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妹的宫颈癌和五个老公之一肖松子(1 不洁)
肖松子收获了爱情,但肖松子不爱清洁,晚上又喜欢摸个不停的习惯给春妹带来了许多烦恼,所有细菌病毒在春妹身内流窜肆虐……
看着越来越多的病毒细菌入侵,精灵王立即吹响了冲锋号角:紧急命令,春妹身体王国内的三系基本防御体系全面开启。
精灵王说:“皮统你是全身皮肤黏膜的统领,由全身皮肤组成,是负责保护身体的第一道防线,希望你部各位将士群策群力,快速消杀进入身体表面的所有病菌。防止病菌再进入身体的内部器官。”
英俊的皮统挺身上前:“报告精灵王,本统领决不辜负精灵王的希望,一定把进入体表的细菌病毒全部斩杀。”
精灵王高兴地一拍大手:“好!说罢转身看着身边帅气的夜统说,目前形势严峻,我们身体的三级防御系统要全部开启。”说罢看着台下英姿飒爽的夜统和林统示意:“两位说说你们的看法——”
剑眉星目的夜统身穿黄军装、头戴绿军帽潇洒起身向精灵王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精灵王,本夜统由体液中的杀菌物质和吞噬细胞等组成,是人体的第二道防御,对进入体内的各种微生物和异物都有强大的吞杀作用,从现在开始,本统领一定睁大眼睛,时时关注进入体内的各种有害之物,凡胆敢侵入体内一步,本统领必将其连根斩杀,请精灵王放心。”
戴着头盔、身着战袍、脚踏战靴、拿着战刀的余林快步上前大声地说:“报告精灵王,我叫余林,本部统领人体的肝脏、脾脏、骨髓等免疫器官和免疫细胞组织。我们在血液循环和淋巴循环中对病原体和所有来犯异物会干净全部地斩杀干净。”
“我们是人体的第三道防御系统,也是人体的最后一层防护屏障。请精灵王放心,我们一定会站好最后一班也最重要的一班岗,严防死守,尽心尽力地保护好我们的身体健康……”
说不哭的春妹,给星辰说着说着又哭了。
春妹的哭声时断时续,本就很小的眼睛已经红肿一片,甚至连一条缝都看不见了,呼吸也很微弱,仿佛末日来临。
王思佳提着汤,周阳端着菜和饭急急忙忙走进病房,星辰抬头看见周阳和妈妈高兴地笑了。
可哭着的春妹却不依了,她细细的声音弱弱地说:“星辰,为什么还笑呢?我都愁死了……”
星辰看着春妹严肃地说:“春妹啊,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笑着过啊!我们一定要勇敢勇敢再勇敢,只有我们自己坚强起来,我们自己振作起来,我们体内的各种组织各级器官才能积极地行动起来,我们的治疗才能取得成功。”
春妹难过地:“星辰啊,说得倒是轻巧,可我一点也受不了放疗,只要射线一照,那白细胞就像地震一样全部掉下去,我能怎么办?”
星辰难过地说:“春妹,你现白细胞还有多少?”
“哎!”春妹叹口气难过地说:“不到1 万,一放疗就晕倒,全身无力,怎么办?医生让我等到白细胞正常后才能再次放疗,老天爷呀,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星辰着急地说:“白细胞这么少?和命苦不苦有什么关系?”
春妹红了眼睛轻轻地说:“怎么没关系?病太严重了,放疗了几十次,又没营养补充
白细胞升不起来,癌症又跑得快,男人也没个依靠,大小六个孩子还得照顾,不是命苦是什么?”
星辰睁大眼睛好奇地说:“怎么生这么多孩子啊?你不怕罚款?”
春妹低了头难过地说:“不是一个老公生的,所以……”
星辰睁大眼:“你离婚了?”
春妹奇怪地看着星辰难过地说:“我怎么会离婚?本来以为跟着肖松子走出大山坳就是享福了!”
星辰眯着眼睛:“是该享福啊!”
春妹流着眼泪低低地说:“可是和松子一起生活不到五年,松子却突然走了!”
春妹不管星辰又自顾自地说:“松子走就走嘛,可留下一个4岁,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家里也没有亲人,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星辰也跟着红着眼睛泪水也不自觉地掉了下来,星辰静静地看着春妹。
春妹也看着星辰像对着星辰说又如对着自己说——
“松子到我们阿里山山坳的时候,看他那个样子真是丑死了,可他对我真的没得说,天天给我说好听的话,给我拿好吃的食物,还帮着我放羊,割猪草。”
“我家本来就穷得叮当响,一家大大小小吃饭就抢,我在女孩中年龄最小,常常什么都抢不到,哪怕一口稀饭也要我最后去盛,父亲每次都是给弟弟先盛满碗,再给父亲妈妈都分好,最后才轮到我们六姐妹。
饿饭的时候很多,常常在水缸里喝点冷水充饥。
肖松子一来,我感到实在是太好了,我从来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油煎粑粑,也没人给我说过那么好听的话,我都不知道我长得这个样子还有人要。
虽然肖松子不高,也不好看,牙还黄黄的臭,可我就是觉得他什么都好,哪怕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
因为料子那么好的破烂衣服我也没有,所以他问我想不想走出大山,跟着他一起天天收破烂吃油煎粑粑时,我想都不用想就跟着他走了。
松子家里虽然是破破烂烂的土坯房,可他家有两间屋子两张床,一张桌子,四根凳子,还有一口水井两口锅。
那是比我家不知好了多少倍,我和他两人睡一张床,不像在家里姐妹几个挤在一张床上,一床被子大家一人一个角,冬天冻得发抖也不敢说,只能几姐妹挤在一团靠体温取暖。
到松子家后,每次做好吃的,松子都是先给我吃,然后他才吃。虽然不是每天都吃油煎粑粑,可三天两头松子还是会背着破烂怀揣油煎粑粑给我吃。
那时候,不管春夏秋冬,也不管天晴下雨,肖松子每次一回家,把背篓一放,手都不洗便从怀里掏出宝贝油煎粑粑给我,然后尽量睁大针尖大的小眼睛流着口水看我吃,有时我实在馋得紧,便自己吃,有时候看他口水越流越多,身前衣服都打湿的时候,春妹又悄悄一小口小口地吃,然后双手紧紧捏着粑粑的大半,只露出一小角让松子咬,肖松子不吃,把头转过去,春妹又双手把他的头转过来,自己咬一小口喂到肖松子嘴里,松子常常把粑粑和春妹的舌头一起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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