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将案件移交给了刑警队长。
白铃正在整理卷宗,发丝垂落在耳畔。
“我们该出发了。”陈潇看了看腕表。
白铃合上档案夹,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
“四点前要赶回来。”她对罗部长点头示意。
走廊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次第亮起。
罗部长望着两人的背影陷入沉思。
他转身面对会议室:“队伍清查必须严格执行。”
投影仪蓝光映着在场所有人的脸。
“这套针法要全员普及。”手指轻叩桌面。
后勤主任正在速记本上奋笔疾书。
烤鸭店的油烟混着葱香。
“师姐你慢点吃。”陈潇递过纸巾。
薄饼里的鸭肉汁水沿着陈依的手腕滴落。
白铃托着腮帮子,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还有你!白铃...”
“还有你,白铃!你又不是不会吃!”
“你不是会自己包面皮吗?还要我帮你包?”
“一个个懒成这样!”
陈潇边说边包好面皮,直接塞进白铃嘴里。
白铃被噎得直翻白眼,却还傻乎乎地笑。
陈潇赶紧递水给她。
“唉……”
看着左右两个等着被投喂的人,陈潇无奈叹气。
磨蹭了一个多小时,三人吃完四只鸭子才重新出发。
“现在去哪儿?”上车后,师姐兴奋地问。
“买菜。”陈潇边开车边回答。
“还买菜?我们很饱!”白铃和师姐揉着肚子,一脸困惑。
“待会儿有人来找我,她们还没吃。”陈潇平静道。
白铃眼神瞬间清醒:“是……女人?”
“嗯。”陈潇简短回应。
白铃沉默片刻,转头看向窗外,强忍住眼泪。
曾经,陈潇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丈夫……
形势迫使她默许,接受与其他女性共同拥有陈潇的事实!
倘若拒绝,连这份来之不易的短暂欢愉也将消逝!
她们...是于海棠和丁秋楠吧!短暂静默后,白铃深深吸气轻声问道。
没错。陈潇简短回应。
白铃未再多言,只是安静地跟随着陈潇。
小潇?我们是要买肉吗?来到朝阳27号菜市场时,陈依注意到他们直奔肉类专区而非蔬菜摊,眼睛逐渐发亮,兴奋地问道。
对,采购些肉。师傅,麻烦称十斤里脊和腿肉。陈潇转向国营肉铺的负责人说道。
好嘞!小伙子不考虑来点肥肉?肥肉吃了力气大!师傅有些意外,这年头买纯瘦肉的顾客着实罕见。
不必了,身体原因不能吃肥腻的。陈潇温和解释。
我能吃...师姐立刻兴致勃勃地插话。
你脂肪肝还想吃?今天那顿炖肉就是你未来十天的全部荤腥,别妄想了。陈潇毫不犹豫地驳回请求。
陈依顿时气鼓鼓地瞪着陈潇,像只炸毛的猫科动物。
哈哈!小两口感情真好!肉铺师傅看着二人斗嘴的模样,边切肉边笑着打趣。
我才是他的妻子...白铃闻言心头微动。
陈潇快步上前,伸手环住陈潇的手臂。
这...大师傅面露诧异。
目光在白铃紧绷的面容和陈依泫然欲泣的模样间来回游移。
一时竟有些 ** 。
没事的师傅,麻烦继续切肉吧。
陈潇温声化解了僵局,朝屠夫示意道。
哎,好嘞...
屠夫偷瞄了眼白铃,又瞥见姿容出众的陈依,
喉结不自觉滚动。
终是埋头剁起肉来。
十斤瘦肉!算您便宜些,按八毛一斤!
给八块二毛钱外加十斤肉票就成!
说着将捆好的肉递给陈潇——
沉甸甸的肉块惹得路人频频侧目,
几个地痞流氓已目露凶光,
淫邪的视线在白铃和陈依身上来回舔舐,
聚作一团交头接耳。
钱和票您收好。
陈潇从衣袋摸出十元纸币,
又清点出恰好十斤肉票一并递去。
这点肉顶多撑三天...
他掂量着仅剩的布票粮票暗自盘算,
好在快发饷了。
走吧。提着肉带两女离开摊位。
不捎些菜?见陈潇径直走过菜摊,白铃出声。
家里备着呢。陈潇摇头答。
(
白铃没再开口,只是挽住陈潇的手臂,随他走出市场。
我们好像......从没一起来过菜场。白铃忽然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失落。
嗯。有回我喊你来买菜,你说工作忙,满脸不耐烦地拒绝了。陈潇淡淡道,我以为你讨厌菜市场,后来就没再叫你。
白铃脸色发白。
她哪里是讨厌菜场?
从前不过是抗拒和陈潇做这些夫妻间的琐事罢了。
谁能想到——
如今这竟是他们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共同买菜。
她曾避之不及的事,如今却再难求得。
泪水无声滑落。
她转头看向陈潇:以前照顾我......很辛苦吧?声音微微发颤。
还好。陈潇目光平静,那时候爱得深,总想着总有一天能打动你。
可惜......
这九个月像个笑话,一场羞辱。
不是笑话!白铃急切打断,我现在真的爱上你了......
晚了。陈潇低头看了眼她紧握的手,轻声道。
白铃身子猛地一颤。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本能地想缩回双手。
但随即却更用力地抱紧了陈潇的手臂。
陈依眨巴着眼睛望着两人。
始终紧抓着陈潇另一边的衣袖不放。
三人走到巷子里停车的地方上了车。
别哭了。
今天是咱俩难得的夫妻生活,也是唯一一次了。
最后这点时间,开开心心的好吗?
走到车旁时。
见白铃脸上还挂着泪。
陈潇伸手轻轻为她擦去泪水。
低声叹气说道。
我...不想离婚,真不想离!
陈潇,我们不离婚行吗?就这样过下去吧?
白铃扑到他怀里死死抱住哀求道。
你知道,这不可能...
陈潇眼神转冷淡淡回道。
到底为什么?
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就是牵了下他的手,陪他在城里转了一天...
以前工作也总和同事有接触,为什么这次就不行?
你告诉我好不好?
白铃几乎崩溃地追问着。
因为以前那些接触都只是工作需要。
这样的往来很正常,我从不计较。
但对郑朝阳...
你眼里满是对他的爱。
“可我这个丈夫,本该得到她满怀爱意的关怀,却从未得到!”
“而另一个男人,夺走了一切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你亲手把本属于我的幸福,轻飘飘送给了别人!”
“要我怎么原谅?怎能不在意?”
“现在我甚至厌恶你的触碰!”
“但至少这样,还能让我对你保留最后一丝理智。”
陈潇的语气异常平静。
“可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早就不爱他了!”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完完整整属于你!”
“要是讨厌我的手,我永远都戴着手套!”
“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白铃急切的哀求着,声音发颤。
“就像没人会用擦过地的脏毛巾擦脸。”
陈潇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为什么连一次改过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白铃彻底崩溃。
双臂死死箍住陈潇,身子却止不住往下滑。
“因为背叛就像那条脏毛巾——不仅毁掉了纯洁,更重要的是毁了信任。”
“没人知道这块脏布会不会再用来擦桌子,擦椅子,甚至更恶心的用途。”
“既然能用来擦地,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从你背叛那刻起,我对你再无半点信任。”
“我怕原谅后你会和郑朝阳藕断丝连,重蹈覆辙甚至变本加厉。”
“也许我只是你们畸形游戏里的棋子?”
“连你此刻的眼泪,我都分不 ** 假。”
“所以,抱歉,我选择永不原谅。”
【
我认定这些都是谎言!
至少这样,我不必继续承受这九个月的屈辱!
陈潇的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明了。
白铃的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最终,她的眼瞳彻底失去了光泽。
但此刻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心里只有你......
白铃的声音轻得像落叶,呆滞地重复着。
也许是真的,但我已经不敢相信了。
白铃!
我『不能』再相信你了!是『不能』!
这就是你永远失去的东西。
明白了吗?
陈潇的语气像在讨论天气般平静。
白铃的瞳孔凝固成灰暗的玻璃珠。
她机械地环抱着陈潇,
既不愿松手,也不知该如何动作。
......郑朝阳两天后就走......
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见他!
求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
带着哭腔的哀求在空气中震颤。
陈潇看着那汪盈满泪水的眼睛,
轻声道:
没有郑朝阳,也会有张朝阳,王朝阳......
我对你的信任已经清零了。
我不是那种女人!陈潇,我绝没有那么不堪!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廉价吗?
求你信我,我真的不是......
白铃突然激动得声音碎裂。
现在的你对我来说是陌生人。
就像半年前,我以为你只是不爱我,
却不知道你心里装着别人。
那个认知坍塌后,我对你已一无所知。
“你现在的每一句话,我都不敢相信!”
“我总是设想着最坏的结局,来预判未来可能发生的事。”
陈潇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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