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勿与堕姬进行着这场极其惨烈且循环往复的“断头拉锯战”时,不远处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一时之间都有些傻眼,不知该如何插手。
我妻善逸刚刚用霹雳一闪配合嘴平伊之助逼退了妓夫太郎的一波猛攻,此刻正拄着刀微微喘息。
他看着那边唐勿一次又一次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把堕姬的脑袋弄下来,而堕姬又一次次接回去,然后变得更加暴怒……他的嘴角抽搐着,内心充满了混乱:
“(这、这到底是什么战斗啊?!唐勿她……虽然很厉害,但是不是有点太……执着于砍头了?而且那个上弦,为什么感觉好像……被打得有点可怜了?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她可是吃人的鬼啊!(′`;))”
嘴平伊之助则更加直接,野猪头套下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喂,权八郎!那个臭女人……打法好野啊!”
嘴平伊之助用刀指了指唐勿的方向,“比山里的野猪还凶!我都不知道该砍哪儿了!”
他原本是想和我妻善逸一起主攻堕姬,分担压力的,但现在看着唐勿和堕姬那“你砍我头,我接回来,我再砍”的循环,他感觉自己冲上去反而会打乱那种诡异的节奏。
我妻善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总、总之!我们不能看着!那个鬼交给炭治郎和宇髄先生,我们去帮唐勿,尽快解决掉这个女鬼!”
他目光看向另一边的主战场。
那里,灶门炭治郎正与宇髄天元紧密配合,火之神神乐的炽热斩击与宇髄天元那融合了爆炸与音律的华丽忍法交织,死死缠住了暴怒的妓夫太郎。
妓夫太郎的血镰挥舞得密不透风,血毒如同瘟疫般弥漫,战斗异常激烈,每一次交锋都险象环生。
而灶门炭治郎背后的箱子里,灶门祢豆子也感受到了哥哥面临的巨大压力,焦急地撞击着箱壁。
“好!”
嘴平伊之助也被主战场的激烈感染,重新燃起战意。
“那就先帮那个凶女人搞定这个吵吵嚷嚷的女鬼!我们一起上,把她大卸八块,看她还能不能接回去!”
说着,嘴平伊之助双刀交错,就准备再次冲向堕姬。
我妻善逸也深吸一口气,雷之呼吸在体内流转,准备寻找机会。
然而,就在他们刚要行动时,那边刚刚又一次接好头颅的堕姬,似乎被唐勿这没完没了的“断头”彻底逼疯了。
她尖啸一声,周身爆发出更加恐怖的妖气,白色的长发如同有生命般狂舞,碧绿的眼眸中只剩下纯粹的杀意!
“我要你们全都死!!!”
她不再专注于唐勿一人,无数绸带如同狂暴的触手,无差别地向着四周疯狂抽打、切割,将唐勿、以及刚刚准备靠近的善逸和伊之助都笼罩了进去!
“哇啊!怎么又冲着我们来了!” 善逸慌忙施展身法躲避。
“来得好!看我把你这些破布条全砍了!” 伊之助则兴奋地迎了上去。
战局因为堕姬的彻底疯狂而再次扩大,唐勿、善逸、伊之助三人不得不共同应对这位陷入暴走状态的上弦之陆。
而唐勿,在酒精和连续战斗的刺激下,眼神也变得更加危险和不耐,她看着再次袭来的漫天绸带,以及旁边两个碍事的家伙,烦躁地“啧”了一声。
唐勿侧身避开一道足以削铁如泥的绸带,反手一掌劈在另一道袭来的绸带侧面,将其震偏。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醉后的飘忽与精准,但眉宇间的不耐几乎凝成了实质。
堕姬的头颅又一次在血肉蠕动中接合,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尖笑:
“没用的!没用的!我是上弦!是不死的!你杀不死我!!”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最后一根引线。
唐勿停下了闪避的动作,站在原地,微微偏头,看着堕姬那因为疯狂和得意而扭曲的美丽脸庞。
醉意让她的思维变得直接而危险。
“杀不死……?”
她重复着这个词,声音低沉沙哑。
不再去思考策略,不再去尝试各种打断脖颈的方式。
既然砍头杀不死……
那就……
彻底撕碎。
“吵死了。”
她低声说,仿佛最终宣判。
下一刻,她动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醉汉踉跄却暗藏玄机的步伐,而是如同出膛的炮弹,笔直地、狂暴地撞向堕姬!
任由那些锋利的绸带在她身上划出更多的血痕,她也毫不在意,目标只有一个——接近堕姬的本体。
“你找死!”
堕姬尖叫着,操控更多绸带试图阻拦、绞杀。
但唐勿不闪不避,双手快如闪电般探出,不再是攻击脖颈,而是直接抓住了堕姬挥舞绸带的手臂!
“咔嚓!”骨裂声。
堕姬痛呼一声,一条手臂被硬生生折断!但她另一只手和无数绸带依旧疯狂攻击。
唐勿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她松开折断的手臂,五指成爪,猛地扣向堕姬的肩膀。
指尖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嵌入堕姬的血肉之中,那灼热的力量甚至让堕姬的恢复速度都为之一滞!
“呃啊——!放开我!”
堕姬惊恐地发现,这个女人的力量大得惊人,而且她的触碰带着一种奇异的、抑制再生的效果!
唐勿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另一只手如法炮制,抓住了堕姬的另一边肩膀。
她看着堕姬近在咫尺的、写满惊恐的脸,醉眼之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要将眼前之物彻底分解的冰冷意图。
她双臂猛地向外一分!
“嘶啦——!”
如同撕裂帛锦,却又混杂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血肉分离声!
堕姬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她的双臂,竟被唐勿硬生生从躯干上撕扯了下来!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
这血腥残暴的一幕,让正在与绸带缠斗的善逸和伊之助都惊呆了。
“喂……她、她……”善逸脸色发白,话都说不利索了。
伊之助也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比……比我还野……”
唐勿随手将两条断臂扔在地上,目光再次锁定因为剧痛和失血而暂时失去平衡、惨叫不止的堕姬。
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迈步上前,准备继续她那简单粗暴的“拆解”工作。
酒精让她失去了对“杀戮”形式的常规认知,只剩下最原始、最直接的毁灭冲动。既然一次杀不死,那就拆到再也无法恢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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