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寒风呼啸着掠过长安城墙,玄甲坊内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工匠们忙着将防震木箱的制作图纸装订成册,空气中弥漫着稻草的清香与竹条烘烤后的焦香。李长安握着东罗马商人送来的黄金器皿,指尖摩挲着上面精美的浮雕,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次技术交换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大人,五姓七望在西市散布谣言,说我们的防震木箱根本防不住颠簸!” 小桃急匆匆跑来,发髻松散,显然是一路疾奔。李长安目光一沉,放下手中金器:“备车,去西市。”
西市广场上,围观百姓将郑氏绸缎庄围得水泄不通。郑文摇着折扇站在高处,脚下散落着摔碎的瓷瓶:“诸位请看!这就是李长安吹嘘的‘万无一失’的木箱!” 人群中响起阵阵质疑声。李长安拨开人群,捡起木箱碎片仔细查看,箱体内部的填充物竟被换成了易碎裂的陶土。
“郑公子这戏演得不错。” 李长安冷笑一声,从随从手中接过一个贴着封条的木箱,“此箱自广州运来,内装景德镇官窑瓷器,郑公子可敢当众查验?” 在众人注视下,封条被撕开,箱内稻草与棉絮层层包裹的瓷瓶完好无损。李长安又命人取来装满水的皮囊,重重砸向木箱,箱体仅是微微凹陷,瓶中的水却一滴未洒。
百姓们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郑文脸色铁青,甩袖而去。李长安趁机宣布:“即日起,凡购买玄甲坊防震木箱者,可享‘破损包赔’!若有人能摔碎箱中瓷器,赏百金!”
解决完西市风波,李长安即刻着手准备前往东罗马帝国的商队。他命人将新式纺织机、水磨面机拆解打包,又特制了一批以椰枣玉米糕为馅料的酥饼,既能长期保存,又符合西域人口味。临行前,他将一本《防震技术详解》交给首席工匠:“此去不仅要换黄金,更要带回他们的建筑技艺。”
当商队抵达东罗马帝国边境时,却遭遇了波斯商队的恶意竞争。波斯商人以半价抛售劣质木箱,还散布谣言称 “大唐技术不过如此”。李长安没有急于反驳,而是在市集上搭建高台,当众演示:将东罗马商人提供的贵重玻璃器皿放入防震木箱,从三丈高的木架上抛下。木箱落地后,玻璃器皿毫发无损,而波斯商人的木箱早已四分五裂。
东罗马贵族们震惊不已,纷纷下订单。李长安趁机提出:“我愿传授防震技术,但需贵国开放亚历山大港的香料贸易,并允许大唐工匠学习你们的穹顶建造术。” 帝国皇帝欣然应允,还授予李长安 “荣誉商人” 称号。
商队返程时,船上不仅装满了黄金、香料,还有东罗马建筑师绘制的穹顶图纸。李长安在船舱内仔细研究图纸,突然灵光乍现 —— 将这种拱形结构与大唐的桥梁建造结合,或许能解决黄河渡口浮桥易毁的难题!
消息传回长安,五姓七望再次坐不住了。他们买通工部官员,在朝堂上弹劾李长安 “私通外邦,窃取机密”。李长安却呈上一卷《中外技术交融策》:“穹顶之术用于造桥,可保黄河商路百年无虞;香料贸易开通,每年可增税百万贯!” 李世民翻阅奏章,龙颜大悦:“李卿此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这一年初春,长安城外的黄河渡口,第一座采用穹顶结构的石拱桥开始动工。李长安站在桥头,望着河面上往来的商船,手中握着从东罗马带回的琉璃罗盘。商品与技术的价值,在他手中不断演变、升华,而五姓七望的阻挠,终将成为大唐迈向盛世后续可围绕黄河石拱桥的建设展开,比如在施工过程中遭遇洪水冲击,李长安利用从东罗马学来的技术和大唐本土智慧化解危机;或者五姓七望暗中破坏工程,煽动工匠罢工。你是否想继续按照这个方向创作,或者有什么新想法,都能随时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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