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珍的声音闷在他怀里,破碎不成调,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剧烈的喘息。
环抱着苏清风的双臂,箍得死紧,像是要嵌入他的身体里。
温香软玉满怀,弹性惊人。
苏清风的本能在黑暗中瞬间绷紧到极致!
身体微微下沉,重心稳固,那只还能动的右手下意识地抬起。
这不是敌人。
这是一个被黑暗和狼嚎吓坏了的、孤立无援的女人。
他那只抬起的右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然后,带着一种生疏却又坚定的力量。
轻轻地、试探性地落在了王秀珍剧烈起伏的后背上。
入手处是粗糙的棉布,但布料下是绷紧的脊背线条。
王秀珍的身体在苏清风手掌落下的瞬间,猛地一颤。
似乎受到了更大的惊吓,但随即,那紧绷的肌肉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松动。
“没事了……嫂子,没事了……”
苏清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低沉嘶哑。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下来。
苏清风那只落在她后背的手,极其克制地轻轻拍了两下。
动作有些僵硬,却传递着一种笨拙的抚慰。
“狼……离得远。”
他一边说,一边侧耳倾听着屋外的动静。
风声依旧,但刚才那声凄厉的狼嚎并未再响起。
苏清风的听力在黑暗中异常敏锐,他能听到屯子里其他方向似乎也传来了几声压抑的惊呼和狗吠,但很快又平息下去。
那狼,应该只是在远处山头啸叫,并未靠近屯子。
“灯……估计是煤油熬干了。”
他继续说着,试图用逻辑驱散王秀珍的恐惧。
苏清风的安抚似乎起了一点作用。
怀里那剧烈的颤抖没有停止,但幅度似乎小了一些。
王秀珍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微微动了一下,急促的喘息声也稍稍平缓了一点。
只是环抱着他腰的手臂,依旧箍得很紧。
黑暗中,苏清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温软而富有弹性地紧贴着自己。
她发间一丝淡淡的,混合着柴火烟气的皂角味道,钻进他的鼻腔。
这种亲密的接触,对于一个刚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特种兵来说,太难抑制本能了。
苏清风也是刚穿越而来。
他记得最后的画面——刺眼的火光,震耳欲聋的巨响,脚下那该死的地雷被引爆的瞬间。
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狠狠抛飞,身体撕裂般的剧痛吞噬了一切知觉。
醒来后就穿越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苏清风身体里。
此刻他才刚满十八岁。
在1960年的长白山脚下的西河屯。
苏清风保持着这个姿势,后背抵着冰冷的土墙,怀里紧搂着一个温软颤抖的年轻寡妇。
黑暗像一层厚重的帷幕,隔绝了视线,却让其他感官无限放大。
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细微的抽泣,都清晰地传递过来。
时间在黑暗中仿佛变得粘稠而缓慢。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秒,也许长达一分钟。
怀里王秀珍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细微的、压抑的抽噎。
她的手臂也终于松开了些力道,不再那么死死地箍着他,但依旧环抱着,没有完全放开。
“对……对不住……”
王秀珍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闷闷地响起,细弱蚊蝇,充满了窘迫和羞愧,“我……我就是……就是怕那东西……铁柱他……”
她又提到了亡夫,声音哽咽了一下,说不下去了。
“没事。”
苏清风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稳,右手依旧保持着轻拍她后背的姿势,动作却自然了些,“都过去了。狼嚎……听着是远了。”
他顿了顿,感受着她身体的放松,知道最强烈的恐惧已经过去。
苏清风小心地动了动身体,想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这过于亲密的接触,让他的身体也绷得有些僵硬。
“嫂子,你先松开点?我去看看灯,或者找火镰点个亮?”苏清风轻声提议。
王秀珍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抱着对方。
她触电般猛地松开了手臂,整个人向后退开一步。
黑暗中响起她急促的呼吸声。
“哦……哦……好……好……”她的声音磕磕巴巴,充满了无措的尴尬,“我……我去点灯!我……我知道火镰放哪儿……”
王秀珍摸索着转身,黑暗中传来她不小心撞的声响。
她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抓挠。
苏清风下意识箭步上前,右臂一揽。
“啊!”
布料撕裂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苏清风掌心触到一团不可思议的绵软,隔着粗布衣衫也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和温度。
两人重重跌在泥地上,他后背撞得生疼。
黑暗中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王秀珍整个人趴在苏清风身上,发髻散开,青丝垂落在他颈间。
她僵得像块木头,连呼吸都停滞了。
“对不住!”
苏清风立即松开手,却发现手指勾住了她衣襟的破口。
粗布衣衫在拉扯中又撕裂了几分,他指尖猝不及防触到更细腻的肌肤。
王秀珍猛地弹起来,却在慌乱中按到他大腿。
掌心下紧绷的肌肉让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结果又跌回他怀里。
这次她的嘴唇擦过他下巴,两人同时僵住。
“灯……我去点灯!”
她声音抖得不成调,手忙脚乱要爬起来。
苏清风清晰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胸膛传来,快得像受惊的兔子。
他也立马爬了起来。
微微侧头,敏锐的听觉捕捉着王秀珍在黑暗中摸索的动静。
她似乎撞到了桌子,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是拉开抽屉的声音,摸索火镰和火石的碰撞声。
“嚓……嚓……”
黑暗中,几点微弱的火星迸溅开来,短暂地照亮了王秀珍慌乱侧脸的一角轮廓,随即又熄灭。
“嚓……嚓……”
又是几下摩擦。
这一次,火星终于引燃了她手中一小撮干燥,作为引火物的绒草。
一点微弱的橘红色火苗跳跃起来。
照亮了王秀珍苍白脸上残留的泪痕和惊魂未定的神情,也照亮了她微微颤抖的手指。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点微弱的火苗凑向煤油灯的灯芯。
“噗”的一声轻响。
昏黄的光晕再次弥漫开来,虽然依旧微弱,却足以驱散那令人窒息的绝对黑暗。
光明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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