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看着眼前这五只穿着各色小肚兜,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鬼,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你们几个,天天在洞天里吃了睡睡了吃,是不是都快闲出毛病了?”
五只小鬼面面相觑,一个个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开玩笑,跟着主人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天天在灵气充裕的洞天里待着,
这小日子过得神仙都羡慕,怎么可能闲出毛病?
“主人,我们不闲!我们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穿着红色小肚兜,看起来像是头头的小鬼,赶紧第一个表忠心。
“对对对!主人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您让我们抓鸡,我们绝不撵狗!”
其他四只小鬼也跟着七嘴八舌地附和,生怕主人觉得它们没用,把它们给扔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
林安摆了摆手,他当然知道这几个小东西忠心耿耿,他就是想逗逗它们。
他指了指洞天里那片广袤的黑土地,和那条清澈见底的河流,说道:
“看到没?这么大的地方,不能总让它荒着。”
“从今天起,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咱们这个家,给我好好地建设起来!”
“建设家园?”五只小鬼都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显然没明白主人的意思。
“对,建设家园!”林安点了点头,开始给它们分配任务。
“老大,老二,你们两个负责种地!”林安指着红肚兜和黄肚兜小鬼说道,
“等我以后弄来种子,你们就负责把这片黑土地,全都给我种上!
蔬菜、粮食、水果,一样都不能少!”
“啊?种地?”红肚兜小鬼挠了挠头,一脸的为难,
“主人,我们……我们不会啊。”
它们生前记忆根本没有,当了鬼更是没干过这种农活。
让它们去偷东西、去搞恶作剧,那它们是专业的。
可让它们去种地,那可真是赶鸭子上架,强鬼所难了。
“不会就去学!”林安瞪了它一眼,
“外面那么多农民,那么多国营农场,你们不会去看,不会去学吗?
你们可是鬼!穿墙遁地,来去无踪,偷师学艺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两个小鬼对视了一眼,觉得主人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是啊,它们是鬼啊!
学个种地,还不是小菜一碟?
“是!主人!保证完成任务!”两个小鬼立刻挺起了小胸脯,大声地应道。
“嗯。”林安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向另外三只小鬼。
“老三,你负责养殖。”林安指着绿肚兜小鬼说道,
“看到那条河了吗?等我弄来鱼苗,你就负责给我养鱼、养虾。
以后我还要弄鸡、鸭、猪,这些也都归你管!”
“是,主人!”绿肚兜小鬼一听是跟吃的有关,眼睛瞬间就亮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老四,老五,你们两个……”林安看向最后两个穿着蓝肚兜和紫肚兜的小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你们两个的任务,最重要!”
“主人,您说!我们保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两个小鬼一听自己的任务最重要,顿时就激动了起来,把小胸脯拍得砰砰响。
林安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道:“你们两个的任务就是……学做饭!”
“啊?做饭?”
两个小鬼直接傻眼了。
它们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任务呢,结果就是学做饭?
“怎么?不愿意?”林安挑了挑眉。
“不不不!愿意!我们愿意!”两个小鬼赶紧摇头。
开玩笑,主人的命令,它们哪敢不愿意?
就是……这任务听起来,怎么这么不霸气呢?
“别小看做饭!”林安看着它们那副样子,就知道它们在想什么。
“你们以为做饭很简单吗?我告诉你们,做饭是一门艺术!是一门大学问!”
“我的要求很高!不光要会做,还要做得好吃!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你们都得会做!”
“从明天开始,你们两个就去轧钢厂的三食堂,给我盯紧了那个叫何雨柱的厨子!
他怎么切菜,怎么配料,怎么掌勺,每一个步骤,你们都得给我看得一清二楚,学得明明白白!”
“光学会他一个人的还不够!你
们还要去四九城里各大国营饭店,比如全聚德、东来顺、丰泽园……把那些大厨的拿手绝活,全都给我学回来!”
林安越说越兴奋。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以后躺在摇椅上,嘴一张,就有各种山珍海味自动送进嘴里的美好生活。
“我还要吃佛跳墙、文思豆腐、开水白菜……这些你们都得会!”
两个小鬼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佛跳墙是什么墙?
开水白菜是把白菜放进开水里煮吗?
它们感觉,这个任务好像比种地养鱼,还要难上好几倍。
“怎么?没信心?”林安看着它们那副傻样,问道。
“有!有信心!”两个小鬼赶紧立正站好,大声地回答。
虽然不知道主人说的是什么,但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很好!”林安满意地点了点头,
“除了做饭,以后家里的卫生,洗衣服、打扫,也都交给你们了。”
“总之一句话,我要把你们培养成全能的家政小能手!”
“是!主人!”五只小鬼齐声应道,声音洪亮充满了干劲。
虽然不知道家政小能手是什么,但听起来就很厉害!
林安看着它们那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这哪里是五鬼搬运术?
这简直就是神级保姆团啊!
有了它们,自己以后还上什么班?
直接躺平,当个混吃等死的咸鱼,不香吗?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
在这个年代,没有工作,那你就是无业游民,是社会的盲流,走哪儿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所以,轧钢厂采购员这份工作,他还是得干下去的。
不光是为了有个身份掩护,更是为了以后能光明正大地,往洞天里倒腾各种物资。
安排好小鬼们的任务,林安的心情大好。
他躺在洞天的草地上,枕着手臂翘着二郎腿,开始盘算起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明天,先陪何雨水去邮局,把易中海的罪证给拿到手。
这个老东西,三番五次地想置自己于死地,还私吞了何家兄妹这么多年的救命钱,简直是死不足惜!
这一次,他要让易中海这个伪君子,彻底地身败名裂,尝尝众叛亲离,养老梦碎的滋味!
至于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两个蠢货,既然他们那么想要自己的房子,那自己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为了房子能狗咬狗到什么地步。
还有秦淮茹……
林安的眼神,闪过一丝冷意。
这个女人才是整个四合院里最恶心,最会伪装的吸血鬼。
她今天虽然被聋老太太冤枉,受了点委屈。
但林安可不会因此就同情她。
他可是通过小鬼的视角,亲眼看到了,她是怎么在何雨柱面前搬弄是非,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的。
还想利用何雨水来对付自己?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只可惜,她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何雨水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由她哥拿捏的小姑娘了。
更算不到,自己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给我等着。”
“你欠原主的,欠何家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地,加倍还回来!”
林安在心里冷笑。
他闭上眼睛,开始在洞天里打坐冥想。
一丝丝淡紫色的气息,从洞天的东方升起,缓缓地被他吸入体内,滋养着他的精神和身体。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以一种缓慢而又坚定的速度不断地变强。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林安就起来了。
他今天心情不错,特地让小鬼从洞天里,拿了两个昨天剩下的白面馒头又煮了两个鸡蛋,就着灵泉水,美美地吃了一顿早饭。
中院,西厢房。
贾东旭,不,现在应该叫他易东旭了。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改姓,但等易中海结束去街道办学习,肯定会带他和棒梗去改姓迁户口。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昨天他一夜没睡好。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千天在全院人面前下跪磕头,管易中海叫“爹”的屈辱场面。
一会儿又是易中海抱着棒梗,带他们去全聚德吃烤鸭,去百货大楼买新衣服的得意场景。
屈辱和兴奋,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他心里反复拉扯,让他备受煎熬。
“我……我他妈现在叫贾东旭了?”
他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那片因为年久失修而有些发黑的屋顶,嘴里喃喃自语。
他,贾东旭,贾家的独苗,现在居然要跟着别人姓!
他昨天去厂里时,一天都不敢抬头开口说话,他的事情早就被院里也在厂里上班的邻居传遍了,
虽然那些厂里的工友没有来嘲笑他,但经常听到工友们在背后指指点点,
想也知道肯定是满脸嘲讽的模样,只不过是担心得罪他师傅兼干爹的易中海,所以没有人当他的面说不好听的话。
如果易中海在现场,贾东旭可能会理直气壮点,
但现在易中海去街道办学习,所以他需要这样夹着尾巴在屈辱的工作一个月才行,
可一想到易中海的许诺,他那颗备受屈辱的心,就又忍不住火热起来。
八级钳工啊!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
还有那两间宽敞明亮的大屋子!
等易中海那老东西一蹬腿,这些就全都是他的了!
到时候,他贾东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谁还敢笑话他?
“唉……”贾东旭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他现在是真的不想上班。
“醒了?”
旁边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她早就醒了,只是没出声,静静地看着丈夫在床上烙饼。
“嗯。”贾东旭闷闷地应了一声。
“想什么呢?一大早就唉声叹气的。”秦淮茹坐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她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没什么。”贾东旭不想跟她说自己心里的那点屈辱。
他觉得秦淮茹这个女人,心太狠了。
卖儿子卖丈夫,这种事她都能想得出来,而且还做得那么理直气壮。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怕这个枕边人。
“还在为改姓的事不痛快?”秦淮茹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
她一看贾东旭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理了理贾东旭那乱糟糟的头发,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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