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她的腿和腰:“乖乖,我是个蠢笨不堪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人,刚认识你的时候也做了很多错事,抱歉让你不开心了。”
他从懂事起就开始练拳,所面对的事情都是靠暴力去解决,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和人相处,该如何对别人好。
他身边的人也没有长情的,他也无法从身边的人身上去学习。
后来,他忽然觉醒,识破了之前的几个被叫做“宿主”的人有一个叫做“系统”的东西,他们想要救赎他,想要改变他,而不是真正的爱他。
直到云艺出现,他才真正地体会到了情爱的滋味,体会到了活着的乐趣和意义。
他听栾起说,他父母是一见钟情而且感情很好,他父亲会把家中所有物品的高度都调整到他母亲能够到而且拿起来很方便的高度。
他比云艺高了很多,即便是调整了之后自己用着不方便,但他还是把所有物品的高度都调整到对云艺来说刚好合适的位置上。
柜子里摆放着的全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和喜欢用的东西。
他和云艺在一起之后,做了很多从前没有做过的事情。
比如彻夜贪欢、比如去超市给她买卫生巾、比如给她熬煮姜糖水、比如给她买小衣、比如洗床单……
他听栾起说,一段正式的恋爱是从一束鲜花和一句正式的告白开始的,他就这样去做,重新征求了云艺是否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可是这样还不够,他要和她结婚,要和她一直在一起,成为法律意义上的一家人,没有任何外界的因素能够将他们分开。
凌曜的大手抚摸着她嫣红的脸颊:“乖乖,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是我会努力去爱你。”
“乖乖,一辈子很短。”
说着,凌曜笑了笑,大手放在她的腰上,然后慢慢地往下往里摸:“我会爱你,你也要好好操心爱你的人。”
云艺的身子紧绷:“阿曜,你别乱动,我……”
“啊……”
他的手指修长,入侵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云艺微微仰头:“我还不够操心吗?你俱乐部的事情,你对头的事情,你脾气暴躁喜欢打人的事情……我不是都提前提醒你了,还和你一起解决了?”
凌曜的呼吸重了几分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给云艺时间思考。
良久过后,凌曜抽出床头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又抽出一张湿巾帮她也擦了擦。
云艺深吸了一口气,忽而一怔,将那句话重新断句,随即了然,了然后又是面颊一红:“凌曜,你就是个变态!”
她原本听着凌曜的话,还觉得他有些可怜,沉浸在他的浪漫和独白之中,可他说到最后一句话“你要好好操心爱你的人”停顿的时候,明显不是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而是故意那样停顿的!
云艺的脸颊微烫,眼波横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三分嗔七分俏:“从你的嘴里,就说不出来什么正经的话!”
“都说可怜男人,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我看这话说的是一点儿错都没有!”
凌曜低低地笑,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耳垂,感受到她轻轻一颤,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廓,嗓音沉得像是陈年的酒:“乖乖,你不愿意吗?”
凌曜压低了嗓音,语气里满是诱哄,又带着些甜腻:“我们两个,不是很舒服吗?”
他说话时,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那里脉搏正跳得急促。
不等她回答,他忽然下了床,单膝跪地,仰起脸时眼神灼灼如星火:“乖乖,嫁给我。”
他把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给一个人订做的戒指拿了出来,握住她的手,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乖乖,这个钻戒是我用我的身份证订做的,说是一个男人一辈子只能给一个女人订做。”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是这个品牌没有大大的钻石,所以……这个你先戴着,我回头去参加拍卖会,买到了大颗的完整的粉钻,再给你做一枚戒指。”
云艺强压下嘴角的笑意,故意板起脸。
她想要故意逗逗他,一直都是他逗她,他调戏她,现在也该轮到她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神色倨傲:“要是我说不呢?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愿意嫁给你?”
“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未必就愿意和你缔结法律意义上的婚姻关系。”
凌曜眼底掠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起身时带起一阵清冽的气息。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压了上去,两人顿时紧密相贴。
他低头看她,鼻尖相触:“乖乖,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
“好了,乖乖,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好好惩罚我,出一出你心里的气,现在,你帮我把戒指也戴上好不好?”
云艺拿出黑色丝绒盒子里面的戒指,给凌曜戴上,他的手很是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凌曜看她正看着自己的手出神,慢慢地抬起了手,举到她的眼前,嗓音蛊惑:“乖乖,你有没有听到过一句话:“婚戒,就是水位线。”
“什么意思?”
云艺眨了眨眼睛:“是说戴了婚戒的男人,就是有家室的男人,要保持距离和界限,不能太过亲近暧昧了是吗?”
云艺了解凌曜,总觉得以他的性子和骚气来看,不会是这么简单的表面意思。
果然,凌曜勾唇一笑,眼中满是欲色:“乖乖,舌尖和指尖,你更喜欢哪个?”
凌曜的眼中满是欲色,一寸寸掠过她的肌肤。
他压低了嗓音,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廓,抛出了一个暧昧的话题:“我知道,乖乖喜欢入侵的深入一些,越深越好,所以还是指尖更合适,对不对?”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欣赏着她愈发绯红的脸颊和无处安放的眼神,慢条斯理地摊开自己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像是在展示什么绝世的艺术品。
暗示的意味十分的明显。
“不过……虽说我的无名指也很长,不过……中指更长一些。”
“所以……戒痕就是水位线这句话,在我这里并不成立,我的中指,从来都不会戴戒指……”
云艺面红耳赤,凌曜满嘴骚话,听了这么多次,每次还是能刷新她的认知。
“阿曜,你脑子里五颜六色的储备这么多,不出书,可真是可惜了。”
凌曜笑着抚摸着她的脸颊:“乖乖,是不是感受到了知识的力量?”
他温柔地唤她,眼神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你是想要用知识来充实你,还是想让我来充实你?让我把你填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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