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虽起了歪念头,但到底没真对陈依怎样。
还白白搭进去只烧鸡。
就像他说的,完全可以解释成邻里互助。
结果好心换来陈潇的辱骂。
还平白被白局长诬陷威胁。
差点在陈潇那儿挨了揍。
怎么看都是他们仗势欺人。
拿这件事作文章。
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易中海信心十足。
老伴仍不放心:这么咄咄逼人,万一...
我当然有准备!
要是她真敢乱抓人...
你就去公安部大门外哭诉!
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
最好闹到她丢官罢职!
到时候更好拿捏!
易中海狠狠说道。
这儿用重新组织的方式
易中海眯起眼睛应道:成,我明白了。
一大妈踌躇着又开口:可要是陈潇和白铃认错了呢?
认错反倒更好,易中海指节轻叩桌面,说明白铃愿意守规矩,往后有的是法子拿捏她。
他忽然压低声音:还记得陈潇提过的那件事吗?
一大妈脸上一热:你是说...生孩子的事?
正是!易中海兴奋地搓手,这次就逼他免费给我们办事。琢磨半个月都没想好报酬,现在倒省事了。
真能成?
只管看我的。易中海胸有成竹地咂了口烟袋。
与此同时,贾家屋里回荡着贾张氏纳鞋底的窸窣声,她边干活边咒骂陈潇。窗外突然传来欢快的喊声:奶奶快瞧我带什么回来了!
一道小巧灵活的鬼祟影子,像只灰耗子似的窜进了屋内。
见到坐在炕头纳鞋底的贾张氏,那影子立刻嚷开了:
哎哟!我的好乖孙!今儿咋回来这么早?
咦?这是烧鸡?哪儿来的烧鸡?
贾张氏瞅见孙子本还喜滋滋的。
待看清他怀里突然变出的大宝贝,那张三角眼立马瞪得滚圆。
盯着棒梗手里的烧鸡,她嘴里直冒口水。
我拾到的!
棒梗挺着胸脯,语气里透着得意。
拾的?在哪儿拾的?
贾奶奶哪能不知道,这半只烧 ** 成来路不正。
就在陈潇家门口的地上捡的!
棒梗骄傲地扬起下巴。
陈潇?!那个小孽障!一听见陈潇的名字,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
她用凶狠的目光打量着自家孙子:
乖孙!干得漂亮!
这回捡得太解气了!
那小畜生之前炖那么多肉,愣是不分给我们!
现在可好,改吃素了吧?报应!
谁让他成天显摆吃肉,还把炖肉全给了外人!
如今他家的烧鸡归我们了!
都是那小畜生的报应!
活该!
贾张氏脸上肥肉直哆嗦。
满脸都写着解恨。
可她哪里知道——
这烧鸡其实是许大茂的!
而陈潇吃素,是为了照顾师姐调养身体。
要是让她晓得陈潇兜里揣着几百斤肉票——
怕是能当场气疯!
要不是他怂恿你母亲,她怎么会回乡下这么久都不回来?
连工作都请了长假!这小混账简直太可恶了!
都怪那个 ** !肯定是他跟秦淮茹说了什么!
我早发现他俩整天暗送秋波,肯定有不正当关系!
不然你妈那个 ** 怎么可能这么听他的话?
棒梗,陈潇那个小 ** 不但不给你肉吃,还把你妈气跑了!
以后专门去他家拿东西,气死这个畜生!
他家的东西都该归我们贾家所有!
要是东旭还在,白铃也该是我们贾家的人!
贾张氏一通咒骂后,又开始教导棒梗......
边说边伸手要拿棒梗手里的烧鸡。
好!奶奶!我一定听你的!棒梗重重点头。
想到母亲回乡下后,全家整天饿肚子的日子,他心里充满怨恨。
既恨秦淮茹,更恨陈潇。
去陈潇家拿东西正合他意。
但看见贾张氏伸来的手,他立刻警惕地把烧鸡藏到身后。
奶奶你干嘛?我还没吃呢!
胡说!你都吃了一大半了,剩这点都不给奶奶尝?
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贾张氏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去抢。
奶奶,我真的只捡到半只烧鸡!忙着偷偷带回来,还没吃呢!棒梗急忙解释。
贾张氏沉下脸:你现在会骗奶奶了?这些把戏都是我教你的!平时给你那么多零花钱,什么好吃的都先给你,现在连半只鸡都不舍得给奶奶尝尝?
我没偷吃,捡来就只有这么多!棒梗急得直跺脚,把烧鸡藏在身后往后退。
胡说!谁会扔半只鸡?肯定是你吃过了!快拿来让奶奶尝尝!贾张氏眯着眼,肥胖的身躯猛地扑向孙子。
不一会儿,贾张氏津津有味地啃着烧鸡,对闷闷不乐的棒梗说:别这么看着奶奶,你都吃大半了,让奶奶解解馋怎么了?你娘回乡下后,我连馒头都吃不上呢!
贾张氏吃得满嘴流油,目光贪婪。
棒梗在旁边眼巴巴地瞅着,直吞口水。
眼见贾张氏啃得津津有味,更忍不住想起刚才那烧鸡被一把抢走的场景,心底怒火直往上蹿。
“奶奶,你总该吃够了吧?我连半口都没碰,你好歹分我一块!”
棒梗实在按捺不住,伸手就去够那只烧鸡。
谁知贾张氏手臂一晃,麻溜地躲开,还不忘丢给他一个白眼。
哼,想得美!
棒梗憋屈极了,恨得牙痒痒,心里对贾张氏的怨念更深了。
……
“啪!”
文件夹重重砸在郑朝阳头上,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郑朝阳,你是不是昏头了?!”
罗部长怒火冲天,狠狠拍着办公桌,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你是不是非得作死?”
“放着魔都市局的局长不当,非要跑来四九城当个小警员?”
“你脑子进水了?”
“还是你觉得你那点不光彩的心思,别人看不出来?”
罗部长指着他,声音都要吼哑了。
“我再警告你一次!”
“白铃和陈潇是合法夫妻,人家感情好得很!”
“你是不是非得当这个第三者?”
“你还有没有点道德底线?脸都不要了?!”
“?!”
罗部长劈头盖脸一顿骂,气得胸口起伏。
郑朝阳刚才突然跑进办公室提要求,险些把他气炸。
这人竟主动提出放弃魔都市局的高位,非要调来四九城,哪怕当个普通警员也无所谓!
罗部长一听到他的提议,瞬间火冒三丈。
郑朝阳拼了命也要待在四九城!
究竟是图什么?明眼人都看得透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局里上下谁不清楚郑朝阳打的什么算盘?
往常或许没人计较。
可自从昨晚郑朝阳那两句夹带私货的糊涂话一出口,
所有人都在质疑他执着留在四九城的真实目的。
为的就是白铃!
连做人的底线都不要了,
铁了心要搅和进陈潇和白铃的婚姻,
明目张胆地撬墙角!
这像是一个老党员、老公安能干出来的事?
老罗......
叫罗部长!
郑朝阳刚张嘴就被冷声打断。
他也不恼,直接甩出重磅消息:
白铃和陈潇已经离了。
这句话让暴怒的罗部长瞬间僵住。
你...你说啥?罗部长喉结滚动,像没听清似的追问。
他们确实离婚了。郑朝阳又重复一遍,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眼里却闪过一丝愧色。
到底什么情况?罗部长沉下脸,眉头拧成了疙瘩。
我去白铃办公室时无意听见她和陈潇的谈话,
发现他俩早就办了离婚手续。
后来专门去民政局查证过,
现在他们确实没有任何婚姻关系了。
郑朝阳话音里透着掩不住的欣喜,
虽然眼底的愧疚一闪即逝。
他心里门儿清这段婚姻是怎么碎的。
他现在就想抢地盘!
“哎……既然都离了,白铃跟陈潇为啥还那么腻乎?”
“比从前更黏糊了!”
“啥情况?”
罗部长又坐回椅子上,揉着太阳穴问道。
“我之前在办公室听他们说。”
“白铃觉得前阵子特对不起陈潇。”
“现在离婚了,反倒整天追着陈潇跑!”
“这几天都是白铃主动贴上去的,就想复合!”
郑朝阳脸上笑容僵了僵,声音发闷。
“人家都上赶着求和了,你还杵在这儿干啥?”
罗部长手指敲着桌面,眼神像锥子似的扎过去。
“她那是愧疚!根本不是爱!白铃心里装的是我,我也非她不可!”
“我俩是对不起陈潇。”
“要钱要工作,砸锅卖铁补偿他都行!”
“但这次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我就要娶白铃!”
郑朝阳拳头砸在桌上震得茶杯乱跳。
“胡闹!”
罗部长拍案而起,茶缸盖子咣当滚到地上。
“郑朝阳!去魔都镀了层金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人家两口子剪不断理还乱!”
“轮得到你搅和?!”
唾沫星子直接喷到郑朝阳脸上。
“老罗!这回你拦不住!”
郑朝阳梗着脖子硬顶回去。
“你小子要 ** ?!”罗部长眉心拧出三道深沟。
“调令不批我就脱警服!”
就算在四九城当工人、打零工!我也要留在这里!
这里才是我的家!
我只是回家而已!
魔都我根本不熟!也不喜欢!
我哪儿都不去!
郑朝阳梗着脖子喊道。
郑朝阳!
罗部长地站起身,脸色铁青。
你还有没有觉悟?还有没有原则?!
组织培养你,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为了个女人,连底线都不要了?现在连信仰都能抛弃?
你还像个党员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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