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全身黑衣蒙面的身影,此刻传出年轻女声。
绝对安全!就算有眼线,他们也手无寸铁。段飞鹏胸有成竹,混在人群里进退自如,他们奈何不了我们。
飞鸦不再言语。
二人沉默前行。
轰——
突然的声响中,眼前豁然开朗。
到了。段飞鹏望着喧嚣的会场,露出笑意。
参加武斗大会的?可有带 ** ?三娘迎面拦下他们。
飞鸦眼神骤变,手迅速移向腰间。
别冲动!段飞鹏急忙制止,赔着笑解释:三娘见谅,新人不懂规矩。
三娘眉头微蹙,目光扫过墙边的陈潇。注意到他轻轻颔首后,沉声道:大会禁止携带任何非 ** ,要存武器就交出来,否则请回。
然后转头对两人说道:
飞鸦!这是咱们的规矩!
先把物件交给他们保管!
放心,这儿很安全!
段飞鹏边说边取下随身的武器装备。
哟!带这么多家伙是要打仗?
三娘接过他递来的枪械,忍不住感叹道。
呵...
段飞鹏笑而不语。
转头看向同行的飞鸦:
放心,这儿绝对安全...
呼...
飞鸦这才缓缓交出随身武器。
成!例行检查完就能进去了。
三娘接过武器递给助手。
这流程跟往常一样。
以前陈潇来的时候也要过这关。
段飞鹏爽快地张开双臂。
另一个工作人员上前仔细检查。
三娘同时开始搜查飞鸦。
突然一声闷哼。
飞鸦身子一软倒在三娘怀中。
几乎同一时刻!
一道银光闪过!
精准刺入段飞鹏的要穴!
呃...
段飞鹏眼白一翻,随即瘫软下来。
但还没等他倒地...
段飞鹏回过神时,陈潇已悄然站在他背后,牢牢钳制住他双臂。
可以了。陈潇松开力道。
陈疯子!你这暗器功夫怕是到了化境吧?三娘抱着昏迷的飞鸦惊呼,以前都没见你使过这招!
雕虫小技罢了。陈潇淡然一笑,顺手给飞鸦补上一针。
郑朝阳满面喜色地走来:太好了!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抓到他俩。陈医生,实在太感谢了!
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陈潇看向白铃。
白铃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血色尽褪。
那...我们现在就撤?郑朝阳察觉气氛不对。
你们先回,我和师姐还有事要办。陈潇将两名犯人交给警员。
你还要做什么?白铃声音发紧。
离婚手续记得明早十点半。陈潇移开目光。
我们还没离婚!你答应今天要陪我的。白铃倔强地咬唇。
......师姐需要通过比武来突破境界,我会守在这儿,确保师姐能登上擂台!
呼......白铃轻舒一口气,继而应声道:
那我们先告辞了!
白铃望向陈潇,目光中流露着几分眷恋。
记清楚了,明天早晨,民政局见!
这是你最后的选择!
如果失信,我不会再有任何犹豫!
陈潇再次强调道。
......
白铃身形微滞,沉默片刻。
突然抬头直视陈潇!
今晚你必须回我们的家休息!
而且要等我回来!
她直接对陈潇说道。
......这毫无意义!你知道我不会碰你,何必这样......
我不管!你必须等我!你今天答应我的!只要还没离婚,我们就要维持正常夫妻生活!
白铃的语气带着几分执拗。
眼角的微红更添几分柔弱。
我会等你,但......
陈潇长叹一声,终究妥协道。
未等陈潇言罢,白铃便打断了他!
随后毫不犹豫,同郑朝阳一道带走了段飞鹏和飞鸦。
哟!陈疯子,没想到你成家了?家事不顺?
三娘旁观着这一幕,满脸惊讶。
陈潇甩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转而拉过陈依,开口道:
三娘,这些私事您就别过问了!
劳烦您帮我师姐安排个初入明劲的对手切磋!
......
嘶......小潇,疼死我了......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夜色渐浓。
约四个多时辰后。
陈潇背着陈依走出山洞。
陈依红着眼眶,哼哼唧唧地在陈潇耳边嘟囔。
全是皮肉伤,上完药明天就好!
陈潇翻了个白眼,继续扛着师姐赶路。
小潇!都怪你!让我打那么多场!
还都是和明劲高手交手,他们的拳头硬得像铁!
疼死我啦!
陈依不停念叨着。
陈潇的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
偷着乐吧你!
这点小伤换来明劲突破,别人做梦都求不来!
刚才谁喊着要加赛来着?
他无奈地叹气。
明明给陈依安排了三场循序渐进的对练。
结果这丫头打上头,连战七场。
四败三胜。
一夜之间竟突破明劲,筋骨齐鸣。
我不管!就要吃烤鸭!
陈依在背上扭来扭去耍赖。
想得美!
未来半月你都得吃素,还烤鸭?
陈潇没好气地怼回去。
哎哟!
当一记耳光落在她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时,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终于停止了 ** 。
小潇你学坏了!连师姐的屁股都敢打...还不给我吃肉...
陈依摆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活像被负心汉抛弃的小媳妇,看得陈潇直摇头。
这半个月你休想碰荤腥...
哇!你这是目无尊长!除非...除非用烤鸭赔罪!
做梦。
我不管我不管!现在就要吃烤鸭!快点...
想都别想...
.......
你们回来了?
令陈潇惊讶的是,当他们回到四合院时,白铃早已在婚房等候多时。
天!这是怎么了?
看清两人模样后,白铃倒抽一口凉气。陈依原本 ** 的脸蛋布满青紫瘀痕,光是看着就令人揪心。
擂台切磋,皮外伤而已。
陈潇轻声解释,白铃已经快步上前扶住陈依。
这也太狠了...
都是表面伤。白铃你先带师姐洗漱,我去配药膏。
一小时后,陈潇捧着药罐回来时,师姐已在床上睡得迷糊,偶尔碰到伤口还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白铃仍守在床边,见他进来才起身。
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陈潇一把掀开盖在师姐身上的被子!
眼看他就要去解师姐的衣扣!
原本昏昏欲睡的白铃猛地清醒过来!
住手!
她一个箭步上前挡住陈潇的动作。
你这是干什么?白铃紧张得喉头发紧。
帮师姐换药!她身上的伤比脸上严重多了。
陈潇神色坦然。
绝对不行!白铃像炸了毛的猫,声音都尖了几分。
白铃你发什么疯?
以前从没见你这么较真。
我是医生,这是在治病。
总比你当年对郑师兄动手动脚来得正经吧?
你拦着我到底什么意思?
陈潇沉下脸反问。
说不行就不行!你不能碰她!
白铃咬着嘴唇坚持,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她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
可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她就受不了。
她无法忍受陈潇和其他女子过分亲近。
就算是工作需要也不行!
那你来?你清楚师姐身上哪里有伤吗?
陈潇拧着眉头追问。
白铃陷入沉默。
告诉我该涂哪里,我来帮忙上药。
她突然抢过陈潇手中的药瓶。
这是她能接受的最后底线——
顶多让陈潇在旁边指点。
真是多此一举...
陈潇虽不情愿,终究还是妥协了。
从小时候起,给师姐涂药膏就成了我专属的差事。
师姐身上每一寸肌肤我都再熟悉不过。
昨夜还给她雪白的臀瓣抹药呢!
看她撅着屁股趴着睡了一整晚!
若不是碍于婚姻之名,昨夜该发生的事早就发生了!
哪还轮得到她在这儿防备着?
白铃接过药罐时手微微发抖,小心翼翼地为师姐褪去衣衫。
始终不敢与陈潇对视。
依照陈潇的指导,一点一点为陈依涂抹药膏。
嘻嘻...小潇...好痒...半梦半醒的师姐吧唧着嘴,含糊说着梦话。
陈潇听得眉头紧锁。
这师姐从小睡觉就不安分。
专心点。见白铃停下动作神色恍惚,陈潇沉声提醒。
白铃默不作声,将翠绿的药膏细致涂抹在陈依全身。
最后按陈潇吩咐,用绷带把师姐裹得严严实实,连脸庞都缠满了纱布。
直到陈依变成粽子般,白铃才替她盖好被子。
有劳了,你先休息。师姐暂住你这儿,明早我来接人。
陈潇接过药罐道谢,抬脚就要离开。
等一下!白铃拦住去路。
今晚...你必须跟我同寝。
她面颊飞红,目光却格外坚定。
陈潇非但不喜,反而眉头深锁。
说过多次,我绝不会与你行夫妻之实。
他冷冷回绝,语气里没有半分转圜余地。
“不!我不同意!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白铃猛地一把搂住陈潇的腰,死死不放。
她紧咬嘴唇,声音发颤:“陈潇,最后的日子,我们能不能别吵架?”
“好聚好散不行吗?”
陈潇面如寒霜,冷冷道:“想都别想!你不碰我,这婚就别想离!”
白铃仰起布满泪痕的脸,失控般喊出这句话。
“随你,那就法院见。”
陈潇面无表情,一用力,将缠绕在腰间的十指生生扯开。
她疯了吗?非要把这顶绿帽扣自己头上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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