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如同火焰般迅捷而耀眼的身影,正以极快的速度从街角冲来,人未至,那洪亮而充满活力的声音已经传来:
“唔姆!看来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少女!炭治郎!你们没——”
来者正是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从其他地方赶来支援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他话还没说完,刚转过街角,就和埋头直走、根本不管前方有没有人的唐勿撞了个正着。
“唔!(o′w`o)”
炼狱杏寿郎体格健壮,下盘极稳,只是微微一晃。
而醉醺醺又浑身是小伤的唐勿则被反作用力撞得向后一个趔趄。
炼狱杏寿郎看清是唐勿,标志性的大眼睛眨了眨,立刻露出爽朗的笑容,洪亮地打招呼:
“好久不见!少女!你们这边的战斗——”
他关切的话语再次被打断了。
唐勿被撞了一下,似乎非常不满。
她甚至没抬头看清是谁挡路,只是烦躁地“啧”了一声,然后伸出双手,猛地推向炼狱杏寿郎结实的胸膛!
“去…去去去!”
她含糊地嘟囔道。
炼狱杏寿郎完全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猝不及防之下,竟然真的被推得向旁边踉跄了两步,让开了道路。
唐勿看也不看被她推开的炎柱,继续目不斜视、摇摇晃晃地朝着她原本要去的方向快步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炼狱杏寿郎保持着被推开后有些错愕的姿势,眨了眨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唐勿消失的方向,一时没反应过来:
“唔……?”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唯有唐侑,在看到炼狱杏寿郎出现并被自家老姐一把推开时,就痛苦地捂住了脸。
“我就知道……酒还没醒!”
他哀嚎一声,也顾不上跟其他人解释,急忙对着炼狱杏寿郎和炭治郎等人匆匆鞠了一躬:
“对不起炼狱先生!我姐她喝多了还没清醒!不是故意的!我去追她……”
说完,唐侑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样,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朝着唐勿消失的方向狂追而去,嘴里还喊着:
“姐姐…等等我啊,你别乱跑!方向错了…回总部不是那边!!姐——!”
他的喊声和脚步声迅速远去,只留下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
炼狱杏寿郎回过神来,摸了摸下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了更加洪亮的大笑:
“很有精神嘛!看来是打赢了!哈哈哈!”
灶门炭治郎看着唐侑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唐勿扔掉的日轮刀,有些担忧地捡了起来:
“唐勿她……没事吧?还有唐侑……”
我妻善逸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吐槽:
“那个女人……连柱都敢推……果然喝醉了才是最可怕的……”
嘴平伊之助哼了一声:
“那个女人,跑得比山猪还快!我也要追上去才行!”
说着,也跟着那方向跑了……
宇髄天元看着这一连串的闹剧,又看了看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嘴角却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虽然过程很华丽地混乱……但结果,是胜利了!”
黎明的阳光终于彻底驱散了夜色,照亮了这片经历过惨烈战斗的街区,也照亮了这群伤痕累累、却再次战胜了强敌的战士们。
炼狱杏寿郎大步走到宇髄天元和炭治郎面前,洪亮的声音带着关切:
“宇髄!炭治郎!你们的伤势如何?需要立刻处理!”
宇髄天元摆了摆手,尽管脸色因失血有些苍白,语气依旧华丽:
“一点小伤而已,不足挂齿!比起这个,炼狱,你怎么会赶来?”
“我接到了鎹鸦的紧急传信,说花街出现上弦级别的恶鬼,伊黑和其他隐还在后面,正加速赶来!”
炼狱杏寿郎回答道,随即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战场,尤其是地上那两滩正在加速消散的鬼的灰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看来你们已经漂亮地解决了对手!不愧是你们!”
灶门炭治郎这才从对唐勿姐弟和伊之助的担忧中稍稍回神,他忍着全身的酸痛,向炼狱先生简要说明了战斗的经过,尤其是最后时刻唐侑喊出的关键情报以及唐勿那决定性的同时斩首。
“同时斩首……原来如此!”
炼狱杏寿郎抱臂点头,眼神锐利,“那个叫唐侑的少年,竟然知晓如此重要的情报……这其中必有缘由。”
宇髄天元也沉声道:
“嗯,此事需要向主公大人汇报。还有唐勿…刚刚上弦已经认出他。”
他看向炭治郎手中唐勿遗落的无色日轮刀,“这恐怕会有些麻烦了…”
炼狱杏寿郎闻言,那总是充满活力的脸上也罕见地蒙上了一层凝重。
他当然记得那件事——那场与上弦之叁·猗窝座的死斗。
当时,正是这个叫唐勿的少女,不知用了何种方法,以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推开了他,硬生生替他承受了猗窝座那本该致命的一击。
而他,也因此得以幸存,尽管身负重伤。
所有人都以为唐勿已经在那次袭击中丧生。
鬼舞辻无惨那边,或许是因为目标死了,后续也并未再对此事表现出特别的关注。
可现在……她不仅活着回来了,还在这场与上弦之陆的战斗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甚至被堕姬临死前认了出来。
宇髄天元刚想再说什么,脸色却骤然一变,猛地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色的血沫,身体也微微摇晃。
他那原本只是失血苍白的脸色,此刻浮现出一种不祥的青紫色。
“天元大人!”
他的三位妻子——雏鹤、牧绪和须磨立刻焦急地围了上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们之前一直在外围警戒和疏散民众,此刻看到他毒发,心都揪紧了。
“是那家伙的血毒……”
宇髄天元喘息着,试图稳住呼吸,但毒素显然正在他体内迅速蔓延,“比想象的……还要麻烦……”
炼狱杏寿郎和炭治郎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无比严峻。
他们都知道妓夫太郎血毒的可怕,连柱级别的身体也难以完全抵抗。
“宇髄先生!”
灶门炭治郎焦急万分,却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粉色的身影,不知何时从炭治郎背后的木箱里钻了出来,轻盈地落在地上。
正是灶门祢豆子。
她似乎被宇髄天元痛苦的咳嗽声和那不祥的气息所吸引,小小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那双粉红色的澄澈大眼睛关切地望着宇髄天元。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祢豆子迈着小短腿,快步跑到宇髄天元身边。
一缕细微却纯净的、带着淡淡光点的火焰,从祢豆子手上迸发,如同拥有生命般,缠绕上宇髄天元的伤口。
“……?!”
雏鹤惊讶地低呼。
然后是三个女人的大叫。
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那缕奇异的火焰在宇髄天元伤口处一闪而逝。
紧接着,须磨一个箭步冲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小小的祢豆子捞了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同时发出了一声惊恐又带着怒气的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你是谁家的小孩啊?!要火葬也太早了吧!天元大人还没死呢!居然就这么放火!姐姐生气了真的要打你屁屁了哦!???????????”
她一边叫着,一边下意识地抬手,作势真要往祢豆子的小屁股上拍去。
“等一下!”
宇髄天元急促地开口阻止。
他活动了一下之前因毒素而麻痹的肩膀,又深吸了几口气,脸上那不祥的青紫色已然褪去,虽然失血导致的苍白依旧,但那股萦绕不去的死气却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雏鹤也注意到了夫君的变化,惊讶地掩住了嘴,“毒素……好像消失了?”
牧绪也凑近仔细观察:
“真的!伤口的颜色正常了!刚才那股讨厌的感觉没有了!”
须磨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她低头看看怀里安安静静、睁着无辜大眼睛看着她的祢豆子,又看看明显好转的宇髄天元,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诶?可是……她刚才明明放火了……”
炼狱杏寿郎洪亮的声音带着恍然大悟响起:
“唔姆!我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火焰!这是能够燃烧并净化血毒的血鬼术!灶门少女是在为宇髄治疗!”
须磨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怀里软乎乎、毫无攻击性的祢豆子,脸上瞬间爆红,赶紧把祢豆子轻轻放回地上,手足无措地道歉:
“对、对不起!小妹妹!姐姐错怪你了!原来你是在帮忙治病啊!真是了不起!”
她甚至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想帮祢豆子整理一下刚才被她抱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灶门祢豆子似乎并不介意,只是眨了眨大眼睛,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唔姆!”,仿佛在说“没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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