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艺的父母看着这样的情形都是眉眼含笑,心里很是宽慰,原本还担心督军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强迫女儿和他在一起的,如今瞧着,倒是放下心来。
苏慕白却是被这样的景象给刺激到了,开始钻牛角尖。
云艺原本该是他的女人,不管他有没有准备聘礼有没有提亲,心里想不想娶她,她就应该等着他才对。
可不明不白地就被云家退了婚,云艺转头还找了一个大权在握,比自己不知道强上多少倍的三省督军,更是觉得没面子。
住的近的街坊邻居虽然知道此事的不多,但听说了此事的那两三个婶子婆子们都在笑话他,说他没本事,留不住女人。
苏慕白的胸腔里开始冒出一股火气来,他赌气一般,也开始给云艺夹菜,一边夹一边说话故意刺激楼缚辰:“阿艺,这羊杂你也吃一些,羊肉羊杂都是我今天特意带过来的,最是滋补。”
“还有这桂花酥,是我特意从五香斋买的,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了。”
楼缚辰看着苏慕白给她夹菜,和她说着他未曾参与的她的过去,所有的举动都在刺激着他。
楼缚辰警告的目光落在了云艺的身上,云艺转头一看,放下了筷子里刚刚夹住的那块桂花酥。
云艺知道脾气火爆的楼缚辰这会儿是在极力忍耐着,要是换做是其他地方,有人胆敢在他的面前这般行事,他肯定会当即掀了桌子。
云艺伸手,在桌子下面握住了楼缚辰的手,轻柔地捏了捏。
云艺转头看向苏慕白,疏离地笑了笑:“苏先生,我的口味变了,现在已经不爱吃桂花酥了,你自己吃就好,不用给我夹菜了。”
楼缚辰一怔,火气顿时消散,想一枪嘣了苏慕白的念头也渐渐地淡了下来,他低头看着身旁的女人,她很是乖顺地只吃楼缚辰给她夹的菜,苏慕白给她夹的菜她看都没有看一眼。
楼缚辰这才满意了一些,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
苏慕白却是依旧不知进退,男人的胜负欲让他想要一较高下,他无视云艺父亲制止的目光,拎着酒壶起身走到云艺的身旁,一手搭在云艺的肩膀上,一手给她倒酒。
“阿艺,你小时候还偷喝伯父的酒呢!”
云艺猛地起身,避开他的动作。
苏慕白假装没有注意到云艺的不悦,继续说道:“你如今长大了,不用偷喝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喝了……”
话还没说完,苏慕白忽而惨叫一声。
低头一看,自己方才按在云艺肩膀上的手已经被楼缚辰给死死地攥住,然后用力向后一掰……他的手竟然……断了。
云艺忙拉住楼缚辰的手,可楼缚辰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怒气值爆表想要一枪嘣了这个想要碰他女人的男人。
云艺眼见着楼缚辰伸手要去抽腰间的枪,忙握住他的手:“督军,别开枪!”
楼缚辰正在起头上,枪已经指向了苏慕白,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他觉得这人留下就是一个祸害,他不容许他还有机会以后缠着云艺。
“督军,快把枪放下……”
楼缚辰没有放下枪,反而扣动了扳机,云艺见劝不动他,忙身子一软,两眼一翻,向旁边一扑,晕倒在了楼缚辰的怀里。
“艺儿!”
“小艺!”
“阿艺!”
几人都是一惊,同时惊叫出声。
楼缚辰急的双目猩红,他收起枪,将云艺拦腰抱起,焦急又担忧地抱着云艺出了云家上了车。
他身形高大脚步沉稳,慌乱之间,云艺被她稳稳地圈在怀里。
“苏慕白,艺儿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要你全家陪葬!”
上了车,楼缚辰吼道:“快开车,去军区医院!”
车门被用力地关上,无数个念头在楼缚辰的脑海中闪过。
是不是自己刚才太凶了吓到她了?是不是晚上的时候他太用力了伤到她了?还是说他白天黑夜没完没了的要,她本就年轻,身子太过劳累承受不住了?
不,不是他的原因……
肯定是苏慕白的问题,若不是他过来和云艺贴的那么近给她倒酒,他也就不会一气之下掰断了他的手腕,云艺也就不会被吓到……
司机从来没有见过督军如此惶恐、不安、紧张的样子,跟着吓的手都有些发抖,忙发动了车子,飞速往军区医院前进。
楼缚辰将云艺紧紧地抱在怀里,忽而发现她的眉头皱的很紧,眼珠子乱转,双手还死死地抓着他的衣领。
楼缚辰一怔,忽而释然一笑,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他松开抱着云艺的手,慵懒地靠在后座上。
云艺感觉到那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力道忽而没有了,车子一晃动她差点从楼缚辰的身上滑下来,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
楼缚辰挑眉对司机说:“不去军区医院了,回公馆。”
云艺心中暗叫不好,她微微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窥探着楼缚辰的神色。
楼缚辰低头看她:“怎么,不装了?我倒要看看,你想要装到什么时候。”
云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心虚地看着楼缚辰。
楼缚辰气的胸腔快要炸裂,他盯着怀里的女人:“你为了那个男人,竟然不惜晕倒来骗我?”
“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
暴怒的楼缚辰一拳头砸在了车门上。
“咣”的一声,司机下意识地猛地踩了一脚刹车,意识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之后,他浑身发抖地又发动了车子。
云艺眨了眨眼睛看着楼缚辰:“我不是为了苏慕白,他和我毫无关系,我怎么会是为了他呢?!”
“楼缚辰,我是为了你啊!”
“你是觉得,我是为了他才会故意晕倒的?”
云艺故作委屈地转过头去:“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云艺想过了,这会儿她要是解释,他在气头上肯定是没有耐心听她解释的,搞不好又是以霸王硬上弓结束。
可她反问他,就能让他的大脑一瞬间宕机,然后自己再解释,他就能听的进去了。
气氛忽而就凝滞了,楼缚辰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她不是应该解释给他听,哄一哄他的吗?怎么她反倒还生气了?
楼缚辰怔愣了好一会儿,终究是不忍心看着她这副委屈巴巴又十分难过的模样,放下身段来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说一说你为什么假装晕倒?”
云艺红着眼睛,转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楼缚辰:“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个没良心的。”
说着,云艺握起小粉拳在楼缚辰的胸口捶了一下,他握着她的拳头,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我不想理你了。”
话音一落,一滴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楼缚辰的心更软了,她怎么还哭了?
楼缚辰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掌按在她的腰上,来回地抚摸着她的脊背,温热宽厚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有些发烫。
楼缚辰低头去亲她的眼睛,将她眼尾的泪痕都亲干净。
他的唇瓣很柔软很温柔,落在她的脸上,紧接着,他吻住了她的唇,碾压、吮吸着她的下唇,像在啜饮花间的蜜露。
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楼缚辰扣住她的后脑,亲的很是用力,他觉得还不够,隔着衣料的触碰根本就满足不了他,他将她的旗袍推到大腿根,抚摸着她的腿。
云艺被他亲的浑身无力:“快要喘不过气了……”
楼缚辰稍稍退开一些,抚摸着她的发顶,轻拍着她的背,给她喘气的空隙,云艺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肩头歇了一会儿。
喘气喘均匀了之后,她才闷闷地说道:“你要是把他给打死了,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会说你乱杀无辜,对你的名声不好。”
“而且,你总要给我些面子的,爸妈年纪都大了,你当着他们的面杀人,老两口不得吓得晕过去?”
“你杀了他,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以后我也不能每天陪你在公馆里面了,怕是要经常去医院照顾被你吓晕过去的父母!”
楼缚辰静静地听着,她的话语里都是对自己和爸妈的考虑,倒是完全没有考虑那小子的死活。
想来,云艺的心里是没有那个小白脸的。
“原来你满心满眼的都是我……”
男人拽下她盘发的绳子和发夹,修长有利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按住她的头,热烈地激吻。
云艺的耳边是楼缚辰浓重又急促的喘.息声,身下是他滚烫的肌肤,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上蕴含着的磅礴力量。
他紧紧地抱住了云艺,一下接着一下,纠缠撕扯地亲着。
云艺被他亲的感到一阵眩晕,不由自主地软倒在他的怀中。
亲着亲着,楼缚辰将她压在了身下,宽厚的脊背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
云艺忽而觉得身上一凉,身上的旗袍和小衣,不由地全都被楼缚辰给褪了个干净。
“你!这是在车里,还没到公馆呢……”
云艺惊呼一声,可这一声娇柔的惊叫,变调的尾音,更是叫到了楼缚辰的心里。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再次低头重重地吻了上去:“别怕,没有人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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