在扩散,无法逆转。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被污染的模块分离出来,然后烧掉。”
我说:“你说的太复杂了,能简单点说吗?”
“就是把你连接的那些不标准的东西都删掉。”它说,“比如你父亲的农场数据、戌土的数据、蓝雪花的数据……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都得删掉。”
我听了很生气,就笑了。
笑得我肩膀都抖了。
“你们以前就是这么干的吧?结果呢,太阳风暴来了,文明没了,就剩下一个广寒宫,在月亮上等死。”
我推开控制台的盖子,把我带着的蓝雪花根,直接插进了那个裂缝里!
“我不是来打扫卫生的。”
“我不要一个没有细菌的船。”
“我要的是一个能生病,也能自己好起来的身体。”
根插进去以后,星舟抖了一下。
蓝雪花开始发光了,那些灰烬碰到了光,就停了一下。好像被挡住了。
常曦很惊讶,她说:“等等……灰烬的振动……被减弱了?”
我没理她,我启动了一个反向的协议。
不是要删掉它们,也不是要隔离它们。
我要让它们共存。
我把我把草帽的数据、戌土唱歌的数据、还有下雨的声音,全都弄进了系统底层,和灰烬的代码绑在了一起。
“你要干什么?”常欺很惊讶地问我。
“我要先让它生病,”我咬着牙说,“然后再治好它。”
这时候,蓝雪花又动了一下。
长出了一片新叶子,叶子上面有金属的花纹,好像电路图。
花里面还有一点孢子,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波动了。
**核心坏了,但我有新办法(续)**
蓝雪花的花蕊在抖,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那个孢子云越来越多了,但是感觉不坏,反而很干净,让我心里很舒服。
常曦很惊讶,她说:“它……在吸收那些灰烬!”
我看着屏幕,发现灰烬真的被吸过去了。每被吸一次,它们的频率就弱一点。而且蓝雪花的叶子也开始发出一种波,和我的脑波一样。
“它不是在净化。”我说,“它是在……对话。”
常曦突然明白了,她说:“你输入的那些数据,其实是一种语言!是文明的锚点!”
她操作的很快,弄出来一个新模型。
三秒钟后,她说:“我们可以用这个来做一个真正的‘文明免疫系统’!不是杀死病毒,是教会病毒我们是谁!”
我笑了,笑得很高兴。
“早就该这样了。”
于是,我把以前保存的那些数据都找了出来。这些数据,98%都被AI认为是“垃圾信息”。
现在,我把它们全都输进了系统里。比如下雨的声音啊,牛的叫声啊,还有我唱歌跑调的声音呢。
“这些都不是垃圾,”我一边输代码一边说,“这是一个文明该有的东西,比如伤疤啊、咳嗽啊什么的。”
输完以后。
嗡!!!
核心震动了一下,那个断了的光藤长出了新的,一共七十三个,上面还有像鳞片一样的东西。
【文明免疫架构】——解锁成功。
系统提示音也变了,不是女声了,是一段音乐。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警报突然响了。
常曦说:“有空间扰动!猎户座那边有光晕——不是引力波,也不是跃迁,是……投影?”
我走到窗户前一看,看到宇宙里出现了一个和我们很像的飞船。但是它不在我们这个空间,像个影子。
这时候,那个石碑上出现了三个字:别信影。
我握着滚烫的核心,手被烫伤了也不管。
我就想,看来早就有人出发了,还被替换了。
常曦对比了一下信号,发现我们的信号和他们的不一样。我们的信号,用的是节气啊,我妈妈哼的歌啊这些。而对方的,是另一种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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