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我就带着手下过去。
】
何雨柱连忙警告:【你只能折腾这一家,别的人家绝对不能去!不然我饶不了你!要是闹得动静太大,整个四合院肯定会大规模灭鼠,你不想你的同类遭殃吧?】
【好吧。
今晚我只对付这家人。
保证把他家存粮吃得一粒不剩。
】
【那我呢?需要我出手吗?】花猫主动请缨。
何雨柱连忙摆手:【现在还不用你出马。
让老鼠去就行了。
你多熟悉熟悉新掌握的能力。
等我有空,带你去山里打猎。
想吃肉就得靠自己。
你趁晚上赶紧把那边屋子里的大黄鱼都搬出来。
万一哪天被人发现,可就没机会了。
】
【我能找几个帮手来吗?】花猫问道。
【可以。
不过搬金条的事绝对不能让人察觉。
】
那座院子始终是个潜在的危险。
何雨柱担心有朝一日,会有人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他的住处。
处理完老鼠和花猫的事后,何雨柱终于能踏实地睡上一觉。
而这一夜,易忠海家却并不平静。
半夜里,易忠海被惊醒,隐约听到屋里有窸窸窣窣的啃咬声。
“什么声音?”
他出声问道。
人至中年,睡眠本就浅,一大妈很快也醒了。
“大概是厨房进了老鼠。”
“动静这么大?难道全四合院的老鼠都跑咱家来了?”
那声响似乎越来越明显。
易忠海摸到灯绳,拉亮了电灯。
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
他起身走进厨房,吃惊地发现所有能吃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
橱柜里的面条只剩下包装纸,就连瓦坛里存放的食物也未能幸免,盖子都被掀开了。
一只老鼠正呆呆地望着易忠海。
易忠海急忙去找工具,那只老鼠也迅速从坛中窜出。
等他拿着扫帚回来时,老鼠们早已逃之夭夭。
一个新挖的老鼠洞里,一只老鼠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旁边放着一根腊肠——作为这群老鼠的首领,它早已将厨房里最好的食物占为己有。
易忠海怒不可遏:“哪来这么多老鼠!把我的粮食全毁了!”
他固然心疼,但这些损失还不至于动摇他的家底。
一大妈披着外衣走来。
“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老鼠?”
“我哪知道?唉,收拾一下吧,看看哪些还能吃。
被老鼠咬过的,明天拿去给贾家。
我们再去买新的。”
易忠海说。
“挑拣一下还能吃,干嘛给她们家?别让她们家养成习惯。”
一大妈对秦寡妇依然心存芥蒂。
易忠海忙活半天,把屋里的老鼠洞全都堵上。
老两口这才重新躺下。
可刚睡下没多久,厨房里又传来动静。
这一次,易忠海一开灯就提着扫帚冲进厨房。
但老鼠们跑得更快,眨眼间便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收拾好的粮食又被搅得乱七八糟,撒了一地。
家里那袋白面被咬出十几个洞,面粉里还混着黄澄澄的老鼠尿和一颗颗黑色的老鼠屎。
三四斤白面被老鼠糟蹋得只剩下一两斤,剩下的也吃不成了——几乎被老鼠尿搅和成了面团。
“这些老鼠太可恨了,怎么专盯着我们家的粮食祸害?”
易忠海拿着棍子往老鼠洞里捅了半天。
可老鼠洞又不是直来直去的,里面弯弯绕绕,他捅了半天,连根老鼠毛也没碰着。
老鼠在易忠海家闹腾了一整夜,直到天快亮,他才撑不住倒在床上睡着。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幸好这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否则易忠海这样无故旷工,肯定又要被扣工资。
谢主任现在可一直盯着他呢。
易忠海和何助理之间的矛盾,在轧钢厂几乎是尽人皆知。
自然有不少人抢着为何助理出头。
毕竟何助理如今是杨厂长面前的红人。
何雨柱只是灵机一动,让老鼠带着“手下”
去易忠海家里捣乱,却没想到会给易忠海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
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觉得愧疚。
易忠海既然贼心不死,两人就是你死我活的对手。
他在背后想算计何雨柱,就别怪何雨柱给他一点小小的反击。
此时,何雨柱已经赶到派出所接白诗雨出来。
两人一起在路边摊吃油条、喝豆汁。
“同志,再加一碗炒肝。”
何雨柱说道。
白诗雨笑着问:“你这么个吃法,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啦?”
“放心,肯定过得去。
咱俩都有工资,还怕吃不起早餐?天天在外头吃都没问题。”
何雨柱笑道。
“别,以后还是我来做吧,等我学会了手艺再说。”
白诗雨说。
“这有什么难学的?其实挺简单。”
何雨柱便把四九城里最经典的几种早点——炒肝、豆汁、焦圈、炸糕、油条的做法一一讲给她听。
讲的时候,何雨柱已经从早点师傅那儿“偷”
来了经验,直接传给了白诗雨。
不然以她在生活技能上的天赋,还真不容易学会。
“嘿!同志,您真是内行啊!”
早点摊师傅听了笑道。
“内行谈不上,勉强算个同行。
我是干厨师的,不过早点不是我的专长,比不上您这手艺正宗。”
何雨柱客气地说。
“您太谦虚了。
刚才您说的那些,句句都在点子上。
您是看不上早点这点小利润,要不然我们这碗饭可真没法端了。”
师傅感叹道。
这早点摊虽是路边小生意,其实也是公家性质或公私合营的。
“您客气了。
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
早点这一行门道也多,我就是略懂皮毛,和您比还差得远。”
何雨柱笑着回应。
炒肝端上来后,何雨柱吃得津津有味,大半碗都进了他的肚子。
白诗雨则吃得斯文秀气。
两人吃完早饭,便去百货商店买了些简单礼物:一罐茶叶,两瓶西凤酒。
没东西都要票,但即便有票,也不见得样样都能买到。
这个年代,物资紧缺,管理也严格。
何雨柱又买了些糖果之类的,装了两个红色尼龙网兜。
他本打算多备些礼物,毕竟是头一次上门,却被白诗雨拦住了。
“别乱花钱,我家不缺这些。
要像你这么花,以后日子怎么过?”
白诗雨渐渐把自己摆到了那个位置上。
看来许大茂和罗薇结婚的事,让她有了些紧迫感。
何雨柱笑着提议:“要不以后工资就交给你管吧。”
“我现在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我才不管你的钱。”
白诗雨脸一红,她还是容易害羞。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对象啊!”
何雨柱说道。
“我要是真管了,你可别后悔。
以后烟不能抽、酒不能喝,钱得省着用,存起来,将来孩子……”
白诗雨说到这里,赶紧住嘴。
“哈哈,小雨,原来你都想到和我生孩子的事啦。”
何雨柱看看四周,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我才没有,我是说将来。”
白诗雨红着脸辩解。
两人一路说笑,很快就到了白家。
白家果然不一般,住在一个大院里。
进门时警卫还盘查了一番,连何雨柱的工作证都看了,跟去大领导家差不多。
白家人都出来迎接何雨柱和白诗雨。
来了不少亲戚,都是来看白诗雨对象的。
白诗雨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所有亲戚介绍给何雨柱认识。
“小何,别管那些繁文缛节,跟我来。
上次你说的那个狼的势,我还有点儿没弄明白。”
白老爷子拉着何雨柱就走。
白父白景林和白母方丽慧拿老爷子没办法,白诗雨的哥哥白松鸣也跟了过去。
“老爷子也真是,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就什么都不管了。”
方丽慧向丈夫抱怨。
“跟我说没用,你直接跟老爷子说去,反正他最听你的。”
白景林笑道。
“那多不合适。”
方丽慧也只是嘴上说说,并不真怪他。
白老爷子从小疼方丽慧,她也把老爷子当成亲生父亲。
方丽慧的父母跟白老爷子是过命的交情,一起参加革命,一起战斗,后来双双牺牲,白老爷子就把方丽慧当亲闺女一样带大。
后来,方丽慧和青梅竹马的白景林结了婚。
白景林的母亲过世后,家里也就方丽慧能管得住老爷子——当然,后来还多了一个白诗雨。
老爷子一点也不糊涂,他看上的人自然不会差。
不过,方丽慧还是想多了解这个未来女婿。
谁知人刚到,没说上几句话,就被老爷子给拉走了。
“老爷子也太不懂事了,我去说说他。”
白景林说完就快步走了过去。
方丽慧不由得微微一笑,自己丈夫的心思,她哪会不知道。
家里的男人都痴迷武术。
当初听说何雨柱也练武,方丽慧心里就有点不情愿,就是怕何雨柱也和他们一样,成了个武痴。
可偏偏女儿喜欢上了这样的人,难道要她像封建家长那样,强行拆散?
再说,武痴也没什么不好。
她爱这一家武痴,他们比别人单纯,从不搞勾心斗角。
将来女儿嫁过去,也不会受委屈。
自己在白家几十年,也从未受过委屈。
武痴就武痴吧。
白景林过去,肯定不是去劝老爷子,他可没那个胆,八成是他自己也手痒,想和未来女婿过过招。
只希望何雨柱别被他们三个人打伤了,要是第一次上门就被抬回去,白家的名声可就传出去了。
其实,白家的“恶名”
在这个大院里早就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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