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虎哥沉吟了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
“你说的这些东西,我帮你弄。不过,我需要时间。”
“大哥,您放心,我不急。”林安连忙说道。
“种子,三天之内,我给你弄到一百斤各种蔬菜和粮食的种子。
鸡鸭鹅的幼崽,我给你弄三十只。
至于猪崽和羊羔,这东西不好弄,我尽量想办法。果树苗也一样。”
“太好了!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林安一脸激动地说道,就差给他跪下了。
“先别急着谢我。”虎哥摆了摆手,
“我帮你弄东西,你拿什么跟我换?我可不收钱,我只要肉。”
“大哥您放心,肉,管够!”林安说道。
“三天后,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方,我给您带五百斤野猪肉过来!您看行不行?”
五百斤对于林安来说不算什么,之所以出手大方,就是想让虎哥好好给自己办事。
能用钱,不对,能用肉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虽然三天内,洞天里的野猪幼崽还没有长大。
但自己可以派两三只小鬼,去附近的深山里抓几只野猪来。
“五百斤?”
虎哥和旁边的刀疤脸,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以为林安一次能弄个百八十斤就顶天了,没想到他张口就是五百斤!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家后山是野猪窝吗?
“怎么?大哥,嫌少?”林安故意问道。
“不……不少了!够了!够了!”虎哥连忙说道,生怕林安反悔。
五百斤猪肉啊!这要是拿到黑市上卖,那得是多少钱?
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砰砰”直跳!
“那就这么说定了。”林安点了点头。
“三天后我带肉来,您带货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一言为定!”虎哥伸出手。
林安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那……大哥,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虎哥叫住他,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了过去。
“这是刚才那几斤肉的钱,你拿着。”
林安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会给钱。
“大哥,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那点肉就当我孝敬您的了。”林安连忙推辞。
“让你拿着就拿着!废什么话!”虎哥眼睛一瞪。
“我黑虎做事,讲究的是个规矩!从不白占人便宜!”
“是是是,虎哥说的是。”林安只好把钱收下。
看来这个黑虎,倒也不是那种纯粹的地痞流氓,还有点自己的原则。
这样的人反而更好打交道。
“行了,你走吧。记住,三天后,别忘了我的肉。”
“您放心,忘不了!”
林安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背着空背篓,快步离开了小树林。
看着林安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刀疤脸凑到黑虎身边,小声地问道:
“虎哥,这小子……靠得住吗?他不会是条子派来的卧底吧?”
“不像。”黑虎摇了摇头,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他身上没有条子的那股味儿。
而且,哪个条子会傻到用五百斤猪肉来钓鱼?这代价也太大了。”
“那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能弄到这么多肉?”
“管他什么来头。”黑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只要他能给咱们带来好处,他就是财神爷!
传我话下去,让兄弟们都机灵点,
这几天在城里好好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卖种子和牲畜幼崽的门路。
尤其是猪崽牛崽和羊羔,不管花多大代价,都得给我弄到!”
“是!虎哥!”
就在林安夜探黑市,为自己的洞天福地寻找资源的时候。
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杨卫国曾经风光无限的红星轧钢厂一把手,此刻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颓然地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
他手上的手铐,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他的对面坐着两个表情严肃的公安同志。
其中一个,正是之前去四合院办案的张所长。
“杨卫国,我们再问你一遍,你承不承认,你为了个人政治前途,伪造聋老太太的烈士家属身份,欺骗组织,骗取国家福利待遇?”
张所长看着杨卫国,声音严肃的问道。
“我……我没有!”杨卫国抬起头,依旧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承认,我在程序上是有些问题,但我当时真的是出于好心!
我看聋老太太一个孤寡老人,无儿无女,生活困难,我于心不忍,才……
才想了这个办法,想让她晚年能过得好一点!
我这都是为了照顾老人,我有什么错?”
他还在狡辩,还在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富有同情心,只是好心办了坏事的“好干部”。
“好心?”张所长冷笑一声,
“你要是真好心,为什么不通过正规渠道,给她申请困难补助?
为什么要伪造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烈士身份?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对所有为国牺牲的烈士的侮辱!”
“我……”杨卫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
另一个年轻的公安同志,把一沓文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当年你为了竞争厂长位置的,
你把聋老太太包装成烈士家属,然后以‘照顾英雄家属’的名义,大搞宣传,为自己树立光辉形象!
你以为你做的这些,我们都查不出来吗?”
杨卫国看着桌上那沓厚厚的调查材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是这样的……你们这是诬陷!我要打电话!”
杨卫国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吼道。
“打电话?”张所长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行啊,给你打。”
他冲旁边的公安使了个眼色。
那个公安同志,把一部黑色的手摇电话,推到了杨卫国的面前。
杨卫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颤抖着手,拿起电话摇动了手柄。
“喂!喂!接线员!给我接市委组织部,找王部长!”他对着话筒吼道。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是王部长吗?我是杨卫国啊!轧钢厂的杨卫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而又冷漠的声音:
“杨卫国?我不认识什么杨卫国。你打错了。”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
杨卫国呆住了。
王部长,那可是他当年费尽了心机,送了无数礼,才巴结上的靠山啊!
他怎么会……不认识自己了?
“不可能……不可能……”
杨卫国不信邪,他又拿起电话,摇了第二个号码。
这次,他找的是他在市工业局的一个老同学。
“喂?老张吗?是我啊!卫国!我出事了,你快想办法救救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卫国?你……你在哪儿呢?
我……我最近有点忙,家里事情多,可能……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
那个我这边还有个会,先挂了啊!”
“嘟……嘟……嘟……”
电话又被挂断了。
杨卫国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他又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那些曾经跟他称兄道弟,拍着胸脯保证有事就找他们的“朋友”,现在一个个都像是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要么说不认识他,要么就说自己忙,要么干脆就不接电话。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这个道理杨卫国比谁都懂。
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他颓然地放下了电话,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了椅子上。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又绝望。
自己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怎么样?打完了?”张所长看着他,冷冷地问道。
“现在,可以老老实实地交代你的问题了吗?”
杨卫国没有说话,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张所长。
他恨!
他恨林安那个小畜生!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恨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
如果不是她贪心,想讹诈自己,怎么会把陈年旧事都给翻出来?
他还恨李怀德!
他知道自己倒台,背后肯定有李怀德在推波助澜!
可惜他现在恨谁都没用了。
他这辈子算是彻底栽了。
“我交代……”杨卫国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我承认,聋老太太的烈士家属身份,是我伪造的。”
“说具体点!当时的情况,还有谁参与了?易中海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张所长追问道。
易中海!
听到这个名字,杨卫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
对!还有易中海!
自己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要死,大家一起死!
杨卫国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交代了出来。
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联手欺骗的“受害者”。
他说,是易中海主动找到了他,说院里有个孤寡老人是烈士家属,生活困难,希望厂里能出面解决。
他说,是易中海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聋老太太的身份千真万确。
他还说自己当时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竞争厂长位子,
才轻信了易中海的鬼话,在没有仔细核实的情况下,就帮聋老太太办了假身份。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张所长和另一个公安同志,一边听,一边飞快地做着记录。
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杨卫国这是在避重就轻,甩锅推责。
但他们也不点破。
易中海虽然在其中也起到作用,但实施行动的是杨卫国,这个是无法辩解的!
至于易中海,等他在街道办学习结束后,到时候也会审问一下,
不过就他这个罪名,最多也就警告教育一顿,再关几天留个案底。
“很好。”等杨卫国交代完,张所长点了点头。
“你的态度还算端正。我们会根据你的表现,向上面汇报。
至于最后怎么判,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他站起身,对旁边的公安说道:
“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我们去审下一个。”
“是!”
两个公安同志上前,把失魂落魄的杨卫国,从审讯室里带了出去。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
张所长看着手里的口供,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林安那小子,还真是个扫把星。
不,应该说是福将。
他这一出手,就把轧钢厂和四合院里,隐藏了这么多年的毒瘤,全都给挖了出来!
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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